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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給我的暗衛(wèi)喂了同樣的藥,將他們關(guān)在一起……他們在那之后,素云就有了身孕,但她一直以為是我。我除了高興,還能有什么辦法?” 我能說些什么好呢? ――太子殿下大度寬容博愛,竟然為了愛妻的安全,自己給自己找了綠帽戴,還找了三頂才找到合適的。 ――歸雲(yún)山莊究竟是什么門派,專門收沒有性生活的處男為徒嗎? 羅寒有毒,碧池不舉,白七守貞,不知道沈月卿會有什么毛??? 畢竟他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除了成熹公主,竟然沒有半點緋聞,也令人匪夷所思。 羅寒的問題,我實在沒辦法回答。 默默地站著盯著地面看了一會兒。 羅寒也沒勉強我,或者他本身就只是想傾訴,他叫人拿了銀票叫我?guī)Щ厝?。我?shù)了數(shù),是六百兩,一分不差。 “或許這就是事與愿違?!?/br> 我離開的時候,羅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好自為之,沈月卿能庇護你的時間,也不多了,朱珠?!?/br> 他又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白天開始,又要日萬啦。 第41章 沈月卿番外二 第一次看到朱珠小姑娘的時候,我本是不愿意收留她在寧王府的。 只因她和七年前被我殺死的小明流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明流是羅寒唯一愿意親近的侍女,羅寒那時年紀還小,文化程度也不高,吐字都有點不清晰,小流小流的叫著叫著就叫成了“小?!薄?/br> 羅寒對誰都不假顏色,包括師父和我,甚至是他的父母兄弟,唯獨對明流,整張臉都堆著賤兮兮的笑容。 明流也是真心待他好,朝夕相處,長久的陪伴成了最直接的默契,他甚至以為他們會相伴一生,我也以為。 可明流卻擋了我的路。 我天生性情冷漠,對誰都沒法太親近,也深深地明白父母對我有生養(yǎng)之恩,宮主于我有君臣之義……為此,他們讓我做什么,不管我心底是否愿意,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做。 南詔和西涼積怨太深,這其中,我們沈家的挑撥,世代功不可沒。 可兩國君主卻休戰(zhàn)了。 因為長久不分勝負的戰(zhàn)爭,耗盡國力,民不聊生。 經(jīng)過沈家無數(shù)次的暗殺和設(shè)計,終于讓兩國的戰(zhàn)火重新燃起了。 那年我歷經(jīng)艱辛,終于取的信任,殺了南詔的皇帝羅淵。羅淵是羅寒的祖父,也是南詔有史以來最賢明的君主。 他死時應(yīng)該很痛苦,因為他的身體被我剮成了十六塊。 但他眼神清明,面容表情也沒有因為痛苦和折磨而發(fā)生一點扭曲。 他一字一頓地對我說道:“年輕人,你這樣挑起戰(zhàn)爭的人,是要下地獄的?!?/br> 沒有辱罵,沒有苛責(zé),甚至算不上是警告,只是陳述一個平靜的事實。 我將化尸粉慢慢地撒在他的身上,漫不經(jīng)心道:“好呀,我這一生去過很多地方,唯獨地獄,還沒有去過。” 拿著南詔傳國玉璽在偽造的圣旨上蓋下時,是明流攔住了我。 明流什么都知道了。 “阿月,倘若兩國再交戰(zhàn),必將生靈涂炭?!?/br> 她從小陪伴羅寒,在歸雲(yún)山莊的時候也會默默地替我溫酒煮茶。 花間月下的那些時日,我們時常一起品嘗林間紅艷的酸果,去看落霜后的晚霞,偶爾也會吟詩撫琴。 那時我口中還嘗得出酸甜苦辣,人世間的各種滋味。 我有一瞬間的愣怔,師父和師弟們的笑面和沈家百年的基業(yè)在我腦海里交替出現(xiàn)。 我收回手,緩緩道:“你說的對,明流,戰(zhàn)爭讓我們失去了很多,也讓我們逐漸迷失了本心?!?/br> 沈家先祖那一代,南詔和西涼爆發(fā)過一次長達二十年的戰(zhàn)爭。二十年的光陰將兩國國力嚴重耗盡,無數(shù)平民的生命如同螻蟻般被無情踐踏。 而后百年修整,也不復(fù)當(dāng)年的一夕榮光。 現(xiàn)世安穩(wěn),歲月靜好。 沒有人再渴望戰(zhàn)爭了。 明流微笑著對我點了點頭:“這樣,小寒就不會和阿月是仇人了?!?/br> 仇人。 小寒。 羅寒。 怎么可能不是仇人。 在我切掉羅淵手臂的時候,就注定羅寒這一生都不可能會原諒我了。 “阿月……” 明流沒有掙扎,只是哀傷地看著我。 我手里的劍毫不猶豫地刺.進了她的身體里。 她沒穿軟猬甲,那件羅寒送給她防身,足以抵抗天底下所有利器的軟猬甲――她送給了我。 那時我不過是在與師父練劍時因為心不在焉不慎被刺傷,她便將她唯一的寶物偷偷送給了我。 明流不后悔,她只是難過,她竟會中意我這樣的男子。 “明流,小流,小流――”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羅寒,淚流滿面。 也是第一次聽到他,口齒清晰地叫她的名字。 可惜她再也不會聽到,也不會笑嘻嘻地警告他:“再叫我小牛,我就打你哦?!?/br> 高高的城門上,掛著明流的尸體。 我留了她一條全尸,也讓她替我背負了一切。 粉飾太.平是我最擅長的事了,尤其是明流到死還在替我隱藏真相。 殺了皇帝,又放火燒了南詔的糧倉。這罪,重不重? 甚至連羅寒都相信了,他身上的劇毒,包括他死去的十多個兄妹,全部都是明流做的。 只是那是朝夕相伴多年的心愛姑娘,他怎么忍心看著她的尸體在城門上,被風(fēng)吹日曬,被千萬人唾罵呢? 羅寒被新皇命人用鎖鏈強行綁了回去。鎖鏈將他全身的骨骼都要擰碎了,他卻還是倔強地守在城門底下。 最后我看不下去了,敲暈了他,直接帶回了歸雲(yún)山莊。 但歸雲(yún)山莊也滿滿都是回憶。 一草一木中都能追尋他們走過的痕跡。 羅寒直至封為太子娶了妻,都沒能忘掉明流。 我不知道碧池是從哪里找來了和明流一模一樣的朱珠,是易容術(shù)么? 本派最精通的易容術(shù)? 我摸過朱珠的臉,細膩光潔,皮膚柔軟,是少女的臉。她卻不像明流那樣會臉紅,也不緊張,她只是愣愣地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明流時的場景,她在歸雲(yún)山莊的后山救了一只受傷的野兔,不慎踩空了墜崖,我剛好從那里經(jīng)過,救了她――其實我當(dāng)時只是中意她懷里的那只野兔。 明流在我懷里羞澀一笑,紅了整張臉,從此一生到死都鐘情于我。 我囑咐她安心養(yǎng)傷,并表示會替她照顧好小兔子,然后轉(zhuǎn)身我便將兔子烤著吃了。 那rou質(zhì)鮮嫩,味道極好,不知道她是從哪里碰到那兔子的,運氣真不錯。 朱珠不像明流,碰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