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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失的情緒。這么一會兒功夫,他已經(jīng)想到了將來要怎么跟小表弟小表妹爭寵了……作者有話要說:附送【湊嫑碾】小劇場:上輩子小北跟楠哥混到一起,滾了幾次床單后——楠哥嘛老覺得自己身材好,寬肩蜂腰長腿,有胸肌有腹肌,都挺漂亮,那里也挺威武雄壯,所以總愛不穿衣服地在小北跟前晃悠,享受小情人艷羨的目光。小北呢正處于青春發(fā)育期,對楠哥這種身材挺沒抵抗力的,楠哥在他跟前一晃悠,他的視線就情不自禁地黏過去。上看看,下看看,忍不住就要拿來跟自己比較??上男∩戆鍥]法跟成熟男人的身材比,做了一個月的仰臥起坐小肚子也只是摸著硬了點兒,像楠哥那樣的六塊腹肌還比較遙遠(yuǎn)。不過,小北覺得自己至少有一個地方是比楠哥漂亮的——咳,就是……那個……嘰嘰……于是,有了這樣的對話:“o(‘▽′)ψ咱不比大小,我還在發(fā)育呢,以后肯定不比你差。咱就比形狀,比顏色。”“嗯?我這不是長得挺好?(ˋ_ゝˊ)”“嘁,黑不溜秋的還挺好?看我的,粉嫩粉嫩的顏色多漂亮,看著就干凈舒服。(≥▽≤)y”“哦,你以后做得多了,顏色也會變深的。ㄟ(▔,▔)ㄏ”“(⊙o⊙)真噠?”“不過,說起來,你小嘰嘰又不大派得上用場,要變色的話也是后面先變。( ̄﹁ ̄)”“Σ(゜д゜=!)>言之有理,為了不變得像你這么丑,我以后都不做了!”“(x_x)……你給我回來!”☆、88NEW天色已晚,包間里開了燈,兩扇仿舊式木格窗都敞開著,讓熏暖的夜風(fēng)吹進來。窗外臨著夜市,這會兒正是逐漸熱鬧起來的時候,賣水果的、賣衣服的、賣盜版書的、賣日用品的、賣玩具的……種種不一而足,有小攤販為了招攬顧客,拿出錄音機放音樂磁帶,還有的拿著喇叭反復(fù)喊著:“停一停,看一看啦,南來的,北往的,去過美國的,到過香港的,游過山的,劃過水的,打過拳的,踢過腿的……洪湖水浪打浪,咱的產(chǎn)品都一樣,質(zhì)量合格才出廠,不騙人民不騙黨……過了這個村兒你可就沒這個店啦,閑時買下忙時用啦,關(guān)鍵時刻能救命啦……”龔小柏站在窗前吹了會兒風(fēng),又覺得外面實在太吵鬧,把窗子關(guān)上了,隨手?jǐn)Q開墻上固定的風(fēng)扇,強風(fēng)把他身上的白襯衫吹得鼓了起來。孫麗萍有白襯衫情結(jié),所以龔小柏的衣柜里各式各樣的白襯衫特別多。他身材好,長得年輕帥氣又和氣愛笑,穿著白襯衫出門,不認(rèn)識的人都還以為這是個在象牙塔里的大學(xué)生,誰能想得到這人會是個黑老大。龔小楠越長跟哥哥越像,或許是因為在外打拼經(jīng)歷的事情多了,現(xiàn)在他就連氣質(zhì)都跟龔小柏相近了。只不過龔小楠身上的痞氣更重些,倒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這是個狠角色。和這哥倆兒站一起,能在樣貌上蓋過他們的人不多,能在氣勢上壓服過他們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夏多在學(xué)校里是鶴立雞群,比起同齡人他的心智要更成熟,閱歷也更多,而與墨北長久又晦暗的愛情更是為少年增添了一份神秘又憂郁的氣質(zhì)。而在深圳的工廠里,作為老板,他有著殺伐果絕的凌厲,和掌控大局的穩(wěn)重。但是站在龔氏兄弟身邊,他身上的青澀卻暴露得十分明顯,甚至還有一點連他自己都沒覺察的依賴感。