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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 “恩……”官歧安半閉上眼,輕哼出聲。 就在這時,他們的外間房門被一陣大力撞開,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 床上的兩人陡然一驚。 官歧安輕輕推開顧徽之,半坐起身,問道:“誰?。俊?/br> 外頭一道熟悉的聲音弱弱地響起,“是我,官大人?!?/br> 湯圓? 官歧安按住顧徽之的肩,示意自己去看看,便走下床,披了件單衣,散著頭發(fā)來到外間,“怎么了?” 湯圓局促不安地站在外間,看著從內室走出來的官歧安,一咬牙,把手上端著的東西遞了上去,“這是雪蛤湯,官大人,慢、慢用?!?/br> “這么晚?”官歧安接過,疑惑道,再看看兩扇已經搖搖欲墜的房門,疑惑更甚。 “對、對不起?!睖珗A低下頭,欲哭無淚,官大人不是我啊,那門是王爺用掌風劈開的,她也是被強迫威脅的! 官歧安笑了笑,“無事,你退下吧?!?/br> 湯圓福了福身,拔足就跑,順便努力地把門扳回了正位。 顧徽之坐在床上,看著官歧安一臉莫名地端著一碗香氣四溢的燉湯進來,笑道:“餓了?” “不是,我也不知道那小丫頭在做什么,不過這湯確實燉地鮮美,可惜現在這個時間我實在用不下?!闭f罷,將湯擱在案上。 “那就放著吧?!鳖櫥罩鹕恚压倨绨灿直Щ卮查?。 顧徽之與她鼻尖相對,眸內情意閃動,“繼續(xù)?” 官歧安不言,只是圈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 ☆、別走 顧徽之一笑,低頭想要攫住那兩瓣誘人的芬芳,突然之間,一陣瓦片落地的聲音乍響。 官歧安睜開眼睛,這時,一抹黑影靈活地從半開的鏤花窗里鉆了進來。 “咦……”官歧安叫了一聲。 顧徽之回頭看去,只見是一只白毛紅眼的貂兒。它也不顧床上交疊的兩人作何感受,就昂首闊步地踏上前來,一下子躍上床,隔開顧徽之,死命地往官歧安胸前鉆。 官歧安,顧徽之:“……” “你不是在隔壁嗎,怎么到這兒來了?”官歧安好笑地摸了摸它雪白的皮毛,對顧徽之道:“它是潛淵獵到的雪貂?!?/br> 顧徽之無奈地松開官歧安,“歧安,你這兒的晚間……都如此不太平嗎?” 官歧安搖頭,對著成功霸占了他們床鋪中間位置的貂兒也是十分無奈。 “算了,睡吧?!鳖櫥罩w快地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對官歧安道。 “恩,你也累了,今日早些休息吧?!惫倨绨矅@了口氣,又覺得有些好笑,側身躺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雪貂順滑的皮毛。 門外。 高大的黑影隱在扶疏花木后,望著緊閉的門扉,與黑夜融成一體。 “王爺,夜涼,回吧?!崩瞎芗以谝慌試@了口氣。 “自幼至長,本王注定是多余的那個?!蹦腥说统恋穆曇魩撞豢陕?,像是感嘆,像是疑問。 老管家一愣,卻是答不上來。 一夜無話,翌日。 露地沙場。 整齊劃一的招式步伐,嘹亮的喊聲震破天際。 這是官歧安第一次進入訓練營帳,原則上女子不得進入,但不管什么原因,她必須來,因為她,下午就會啟程,再不辭行,也許此生也再難相見。 趙佶面色有些疲憊,但看見官歧安,被自家王爺高強度cao練了半天的精神馬上一抖擻。 顯然官歧安也看見了他。 “趙裨將,可否告知王爺在何處?”官歧安問道。 趙佶指了不遠處的一間獨立營帳,“王爺這半天都在里面,不知官大人找王爺……” “辭行?!惫倨绨驳?。 “辭行?!”趙佶驚了一下,“這么快?” 官歧安點了點頭,謝過了他,便緩步離開,留趙佶在原地苦惱地搔了搔頭。 一陣陣沉悶的擊打聲透過簾帳傳出來,官歧安試探地喊了聲:“潛淵。” 里面的擊打聲停頓了一陣,復又響起。 官歧安不明其故,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可就在看見里面景象的一瞬間,立刻就發(fā)現自己不該掀簾的。 穿著削薄單衣的男人站在一根成人腰粗的木樁前,不停地出拳擊打著,力道強悍,每一次出拳,都生生讓那根木樁嗡嗡顫動。 嚴寒隆冬,他的上半身卻仿佛被水浸過,汗?jié)竦膯我戮o緊貼在那具充滿爆發(fā)力的身軀上,汗水猶如溪流般淌過腹部的兩個‘田’字,溝壑分明,最后沒入扎在髖骨之上的褲中。 那一頭向來一絲不茍的黑發(fā)也黏著汗珠,軟軟地垂落在兩頰,只有一雙眼眸,經過洗禮,更加銳利深沉。 君燮聽到官歧安掀開簾子的聲音,才喘著粗氣停止幾近自虐式的擊打,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愣住的官歧安。 仿佛本能般,官歧安垂下眸子,避開他異常灼人的視線。 “潛淵,我來辭行?!?/br> 一陣靜默。 在官歧安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才用比以往更加低沉沙啞的嗓音道:“這般快……” 官歧安頷首,接到華姝公主,他們原本就不會停留北疆,若非突遇襲擊,昨晚就會啟程的。 “天下無不散筵席,”官歧安對君燮拱了拱手,“潛淵,保重?!?/br> 就在官歧安轉身的剎那,兩條健臂倏地從后面伸出,把她往后一拉,她的后背狠狠撞進一面火熱堅實的胸膛。 熱得迫人的吐息在耳邊沙啞地吹拂著。 “別走。” “歧安,別走?!?/br> 官歧安怔住了,潛淵對他的感情……果然不是錯覺。 官歧安低頭抬手,握住那雙箍在自己腰間的手上,將它慢慢撥開,“潛淵,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的?!?/br> 她于□□天生駑鈍,但經過昨日一天的鬧騰,她再不明了已是不可能,雖然她并不明白君燮對她的感情從何而起。 “潛淵,放手,我已為人妻?!惫倨绨脖M量冷靜地說道。 “我不放!” 倏地,她被一陣大力拉扯著,再抬眼已被人死死地抵在木樁上。 “我不放!我不在乎!”君燮盯著她,按住她纖細的雙肩,歇斯底里地低吼道。 官歧安心頭一顫,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君燮,他就像一頭被惹怒了的野獸,猩紅著眼,低哮著發(fā)泄著自己絕望的憤怒,撕裂了沉肅冷淡的外衣,拋卻了壓抑已久的顧慮,露出了最真實的自己。 一個真實的,有血有rou,有欲望有渴求的人,而不是一具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