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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盟差點當(dāng)場給光哥跪下,心里默默給他上了三炷香。一是拜拜希望后面別再沒事出現(xiàn)原著人物,二是給光哥云上墳,以此表達憤怒。毫無波瀾平淡無聲地折騰完后,蘇盟吸了口可樂,結(jié)果被刺激得一回神,開始慶幸剛才手里沒拿東西,否則得撒一地,地毯蹭上快樂水的香氣,大家一起當(dāng)肥宅。“這位趙瑩瑩同學(xué)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秦安脊背一僵,手指抓住校服褲子,他想起了抽屜里兩封信,他說:“不,沒有。為什么會這么問?”蘇盟:“之前我問你學(xué)校的事情,你可從來不說,這回太輕易?!?/br>這姑娘......不會走上老路了吧?由于學(xué)校里沒什么事情可說,秦安又不是個嘴皮子很溜的人,每當(dāng)蘇盟提及學(xué)校事的時候,他總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正在想怎么回答,蘇盟就把話題轉(zhuǎn)移了,靠他的自嗨可以完成一段空口相聲。秦安含糊地點點頭,然后說道:“她失蹤前見到了最后一個人,很可能是我?!?/br>關(guān)于秦安的事情,蘇盟是很上心的,畢竟一不小心,萬一他黑了,蘇盟小命就得拜拜。“這事估計歸局里同事管?!碧K盟慢悠悠喝了一口可樂,然后趁機刷了一波好感,“都是十幾年的老油條,放心?!?/br>秦安很多東西都在原先的破爛房間里待著積灰,據(jù)說這個雙休日會有人來修,他準(zhǔn)備把東西全搬出去騰出地。門口碎屑被蘇盟的兩個朋友裝進麻袋一把抗走,現(xiàn)在只剩下光禿禿的門口和稀巴爛的窗臺,墻壁上還遍布著蜘蛛網(wǎng)般的紋路,一塊殘骸意志堅強地掛在邊上蕩秋千。受災(zāi)最嚴重的是窗戶下邊的書桌,桌面上遍布著細小密集的坑,然而最下方有一個帶鎖的抽屜,表面有一道一劈為二的鋒利刀痕,是那天晚上的紙片人劃過造成,準(zhǔn)確來說是鐵路男包裹在外的氣造成。秦安摸出一把小鑰匙開了鎖,里面是兩本厚厚的筆記本還有幾張陳舊的照片。那群人太狠,秦安沒來得及把相冊帶出來,這事他砸了桌子擺放的相框才得到的?;旧鲜撬宛B(yǎng)母,三人的合照只有一張。秦安把這一捧全都放在桌上,最底下是一模一樣的信封。封面上都寫了“致:秦安先生”。信封薄又輕,拿捏在手里幾乎沒有重量,只有晃動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里面一小張薄紙片。涼涼的紙片沿著手邊滑落,飄出一米遠,窗外天際正黃,色彩像一張陳年舊報。秦安蹲下身將它撿起,目光觸及到紙片后忽然一愣,思緒漸漸回攏,復(fù)而摩挲著兩個信封。兩個信封里都有紙條的存在,那么這一張是從哪兒來的?第20章第20章20陵城是一線城市,但不可避免的是周邊依舊存在分化,外來打工者拿著工資,即便收入不錯依舊寧愿過緊巴巴的工資。因為背井離鄉(xiāng),家中有老小。天還微微亮,已經(jīng)一批住在城市邊緣的工人穿上制服帶著工具上班。地上的落葉因為一晚上的時間鋪滿了一地,捆起來好幾個塑料袋子。早晨八點,一個穿著藍白長袖長褲的少年出現(xiàn)在這條老道路的路口,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只書包,腳下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工作完的環(huán)衛(wèi)工人坐在馬路邊上,脖子間掛著一條毛巾,揮汗如雨地往嘴里塞著硬邦邦的饅頭。少年一只手舉在身前,沿著街道一路摸索過來,路口有塊牌子,寫著幾個大字——通福村直走一百米,宏清寺往里兩百米拐彎三百米。一輛電動三輪車滾著輪子從他身邊呼嘯而過,夾雜著車主“讓讓”的呼喊聲,讓這塊自帶荒涼寂靜的地方多了熱鬧。電動車像喝醉的蛇,晃悠了十幾米終于“斷片”不干事了,車主拍打著車頭嘟囔著話,邊上的環(huán)衛(wèi)工喝著保溫杯里的水湊上來打量。“我得去送貨呢,鬧這出?”“電瓶沒電了吧?”車主擺擺手:“出門前才拔的插頭,就去了一趟廟里送菜,這才開了多長時間,不可能。”環(huán)衛(wèi)工把杯蓋里的余水倒掉,邊蓋上蓋子邊問了個靈魂問題:“那群和尚天天吃白菜就吃不膩嗎?”車主正在嘗試重啟電動車,聞言把車上捆著的大白菜拍了兩把:“又不是少林寺的,哪里這么多規(guī)矩。里面?zhèn)€個本科學(xué)歷,衣服一脫就是平常人。聽他們說因為吃慣了素菜,吃rou反而惡心,想吃也吃不下。”環(huán)衛(wèi)工拽著帽子扇風(fēng),太陽一出來溫度顯而易見的上升,他說:“他們今年還把廟建高了,聽說給了后面幾家不少好處,好說歹說才把二樓建上去的。那理由是什么——廟開了這些年,菩薩都沒開過光。聽著可憐兮兮的?!?/br>車主:“人給錢了,還能怎么著?!?/br>秦安走了兩分鐘就找著了那座廟,要是在它沒建起來的時候,恐怕沒這么好找,現(xiàn)在惹人眼的不得了,兩個半人高的門童一邊站一個,眼睛上還被缺德地畫上了愛心。這個愛心很寡淡,估計是廟里的人沒能擦掉,造成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門口是一對瓜果蔬菜,就是剛才的車主扔在這的,也不擔(dān)心被人拿走。越是閉塞的圈子越容易被洗腦,即便這個村的人不大相信鬼神之說,但這廟建在這這么些年,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們。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沒人皮癢去挑戰(zhàn)一把。更何況,廟門口裝了監(jiān)控。秦安冷冷地望著監(jiān)控器,然后嫌惡地撇開頭。廟前面是一條河,邊上放著各式各樣的垃圾,有公德心的人還知道把垃圾袋扎起來,但是“橫尸遍野”的也不少,估摸著到了中午,這邊的味比下水道還難聞。河面上沒有翻肚皮的魚,他猜測是因為全都死絕了。這個地方有一座寺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尤其聽村里人口吻,對他們并不是非常崇敬。昨天秦安收到了第三封信,這次確實是封信,上面是一幅地圖,還有粘在紙上的一縷長發(fā)。“不準(zhǔn)告訴別人,我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你曾經(jīng)差點殺了人。趙瑩瑩我能抓走,蘇盟我一樣可以,他的母親畢竟是個平凡人。”這句話讓秦安拼著大不了再做個底流的混混的想法,來了這個地圖的最后終點。沒想到真是座廟。廟的門口用一串生銹的環(huán)形鎖鎖著,秦安用手撥了一下,“啪嗒”掉在了地上,好像他有一陽指的功夫似的。鎖頭被人為破壞了,斷口平平整整是被利器劃過。秦安自嘲到自己了這時候還有心情分析是什么刀具,真是當(dāng)小混混的好苗子。他的包里沒裝書,今天早上出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