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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月嬋會用怎樣的手段…… ‘言而有信’的月嬋,在整整的二十四小時之后,才再度出現(xiàn)在祁夜的面前。 她身后跟著的人,依舊是舒清,舒清手里拿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放著注射器,一次性針頭,還有不知名的藥物。 “放下吧。”說完,月嬋回過頭來看著祁夜:“考慮好了嗎?” 祁夜看到月嬋脖子上的傷口已經(jīng)用紗布給仔仔細(xì)細(xì)的包了起來,傷口已經(jīng)徹底處理好了。他自然知道月嬋問的這句‘考慮好了嗎’,指的是考慮什么。 他冷漠的眼神甚至不屑多看月嬋一眼,而是無所謂的瞥向一邊。 月嬋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那個托盤,笑著說:“這里面裝的,是你遲早會向我跪地求饒的東西。” 祁夜終于回過頭來,看著月嬋問了一句:“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女人嘴角的笑意更甚:“有意思,當(dāng)然有意思,如果是你,便有意思得很!” 說完,月嬋沖著舒清笑了笑:“讓人把東西搬進(jìn)來?!?/br> 舒清拍拍手,兩個黑衣人立刻抬著攝影三腳架和一臺攝像機(jī)走進(jìn)來,然后將機(jī)器固定在了祁夜椅子的側(cè)面,從那個角度,剛好能拍個全景。 料到月嬋的意圖,祁夜的眉頭終于皺了起來。 “你就一定要做到這么卑鄙的份上?”他禿鷹似的犀利雙眸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的腦子盯出一個洞來。 月嬋很滿意祁夜現(xiàn)在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從你們撕開我面具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做卑鄙齷齪的人了,不是嗎?” “我如果一開始就將你當(dāng)做卑鄙齷齪的人,就不會在我大婚當(dāng)日被你這般算計。我一直以為你的心里還存有善意,不會做到如此決絕的撕破臉皮。”祁夜明知用拒絕的方式,已經(jīng)不可能擺脫她了,所以,只好換了個方法,表情很是遺憾的望著她的眼睛:“這樣逼迫我你能得到什么?既然我也逃不掉了,既然你說來日方長,那就利用這些日子去做一些能夠讓我心軟的事情來,讓我心甘情愿把你看做比溫涼更加重要的人……” “你閉嘴!”月嬋中途打斷祁夜的話:“你以為我還是十三歲時那般天真?你以為我當(dāng)真聽不出來你這是拖延時間的戰(zhàn)術(shù)?你以為我會天真到認(rèn)為你真的會把我當(dāng)做比溫涼還重要的人?這些年來我沒嘗試過嗎?” 她一步步逼近他:“這些年來,我在蘇黎世讀書,幫祁明帶孩子,做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吵不鬧,乖巧的配合你,可是你怎么對我的?心軟?呵呵,你祁夜的一顆心只會為溫涼而軟!別說是你的人,就算是你的一捧骨灰,我也要!溫涼她什么也別想得到!” “那就殺了我?!逼钜箲B(tài)度空前的冷淡,眼神堅定地看著月嬋:“既然如此,那就殺了我,我的一捧骨灰,你愿意如何便如何。” “寧死不屈?”月嬋笑得猙獰:“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想讓溫涼好生看看,我們是怎么欲仙欲死的?。 ?/br> 月嬋抓過旁邊托盤里的注射器,對著舒清使了個眼神。 舒清帶著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月嬋緊緊地握著手里的注射器,朝著祁夜的方向緩步走去,眼神里透露著一股陰狠,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期待:“這里面的東西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我聽說,你和溫涼的第一次,就是在這玩意兒的驅(qū)使下促成的。意志力再強(qiáng)的你,還是抵抗不了的東西。我想溫涼也很愿意和我一起看著你求我的樣子!” 她終于走到祁夜面前,將注射器扎進(jìn)了他的皮膚里…… 然而,藥水還來不及推進(jìn),門外的舒清突然不管規(guī)矩的推開大門。 月嬋猛地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舒清一眼。 舒清手里拿著月嬋的手機(jī),盡管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舉動是越軌了,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將手機(jī)遞到了月嬋面前,看著月嬋開口:“大小姐,是爺。” 聽到這個稱呼,月嬋僵了僵,松手,扭頭轉(zhuǎn)身從舒清手中接過電話,然后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舒清只好跟在月嬋身后,走了出去。 祁夜看著扎在自己手臂上的注射器,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這藥物畢竟還沒有推進(jìn)去。 就在他想著到底是誰來的電話,以至于月嬋放下已經(jīng)扎進(jìn)rou里的注射器都必須去接聽的時候,大門突然被人再次從外面推開。 然而進(jìn)來的卻不是月嬋或者舒清,而是幾個穿著統(tǒng)一的人,都穿著白色的西裝,和之前月嬋的人很明顯是不同的裝束。 祁夜還來不及分析來人的身份,就看到帶頭的手中拿著一個棒球棍,然后一棍子朝著毫無反抗能力的他的后腦勺敲去。 沒一會兒,祁夜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月嬋此時此刻壓根不知道發(fā)生在這偏廳里的事情,而是握著手機(jī)走到外面陽臺上去接了電話。 “honey,你找我?”月嬋聲音極其溫柔的對著電話那頭的男人開口。 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聽說你最近給自己找了個新玩具?!?/br> “親愛的是想插手我的事情嗎?我有沒有新玩具,并不影響你的千秋大業(yè)。”月嬋柔著聲音說:“我還是你的人?!?/br> “寶貝兒別這么說,爺可沒碰過你。爺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你可能,要換個玩具打發(fā)時間了?!彪娫捘穷^,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也十分溫柔。 月嬋聽到這話,卻一下子激動起來:“安格斯你什么意思?” “乖寶貝兒,我看那玩具你用得也不順手,何必霸著呢!”安格斯的聲音向來如此,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里,聽不出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誰都可以,但你唯獨(dú)不可以動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幫你!安格斯……喂?……喂!安格斯!”月嬋祈求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那頭的人切斷了。 月嬋甚至來不及和舒清解釋到底電話里發(fā)生了什么,就瘋了似的朝著偏廳的方向狂奔而去。然而…… 那空蕩蕩的地方,只剩下那個鋼鐵鑄成的椅子,以及斷成一截一截的鐵鏈子。 “啊?。 痹聥燃饨兄莺莸仵吡艘荒_那椅子,回頭就給了舒清一巴掌:“找!去把他給我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舒清立刻轉(zhuǎn)身,一邊對著對講機(jī)里的人大聲吼著要封鎖古堡,一邊跑出去。 然而他剛跑了沒幾步,就被門外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給堵了回來…… 第421章 祁夜回來了 “安……安格斯?”月嬋足足后退了四步,才終于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 眼前的男子,有著一雙電力十足的藍(lán)色眼睛,棱角分明的個性雙唇,瀟灑挺拔的完美身型。他穿著一身儒雅的深藍(lán)色西裝,內(nèi)搭的是一件純白的襯衣,他的手落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