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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椅子,放在祁夜面前,月嬋撩起裙擺,露出修長潔白的大腿,左手拿過勺子,然后對著舒清開口:“都出去吧?!?/br> 舒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帶著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月嬋盛了一勺玉米粒,溫柔的遞到祁夜面前:“我讓人從云南空運(yùn)過來的水果玉米,你嘗嘗,合不合你的胃口?!?/br> “這是在哪兒?”祁夜瞥了一眼玉米粒,問她。 她將勺子湊到祁夜嘴邊:“你吃了我便告訴你?!?/br> “就打算一輩子用鐵鏈子把我綁著?”祁夜挑眉,雖然人很虛弱,聲音也不大,但就是給人莫名其妙的壓迫感。 月嬋終于放下勺子,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原來你也想過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怎么,這樣不好嗎?我會對你很好的?!?/br> “把我禁錮在這冷冰冰的椅子上,就是你對我好的方式?讓我妻離子散,就是你對我好的方式?這樣的好,我怕承受不起?!?/br> 面對祁夜的冷言冷語,月嬋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笑得很是溫柔的說:“如果你是冰山做的,我便是火,時間一長,你終究會融化的。如果你是水泥做的,我便是水,總有一天會滲進(jìn)你的心里。我們來日方長,祁夜。” 她伸手去拿勺子,因?yàn)槭亲笫值脑颍蟾胚€沒習(xí)慣,本來是想盛湯給她喝,可是一直顫抖好幾次,勺子里還是什么都沒有,月嬋的臉色越來越白。 祁夜盯著她的右手手臂:“摔的?” 月嬋終于怒了,用力將勺子砸在了餐車?yán)?,一腳狠狠地朝著餐車踹過去。餐車下有幾個輪胎,一直被踢開好遠(yuǎn)的距離。 門外的舒清聽到大廳里傳來的巨響,一下推開青銅大門。 卻聽得月嬋歇斯底里的大吼了一聲:“滾??!滾出去!!” 舒清這才再度將門關(guān)上。 月嬋彎腰,一把抓住祁夜的下巴:“祁夜我告訴你,你是我的!現(xiàn)在是我的,將來也只能是我的,溫涼那個女人只能活在你的記憶里,我不會要了她的命的,我要她活得生不如死!我要她親眼看著你和我在一起,我要她看著我生下屬于我們的孩子,我失去的,都要從她身上上千倍的討回來??!” 她彎腰朝著他的唇狠狠地吻過去,祁夜卻轉(zhuǎn)身別開臉。月嬋沒想到虛弱到如此境界的祁夜,竟還能反抗。 她撩開裙擺坐在他的大腿上:“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有反抗的余地嗎?從你跟我走的那一刻起,溫涼她就該料到我們之間會發(fā)生什么,她還是沒有阻止你不是嗎?你們注定是要分開的,你注定是我的!” 月嬋一把抓住祁夜的頭發(fā),朝著他的嘴親過去,祁夜卻低頭,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他的力道,像是要將她脖子上的那塊rou撕扯下來一般。 “啊!”月嬋尖叫一聲,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才迫使他不得不松開嘴。 月嬋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從她的脖子上滲透出來。那鮮紅的血,一直蜿蜒下來,流入胸前,染紅了她的白裙子。 而此刻被禁錮在椅子上的男人,嘴角和牙齒上沾染著血跡,他這幾天被強(qiáng)迫性的注射藥物,導(dǎo)致臉色蒼白,顯得那唇角的血跡,更加突出,更加滲人。 襯著這古堡,就像是從中世紀(jì)一直活到現(xiàn)在的吸血鬼伯爵,那銳利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剜著她眼睛。 月嬋猙獰的笑起來,她伸手,一把擦掉脖子上的血跡:“真好,為了她守身如玉是吧?” 她上前,脫了高跟鞋蹲在地上,就蹲在他的面前。 祁夜似乎預(yù)料到月嬋接下來要做什么,他目光冷然的盯著月嬋的臉,掙扎了好幾下,可奈何這鐵鏈子實(shí)在是束縛得太緊了,他的雙手被反綁在鐵做的四角椅子靠背后面,雙腿分別分開被綁在了椅子腿上,他區(qū)區(qū)rou體凡胎,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奈何不了這鋼鐵做的椅子。 “月嬋,沒用的?!睊暝垂?,祁夜才終于將目光再次落在月嬋臉上,聲音清冷的對她說:“要么你殺了我,捧著我的骨灰灑在你想鋪墊的地方,否則,無論你做什么都沒用?!?/br> 月嬋唇角彎彎的勾起,并沒有理會祁夜的勸告。她伸手,抓住他的褲頭,拉開他的拉鏈,一用力,將他的褲子扯了開來…… 第420章 月嬋:去吧祁夜找回來!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月嬋用盡了一切的手段和方法,無論是用手還是用嘴,都沒能引起祁夜的任何反應(yīng),照理說他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 可是,事實(shí)就是這樣。不管她怎樣挑 逗,他就是安然如山,唯一的反應(yīng)就是…… 他吐了,惡心反胃了。 他靠著營養(yǎng)液過了兩日,攝入的食物幾乎沒有,所以此時此刻嘔出來的,不過是黃疸的苦水罷了。月嬋眼底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但那神色轉(zhuǎn)瞬即逝。 她突然站起身來,甩手給了祁夜一巴掌:“你會后悔的!” “呵……”祁夜冷笑一聲,平靜的說:“我最后悔的,就是小蘭將你當(dāng)meimei,我便也拿你當(dāng)做meimei來看待?!?/br> “別跟我提那個死去的女人,那個懦弱又一無是處的女人,她不配做我姐!”月嬋用左手抹了一把嘴,撩開裙擺坐在他的腿上,突然笑了。 祁夜又覺得一陣惡心,別過臉去。 月嬋強(qiáng)制性的掰過他的下巴,祁夜冷著聲音說:“是我咬得不夠深,沒傷到動脈嗎?” 月嬋一手捏住他的嘴:“你以為你沒反應(yīng),我就沒辦法了嗎?祁夜,我多的是辦法讓你跪著求我給你!” 祁夜突然扭動頭,試圖咬住月嬋的手指,可這次她大概已經(jīng)有了前車之鑒,所以將手抽了回去,抽得很快,整個人從他的大腿上離開,后退了兩步,躲著他。 月嬋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們?nèi)兆舆€長,我可以給你一天時間好好考慮。我希望你能幡然醒悟,反正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溫涼那個賤人了!” 她走到邊上,將剛剛自己踢開的那個餐車又推了回來,然后蹲下身子,柔軟白皙的手指,溫柔的幫他拉好褲鏈,輕輕地拍了兩下。 嘴角勾著魅惑的笑:“真好奇這小家伙生龍活虎的時候,相信你明天一定會表演給我看的,到時,我們讓你的前任老婆也好好欣賞欣賞,你覺得呢?哈哈哈……” 月嬋大喝一聲,喚來舒清。 “相信你也不會把自己餓死的?!眮G下這句話,月嬋轉(zhuǎn)身離開。 祁夜看著餐車上豐盛的午餐,終于松了一口氣,可是一想到剛剛埋頭在自己腿間的月嬋,又是一股惡心勁兒返了上來。 他抬頭看著正準(zhǔn)備吩咐傭人給自己喂飯的舒清:“有水嗎?” 舒清命人送來一杯清水,遞到祁夜面前。 祁夜喝了一口,洗了洗嘴里的血腥味。 明天,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