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食色系統(tǒng)、半熟(廁所rou文)、靈擺駕馭者、產(chǎn)科醫(yī)院、微醺到如今、我家經(jīng)紀(jì)人會讀心[娛樂圈]、穆姐、待他乘風(fēng)歸來、重臨巔峰之冠軍之路、暗格里的秘密
回憶都失去了。”季瑤不等祝商說完,便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 語氣堅(jiān)決地祝商不知道用什么言語來回應(yīng)季瑤,他自然是不能對季瑤說,自己接受了劉珣的請求,不管江家和常家發(fā)生什么事,他都不出手相助。 其實(shí)祝商與劉珣心中想的一樣,若是季瑤能夠主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固然很好,但若是她不愿意離開,那么他們推一把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卻又何嘗不是一個辦法? 金陵的爭斗越來越厲害了,季瑤唯有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才能避過這場浩劫的,他知道季瑤心中明白自己和劉珣的做法,只是無法接受在毀滅常家的情形下,威脅她離開。 祝商多少也知道季瑤的脾氣,知道她不會輕易離開金陵,所以聽劉珣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很是猶豫,可是眼下也只有那一個辦法了,若是連著唯一的辦法也不去試一試? 那么只怕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逼迫季瑤離開了,這是最壞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 眼下看來,這方法自然是失敗了,失敗地一塌涂地,讓他和劉珣等人沒有顏面面對季瑤。 “對于眼下的形勢,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能說的我一定都告訴你?!?/br> 沉默了半天,祝商說出這一句話來,季瑤冷笑了一聲,起身就要走,祝商卻急忙喊住她:“既然你有心復(fù)仇,就真的不想知道嗎?我這兒的消息你不會再從別人那里知道,或許要付出極大的代價(jià)才能得到,為什么不愿意在我這輕松地得到消息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 分道揚(yáng)鑣 “一個人若是連這點(diǎn)委屈都受不了,如何成就大事?也是,畢竟能臥薪嘗膽的勾踐總是少數(shù),更何況你身為女子,本就在情感上無法自持,我原本以為你會是一個例外,如今看來也是我看錯人了?!?/br> 季瑤聽到祝商怒斥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聽著他滾滾怒氣中夾帶的嘲諷和不善,心口那團(tuán)火便越發(fā)難受了,正要轉(zhuǎn)身去反駁一二,可是仔細(xì)一想又覺得祝商沒說錯。 他說得對,若是連這點(diǎn)小事都不能忍受的話,那么復(fù)仇就是一件可笑的事,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保持鎮(zhèn)定,不能自亂陣腳。 “我知道你最想問的人是誰,解憂公主是不是?” 祝商的聲音再次從身后傳來,季瑤慢慢回轉(zhuǎn)過身,對上祝商晦暗不明的目光,沒有作聲,卻全然是一副默認(rèn)的模樣。 “我從前以為你對自己和解憂之間的那些糾葛自有一套定奪,可是最近才知曉原來你失憶了,竟然對解憂沒有絲毫防備……”祝商說到此處,卻瞧見季瑤不住地?fù)u頭,當(dāng)下停下來抬頭看著她。 季瑤直直地盯著祝商,一字一頓地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我失憶的?” 這件事情,是劉珣告訴祝商的,祝商以為這不是多大的事,才隨口說了出來,可是此刻見季瑤的臉色很是奇怪,頓了一頓,回道:“我是如何知道的,這很重要嗎?你知道的,若是我想知道,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br> “那么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季瑤聽到祝商這含糊的回答,并沒有放他離開的意思,而是繼續(xù)逼問,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祝商,祝商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心中略微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說了出來,“是劉珣?!?/br> 季瑤聞言冷笑了一聲,方才繃緊的筋骨便在這個時候慢慢舒展開來,果然和她料想的一模一樣,在這件事情上,劉珣必然是主謀。 他費(fèi)盡心思,說服祝商說服大哥,只是為了逼迫自己離開金陵,仿佛自己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爆竹,時不時就會炸一下。 “你不打算問一問解憂公主的事情嗎?”祝商見季瑤沉默了許久,忍不住開口。 季瑤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祝商,到底是慢慢坐了下來,認(rèn)真道:“解憂背后的人是誰?” “是容貴妃……”祝商十分堅(jiān)定地說出這幾個字,季瑤卻是聽得愁眉不解,這容貴妃在興王出事之后便躲在宮中,甚至不出宮門半步,關(guān)于她的傳聞季瑤也是聽說了不少。 有說容貴妃得了瘋心病,整日不是傻笑就是大哭的,也有說容貴妃身子不好,得了重病,整日都抱著興王的牌位哭個不停。 不管怎么樣,總而言之,這傳聞是沒有一個說容貴妃過的自在的,竟然還動了報(bào)仇的念頭,季瑤很是吃驚。 倘若真的如祝商所言,那么這個容貴妃必然是抱著決一死戰(zhàn)的心情同東宮和定王還有自己廝殺,她的軟肋已經(jīng)沒有了,也不在乎自己有沒有鎧甲,容貴妃要的,是所有人都陪興王去死。 想到這里,季瑤心口忍不住一寒,倘若真是如此,那么東宮和興王也實(shí)在是太大意了,竟然沒注意到容貴妃的動向,又或者說,是解憂的手段太高明,成功地替容貴妃瞞天過海。 “你覺得他們有任何可能成功的機(jī)會嗎?”季瑤幾乎是下意識說出這句話的,話一出口,她就很是后悔。 只要自己和祝商在一起,總是下意識地放松警惕,很多話也總是脫口而出,兩人的關(guān)系到了今日已經(jīng)十分尷尬,祝商全然沒有必須回答的義務(wù)。 可是祝商目光一閃,毫不猶豫地開口道:“容貴妃自成一派,她手下自然有不少的勢力,雖然如此卻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東宮和定王的,一直以來,容貴妃能做的也就是在背后出刀罷了?!?/br> “哦?” 季瑤低頭,擰眉深思,回想這些日子所發(fā)生的一切,她覺得很是迷茫,事情每次到最后都和最初的答案不一樣,她如今已然不知該如何對待這些話了。 她不可能再和從前的自己一樣,不斷告誡自己,祝商的話你只需要聽著就行,他不會害自己,他的話便是真相。 “解憂公主對興王的感情只怕你也早已知曉,興王出事那日,你難道沒從解憂公主的神情之中發(fā)現(xiàn)點(diǎn)什么嗎?一個人再會裝,在那樣巨大的沉痛之下總會露出些許馬腳的?!弊I陶f著有些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季瑤。 幾日不見,季瑤真真是憔悴了不少,往日那雙雖然不大歡脫卻锃亮的眼眸之中滿是紅血絲,想來這幾日晚上,她都沒能睡上一個安穩(wěn)的覺。 季瑤注意到祝商的目光,可是等她將目光移到祝商臉上,祝商卻是氣定神閑得端起茶杯,絲毫沒有看向自己的意思。 若不是季瑤余光看的仔細(xì),幾乎都要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了,回想方才祝商的那一眼,季瑤心口總是有些不大舒服,她覺得,祝商還有話沒說。 或許祝商告訴自己的,都是真的,可季瑤總覺得,在這真相背后似乎還藏著什么不能見人的秘密。 “我忘掉的是,我和解憂最壞的那一天,記起來的都是從前美好的日子。從前,我和解憂那么那么好,自然是不會因?yàn)榕匀说膸拙湓捑蛻岩山鈶n?!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