這三個男人,再加上一個沒有到場的衛(wèi)嶼軒,是今生今世除了父親之外,和墨北關(guān)系最為密切的男人了。而其中,有一個是他前世的情人,有一個是他今生的戀人,這份隱秘的幸福感實在難以言喻。墨北看著他們,又是滿足又是失落。在他的世界里,似乎幸福永遠(yuǎn)會有悲傷的陰影,而快樂永遠(yuǎn)伴隨著失去的焦慮,他總是不能徹徹底底痛痛快快地在愉悅的情緒中沉浸一回。就像是被天雷從中間劈開的樹,一半已燒焦干枯,一半?yún)s還綠意蔥籠,相生相伴,相厭相棄。今天這陣勢已經(jīng)讓墨北明白,之前他打算好的恐怕是沒辦法進行了,如果他還要一意孤行,傷害的就是這些親朋好友的心。不過心里的那點小別扭還是讓他不想先開口。夏多想了想,對龔小柏說:“小姨父,這幾天我跟學(xué)校請了假,就住北北家里,保證跟他寸步不離?!?/br>龔小柏露出笑意:“嗯,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br>夏多得意地沖墨北挑挑眉毛,墨北識相地沒去吐槽他。對于墨北闡述的不得不與鄭東對決的理由,龔小柏他們現(xiàn)在是認(rèn)可的,但對于墨北這種以身作餌的行為,他們在無法改變墨北意志的情況下,對具體細(xì)節(jié)提出了意見。“至少,你不能真的就全無防備地等著他上門。夏多還是個學(xué)生,外表上看起來也沒什么威脅感,雖然他在你身邊可能會讓鄭東有點忌諱,但我想以他的膽大包天,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多殺一個和少殺一個的區(qū)別?!饼徯¢f。夏多附和。龔小柏沉吟著,“這個鄭東難不成真變成了老鼠,鉆到下水道里去了?這幾天我可真就差點要把云邊給翻個底朝天了,居然硬是找不著他。小北,你現(xiàn)在跟賀老村兒打交道,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墨北還在猶豫,被不耐煩的龔小楠又拍了一巴掌,催促道:“還不說,找削呢?”你大爺?shù)凝徯¢?,上輩子你可沒敢這么對待過小爺,還說動手就動手了,有老婆的人了不起是吧?墨北瞪了龔小楠一眼,說:“我和警方都懷疑是秦當(dāng)勉放走了鄭東,警方派人在監(jiān)視他,但是沒什么線索?!?/br>龔小柏思索了一下:“那個大夫?嗯,看著就不像個好人?!?/br>龔小楠一拍大腿:“那還等什么,把他逮起來審一審,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龔小柏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弟弟:“從警察手里搶人?呵,那賀老村兒沒逮著兇手之前,先逮幾個綁架犯,算開胃菜啦。”龔小楠也只有在哥哥面前才露出這種羞赧又孩子氣的表情,摸了摸鼻子,傻笑著說:“我這不是太著急了,沒細(xì)想?!?/br>龔小柏教訓(xùn)他:“做事要多轉(zhuǎn)幾個心眼兒,寧可慢,也別粗疏大意。特別是你在南方,那些生意人都是人精,別稀里糊涂的。”龔小楠老老實實地點頭受教。龔小柏又想了想,說:“不過,這個秦大夫,我還是也讓人盯著他好了。沒準(zhǔn)兒有警察盯不住的情況呢?!本於⒉蛔〉臅r候,就輪到他搶人了。說來說去還是不改黑老大的本色。夏多提醒道:“北北在里給了鄭東時間提示,也是一個時間限制,就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