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行行復(fù)行行、面基失敗的后續(xù)故事、時(shí)間埋葬你我、新買的拖鞋成精了怎么破!、百合精與仙人掌精、反入魔法則[快穿]、到結(jié)婚為止的二三事、穿越之我不是福星、容茉茉的春天、相爺,你怎么又胖了
的戰(zhàn)爭機(jī)器。 君燮看著官歧安因驚訝而微啟的丹唇,目光暗了下來。 官歧安心道不好,下一刻,兩瓣陌生而灼熱的柔軟物體就貼上了她的唇。 不懂何為唇齒交融,只是蠻狠而單調(diào)地雙唇相貼,沒有章法地相互摩擦,急躁的鼻息接連噴在她的臉上。 官歧安蹙眉,下意識地就要掙開,但這一動作好像刺激到了對方,君燮緊實(shí)的雙腿強(qiáng)硬地?cái)D進(jìn)她的雙腿之間,原本按著她肩的兩手改為一掌握住她的兩條纖細(xì)皓腕,舉至頭頂,而另一手則粗暴地扯開她的腰帶。 外衣一輕,官歧安大驚,更加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唔……放…放開……” 君燮燙人的大掌伸到她單薄的里衣中,隔著一層布料,握住她柔軟纖細(xì)的腰肢,將她猛地按向自己,兩具截然不同的軀體前所未有地相貼。 熨到她冰涼的肌膚,頭頂之人發(fā)出一聲狀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喘息。 “歧安,好舒服……” 那雙銳利的鳳目中再不見冷沉,而是一片意亂情迷。 君燮著魔般盯著這日思夜想的柳眉丹唇,瓊鼻秀目,密集的吻立刻從官歧安的嘴角延伸到臉頰,眼睛,額頭,又來到她的耳邊,粘膩濕潤的舔舐聲充斥著耳窩,頸脖。 “嗯……” 君燮發(fā)出一聲喟嘆。 官歧安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她清楚地知道頂在她平坦腹部上的那根粗硬發(fā)燙,又鼓囊在褲頭的物事是什么。 垂眸看著埋首在她頸邊吸嘬的男人,官歧安閉上了眼。 “潛淵,我以為,我們至少還是朋友?!?/br> 嗓音冷靜,平淡,沒有一絲波瀾。 君燮的動作驀然頓住。 官歧安驟然發(fā)力,一把推開他,衣衫也不整,沒有一絲猶豫地大步走出了營帳。 再也沒有回過頭。 崇光三十二年,三月廿四日,烏茲使者至京。 千里之外,北疆泠滄王府,后院。 “湯圓,這只貂兒怎么你在養(yǎng)?”玉姣一手提著食盒,一手戳戳雪貂柔軟的皮毛。 湯圓點(diǎn)點(diǎn)頭,“王爺吩咐的,官大人一去已經(jīng)半月了,好想官大人啊,可惜大人沒把這只貂兒帶走。” 玉姣面上閃過一絲復(fù)雜,少頃又嘆了口氣,揉了揉湯圓的發(fā)頂。 “玉娘,你是來找副將軍的吧?” 玉姣點(diǎn)點(diǎn)頭,舉了舉手中食盒,“給我家那口子送飯?!?/br> 湯圓道:“可副將軍剛?cè)ボ姞I找王爺,匆匆忙忙的,好像有什么要緊的事?!?/br> “什么要緊的事?”玉姣蹙眉。 湯圓搖搖頭,“具體我也不知,好像是京中出事了?!?/br> 玉姣驚,王都?!那肯定是和歧安有關(guān),念罷,玉姣忙提著裙子往王府門外走。 趙佶此人,平日雖是嬉笑怒罵,荒誕不經(jīng),但沒人能否認(rèn)他是一位能夠不離不棄,跟隨著泠滄王南征北戰(zhàn),沙場浴血拼闖了八年的忠將,正因如此,二人與其說是上下級,不如說是生死至交,故而此時(shí)此刻,趙佶才后悔其實(shí)他不該把這條消息告訴泠滄王。 