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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控制了,去了鬼界進行屠殺,沉天找到你時,你已經(jīng)瘋了?!?/br> “我是不是傷了他?”挽陶第一次有些惶恐不安,那個時候,她誰都不認,沉天怎么能夠去找她! 蒼止的沉默讓挽陶的心猛然一沉,她翻身下榻,一個踉蹌,連忙拽住了蒼止,“蒼蒼,他在哪里?” “鬼界修羅塔?!鄙n止抿唇,挽陶在鬼界大開殺戒,不管是不是出于本意,她犯下了的罪孽必須承擔。 挽陶搖了搖頭,而后飛身離開了房間。 屋內(nèi)的人嘆了口氣,而后靠著白夙,抬手揉了揉眉心,“真是讓人頭大,怎么一個兩個的都這么能折騰?” “你若是覺得頭疼便不要管這些事了?!卑踪砻虼揭恍?,將她的手握住,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尖。 蒼止臉一皺,而后嘟嘴,“能不管嗎?挽陶一開始就不讓人省心,我怎么放得下?!?/br> “吶,還不是有沉天嗎?”白夙輕笑,松開了手,“沉天你也信不過嗎?” “嘁!”蒼止不屑地撇嘴,雙臂環(huán)胸,“一想到蘇木那廝,我就覺得沉天十分不靠譜,就算挽陶體內(nèi)的妖物被封印了,可他還不是進了鬼界修羅塔。” “既然你也知道沉天不是一塊好料子,那修羅塔一事說不定也是他為了偷取同情呢?”白夙握住她的手,帶著她出了房門。 眉頭蹙起,蒼止恍然大悟,而后仰頭看著暗淡無光的天空,“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隨便,出去散散心。” 一般來說,白夙的散心時間會超過五百年。 “那浮生殿呢?你不是有事物處理嗎?不通知霧徹?” 蒼止一連問了三個問題,自從白夙入住浮生殿后,折子好像就沒有斷過,這次不辭而別,那霧徹會不會炸了? “他應(yīng)付得了?!?/br> “對了,還有慕青呢?”蒼止一拍額頭,瞥了眼白夙,“不會又是和蘇木下界了吧?我不是說了,讓她和蘇木那廝不要混了。” “小左他們一直陪著,小孩子嘛,多玩玩就好?!卑踪頁u頭一笑,心想這小家伙對于沉天的成見真大。 “蘇木那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去枕夢樓,有什么好玩的?!鄙n止不屑地撇嘴,雙眼一翻。 “枕夢樓已經(jīng)破敗了,蘇木也玩膩了?!睅啄昵埃K木便已經(jīng)不再去枕夢樓了,那里估計也留不了人了。 一說到枕夢樓,蒼止不由得懷念起來了,說起來她和白夙也去過幾次,也算是個好地方了。 “白夙,我們先去青花塢看看吧?!?/br> 自她離開后,少熙與后世便一直住在青花塢,仙帝亦不曾過問,仿佛忘了這號人物似的,只有在一些盛大宴會上,少熙才會出席。 而如今早已過去幾百年了,也不見少熙和后世成親,就算后世不急,這六界四族也有些著急了。 畢竟是九君子之一,又得百花愛戀,若是出點事情,可有的看了。 白夙微微點頭,而后握著她的手,去了青花塢那里。 而此時,鬼界的修羅塔。 黑色大理石柱支撐著壓抑沉重的屋頂,四周石門禁閉,一片死寂。 修羅塔幽靜,一般少有人來,又坐落在鬼界,更是死氣沉沉地。 挽陶四望,而后飛身至三樓,試圖打開那禁閉的石門,可是修羅塔除了鬼王帶受罰之人來時,其他人根本打不開石門。 到了一層,挽陶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細汗,修羅塔的懲戒之力對她有一定的影響,她喘息幾聲,目色艷紅。 “沉天!” “沉天!” 步伐踉蹌,挽陶幾次險些跌倒,她在修羅塔內(nèi)漫無目的地喊著,似乎除了這一點,別無他法了。 寂寥空蕩的修羅塔內(nèi)只回蕩著她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凄厲,一聲比一聲悲愴。 喉間涌出一股鮮血,挽陶深知自己已經(jīng)撐不下去了,若是繼續(xù)留在此地,她很快就會成為修羅塔其中的冤魂之一。 可是,沉天他還沒有出現(xiàn)。 第一次,挽陶覺得自己很沒用,除了掛著上古訛獸這個名號,背后再靠著蒼止這座大山,她真的什么都沒有。 “沉天!” 挽陶有些筋疲力盡地跪在地上,嘴角鮮血流淌,她仰天大喊。 “沉天,你出來!” “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出來?。 ?/br> “死沉天,混蛋登徒子,我討厭你!” “沉天!” “別吵了?!?/br> 就在她聲嘶力竭地怒號時,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虛弱的聲音,很淡很淡,淡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一般。 挽陶迅速回頭,只見那大理石柱后緩緩走出一人,他一手扶著大理石柱,一手撫胸,從柱子后移了幾步上前。 灰色的袍子不染纖塵,只是臉色不好,只是幾步,便有些無力地坐在了地上,背靠石柱,仰頭望著挽陶。 挽陶雙目一紅,而后起身飛快地跑到他面前,一個飛撲便躲入他懷中。 沉天悶哼了一聲,而后單手撫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慰著懷里的人,“沒事了,沒事了?!?/br> “混蛋沉天,誰讓你替我受罰的!”是她在鬼界大開殺戒的,誰允許他自作多情的跑來了。 “我怕那些鬼嚇到你?!?/br> 挽陶破涕為笑,而后坐直了身子,抹了抹面頰上的眼淚,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你沒什么大礙吧?” “安心,死不了。”沉天勉強一笑,收回了手。 “別笑了,笑得比哭都難看?!蓖焯掌沧欤h首低眉,微微嘟嘴。 沉天見此,不由得輕笑一聲,而后手撫著她的長發(fā),“你來時有沒有被嚇到?” 挽陶搖頭,方才自己一心尋找沉天,只埋首沖進了修羅塔,恐怕那些鬼兵都沒有看清楚她的身影,所以她也不曾注意。 抬頭望了望頭頂?shù)拇罄硎?,她這才發(fā)現(xiàn)塔頂上鐫刻著一些東西,打了個哆嗦,挽陶往沉天身邊靠了靠。 “那個……沉天,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這地方,已經(jīng)不能用陰森森這個詞來形容了。 “嗯。”沉天起身,半個身子幾乎都壓在了挽陶身上。 挽陶帶著他出了修羅塔,抿唇看了看,“我們?nèi)ツ睦锇???/br> “青花塢?!?/br> “唉?”挽陶訝然,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去青花塢?干什么?” “花神司大婚,宴請眾位仙友。” “哦?!?/br> 少熙與后世大婚,她還是沒有接到過這個消息,想來蒼止也會去的。 “那你什么時候娶我?” 冷不防的,挽陶突然問了這一句,耳邊一陣輕笑,沉天半闔著眼,聲音低沉,“想過門了?” “沒有。”挽陶瞪了他一眼,而后拖著他往青花塢趕去,“對了,你準備了什么禮物?” “沒有準備?!?/br> “???”挽陶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