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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上拽下來。"這是怎么一回事......"常留瑟捏著嗓門驚叫,一邊順著情勢滑下馬。另兩個人立刻取了馬上的褡褳仔細搜刮。一個混混喝道:"把身上的銀錢全部交出來!"常留瑟一臉驚恐,從善如流地將身上所有值錢東西掏出來丟在地上。其中一人撿了,另一人則掏出把匕首在常留瑟臉上拍著。"富家公子是吧...殷財神的朋友是吧...怎么就帶了這么點的東西?"常留瑟驚惶道:"殷公子與我曾是舊識......不!是交惡,他自幼體殘而養(yǎng)在深山禮佛修身。這次聽說他要佛道一家,我就特地過來嘲笑一番......壯士若是與殷公子有隙,可千萬不要......""廢話!"混混道,"我只看你的錢,管你是誰!"說著,竟兀自一手伸進了常留瑟懷中,狠狠地摸了一把,確認沒有私藏之后才悻悻然抽回。常留瑟暗中咬牙,面上還是哭喪道:"我一個訪客路人,身上能帶多少銀錢,自然比不上殷公子殷實......"一個混混道:"那殷財神身邊整日圍那么些長工,哪有你這傻羊這么好宰?"另一個似是受了點撥,接著道:"你既然與他是舊識......不如帶我們?nèi)ニ恼海?常留瑟把頭搖得撥浪鼓一般:"你看那工事之外都要隔著藩籬,家宅又怎么能由人隨意出入?就算我?guī)銈內(nèi)チ?,宅里的護院你們又能對付多少?"那些混混本就是些不甚靈光的,被他這么一說,也覺得有幾分薄理,于是懊惱道:"橫豎先宰了你這只肥羊再說!"說著,就要把常留瑟捆住了往河里丟。常留瑟一聽,慌忙求饒道:"天寒地凍,各位壯士若是要是饒我一命,我倒有個發(fā)財?shù)闹饕?....."于是故意遮遮掩掩地將殷朱離明日的行程說了,暗示他們可以綁架勒索。那幾個混混聽了心花怒放,卻更不放心讓他離開,還是將他捆了推下河去,常留瑟也不反抗,徑自裝死,只等到四人離開后才縱起輕功躍出。沒關(guān)系,報仇便在明日。"閑來無事,不如出去走走。"第二天午時起,常留瑟便有意纏著垂絲君。說是宅子里儲備的食材用盡,他便央求著要親自去山下買辦,正巧垂絲君也要補些木工用的器具,二人結(jié)伴下山,各自辦了事,又約好在城內(nèi)某處匯合,順便探望殷朱離的工事。將近酉時,二人過了橋去,卻見樊籬閉鎖。"東家今日要回山里,已經(jīng)動身有一段時間了。"守門的長工如是回答。常留瑟道:"殷大哥用的輪椅,等到山腳下爬還有一段時候,不如我們快馬趕上,說不定還能陪他一乘。"垂絲君點頭應(yīng)了,二騎掉頭便往山腳去。第052章殷朱離策動輪椅往山腳行進,只要到泉邊就可化回魚形,順流游入谷中。然而水聲明明已到了耳邊,他卻見幾個紅紅綠綠的混混從石后走出來,手上拿著刀具、粗繩、麻袋等物。分明來者不善。殷朱離暗忖不妙,加緊了想要逃進水里,卻被其中一人眼急手快地拉住,獰笑道:"殷財神,這么著急事要去哪里?。?殷朱離細瞧那幾人,發(fā)現(xiàn)是經(jīng)常在工事藩籬外游蕩的混混。心中便明白了會遇上什么事。也知道著急無用,于是鎮(zhèn)定道:"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然而鎮(zhèn)定對于混混也是沒用的。常留瑟與垂絲君趕到的時候,正見幾個混混拖著個碩大的麻袋想要離開。地上零星散落著幾滴血跡,巖石后面露出了木輪的一角。垂絲君蹙眉道:"輪椅!"。下個瞬間太鳳驚藍出鞘,常留瑟也從懷里抽了短刀。那群混混見了常留瑟,俱露出一副見鬼的神情。然而未及開口,就都被手起刀落地解決了。垂絲君本就是殺手出身,手下不留余地。所以等殷朱離青著臉頰從麻袋中爬出來,所能見的無非是一地橫尸。"殷大哥你沒事吧......"常留瑟摔了匕首扶起殷朱離,看見他頸上臉上俱是擦傷瘀痕,腕上甚至還蜿蜒落下幾道血跡,心中甚是小小的快意。垂絲君將輪椅推了來,二人合力把殷朱離小心地移回座上。又等鯉魚喘氣回神,才聽他將經(jīng)過敘述了一遍。"這些狂徒,死有余辜。"常留瑟恨恨地念道,"無論如何,殷大哥受傷是事實,今晚就請到我們宅里休養(yǎng)。"垂絲君意外常留瑟會做出如此豁達的邀請,下意識地朝他望了一眼。這個舉動卻收入了殷朱離的眼中。"不必了,小傷而已。"鯉魚淡然推辭,"我還有事要回谷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