隱忍克制,喜怒不形于色,這是他對自家王爺單一的面部表情能做出的唯一解釋。 以前的他,是一潭靜水,深不可測;官歧安離開后,他是一灘死水,再無波瀾,可現(xiàn)在的他…… 絕對是一汪沸騰的海水??! 趙佶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王爺從來沒有的怒氣,天地可鑒,自他跟從王爺以來,絕對沒有看過王爺發(fā)過這么大的火。 “他怎么可以,顧徽之他怎么敢!” 文書公牒被掃了一地,君燮一拳擊在幾案上,堅(jiān)固的實(shí)木案臺應(yīng)聲而裂。 趙佶低著頭,嘴角抖了一下。 君燮緊攥著拳,額際條條青筋浮突,心底的怒火像只困獸一樣在他的四肢百骸里叫囂,鳳目冷得令人發(fā)憷。 他視若珍寶的歧安,怎么可以被人如此踐踏欺辱! “趙佶!” “在!”趙佶一驚,忙應(yīng)聲。 “點(diǎn)兵十萬!” 趙佶嚇得單膝跪下,“三思啊王爺,非帝詔擅自入京可是死罪!” 君燮沒有看他,而是視線冷凝地看向外頭被棋山遮擋的天際,“誰說本王要入京。” “那……”趙佶納罕。 “半月,拔下烏茲?!?/br> 挺拔身影臨窗而立,孤寒修長,漆黑不見底的鳳目漠然而狷狂,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意。 趙佶瞠目結(jié)舌。 年關(guān)已過的京都已是雨雪消融,醉煙湖畔的垂柳又開始抽芽,朱紅翠綠的沿街房舍上,霽雪的水沿著屋檐滴滴答答。 京畿驛館。 “近日侯爺不是避我如蛇蝎嗎,怎的今日倒是尋上門來了,不怕與你夫人解釋不清么?!崩C榻上紅衣裹身的異域美人捏梅入口,身段婀娜,一雙貓樣的碧眼兒似笑非笑地瞅著進(jìn)來的男人。 顧徽之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卻突然上前,一把扼住美人纖細(xì)的脖子,壓低聲音道:“我警告過你,華姝。” 那張?jiān)?jīng)令人心旌搖曳,暗暗思慕的臉,如今近在咫尺,卻布滿嫌惡,哪有一絲京都第一公子的溫潤爾雅。 華姝迎著顧徽之涼薄的目光,狠盯著他,艱難發(fā)聲,“警告?呵…你是指北疆的那次刺殺么?” 顧徽之微瞇了眼。 華姝凄然道:“果然是你……”她突然笑出聲來,“好,真是好啊!你夠狠,顧徽之,你夠狠!” “那么現(xiàn)在你是來殺了我的嗎……”華姝目光流連在他那張白皙如玉的臉龐上,“可惜啊,你不能?!?/br> 華姝涂滿蔻丹的雙手慢慢撫上自己微凸的小腹,“因?yàn)槲疫@里,有了你們顧家的孩子,現(xiàn)在你殺不了我,只要我一叫,顧老太君安排在這兒的人就會沖進(jìn)來救我。怎么…侯爺連自己的祖母也要違抗嗎?” “呃……” 脖子上的力道驀地收緊,華姝嗚咽了一聲。 ☆、自請和離 “要不是君燮在琊嶺也布了人,你以為你還會活到現(xiàn)在?!鳖櫥罩l(fā)狠般攥著手中脆弱的頸脖。 華姝不停地捶打著脖子上的手,斷斷續(xù)續(xù)道:“可你…也沒想到…我…我會李代桃僵,先你一步進(jìn)、進(jìn)京?!?/br> “賤人!”顧徽之猛地撤回手,失去重心的華姝倒在榻邊大口喘息。 “我不會讓你進(jìn)顧家的門,你就死了這條心?!鳖櫥罩痈吲R下地看著狼狽的華姝,冷冷道。 “呵…”華姝低笑著,用嘶啞的聲音道,“這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