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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她嗎?” 安靜夏夜里的呢喃絮語,本該讓戀人臉紅心跳。滕慧茹卻只覺得他此刻溫柔低沉的聲線虛偽透頂,亦如他侵犯她時那聲“愛她”的謊言。他為了留住她這個傀儡,連這種謊話都可以說得如此繪聲繪色。 “我不喜歡她,更不想抱她。”就算她不再愛他,不值得為一個小孩子吃醋,也不至于寬宏大量到包容他的私生女。 她的抵觸,她的顫抖,唐煥都感受得分明,然而他也只能當(dāng)做不知情。 “慧茹,別這樣,好不好?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對生病了的滕慧茹,他總是愿意付出最大的耐心,誰讓他欠了她那么多。 滕慧茹很想反駁,這又不是她的孩子,她憑什么要喜歡??梢幌肫鹨酝切┰捳f出口后唐煥教她“記得”時的恐怖情景,她還是決定暫時認(rèn)慫。 “我剛出院,沒有力氣抱不動?!?/br> 唐煥不想知道滕慧茹的真實(shí)想法,只要他們能好好地走下去,他什么都可以讓步,有些事總要慢慢來的。 “你沒力氣,我抱你上床?!闭f著,他都沒有給滕慧茹反應(yīng)的機(jī)會,就攔腰抱起了她。她輕得要命,唐煥有些心疼,想要關(guān)心的話還未溢出口,看到滕慧茹隱忍的神情,一顆心驀然就沉到了谷底。 兩人躺在床上,背靠著背,等待他們的又是一個漫長而無眠的夜晚。 唐煥因?yàn)閾?dān)心滕慧茹而失眠,滕慧茹為自己悲苦的遭遇而失眠。 第二天早早醒來,孩子已經(jīng)被家里的下人帶去喂食了,唐煥和傭人竊竊私語時,滕慧茹一直都在裝睡,盡管不排斥那個小豆丁和自己待在一個房間里,但她決計也是說不出口的,索性當(dāng)做不知情。她的生活已經(jīng)被唐煥攪得夠亂的了,她早就沒有心力在和一個牙牙學(xué)語的小孩子計較。 “慧茹,我們起床吃飯了。” 滕慧茹佯裝著嘟囔了一聲,最后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盡量忽視被男人接觸的不舒適,不發(fā)一言地洗漱,裝束,而她做這一切的時候,唐煥都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偶爾上手幫她系個扣子。 “你就不能出去嗎?”她想疏離他。 滕慧茹的面色不善,但唐煥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似的。 “慧茹,我們是夫妻,你不用這樣防著我?!?/br> 滕慧茹特別不喜歡唐煥用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就好像她是一個需要手把手教導(dǎo)的小孩子一樣,他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那個小豆丁呢。 滕慧茹難得還了嘴:“我有自己的私人空間?!?/br> 唐煥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之間好像早就變了,那個喜歡暗暗躲在角落里,時刻用她的方式表達(dá)對自己戀慕心思的那個女孩早就不見了。想到這里,他的心情不免壓抑:“那你盡快,我在樓下等你?!?/br> 他離去時發(fā)出悶悶的響動,一如他此時的心情,唐煥想,他一定要早點(diǎn)讓他的慧茹變回從前的樣子。不僅是救她,也是救自己。 滕慧茹的任務(wù)就是和唐煥安排的各種心理醫(yī)生見面,這次約見的對象是在國外定居多年是華裔陳諾德教授,能把他請來,唐煥也是費(fèi)了很大的周折,家族里各個成員虎視眈眈,就等著他出事,還有一批多事的元老們甚至開始調(diào)查起當(dāng)初滕氏貪污的案子,想要找唐煥的把柄。 “教授,我妻子最近情緒不佳,我希望你能想辦法緩解她的精神壓力?!?/br> 原地待命的教授助理一愣,他早就聽說唐氏的當(dāng)家人在能力上一點(diǎn)不輸人,年紀(jì)輕輕就接手了老董事長的位置,原本以為會是一個“兇殘”的掌舵人,沒想到對妻子卻這么體貼照顧。照顧到不遠(yuǎn)萬里,把教授逼回了國…… 陳諾德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他習(xí)慣于把所有的好脾氣都留給自己的病人,所以對眼前這個冒失的年輕人很不滿意:“業(yè)內(nèi)大名鼎鼎的唐董事長,卻來誆騙我這么個老頭子,唐總難道不需要做些解釋嗎?” 陳諾德年輕時被遣送回國,當(dāng)時和一個中國女人秘密結(jié)婚生下了一個女兒,可后來輾轉(zhuǎn)流離,剛出生的女孩子卻被人販子拐走,他的妻子剛剛生產(chǎn)完,身子虛弱,又聽聞這個噩耗,不久就生了一場大病,離世了。這么多年來,他除了忙于研究,還在尋找自己的女兒。而唐煥偏偏就利用了他尋女心切,將他騙回了這個傷心地。 “孩子是在中國丟的,教授卻一直躲在M國,您有沒有想過,或許您專程來這一趟會有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呢?” “你這是什么意思?”陳諾德被唐煥的話弄得云里霧里。 “教授,我太太還在等著您呢?!?/br> 陳諾德在國外多年,很少見過像唐煥這樣的年輕人,明明滿身的銳氣讓人無所適從,可你偏偏就說不出他具體哪里失禮。 唐煥暫時離開了房間,順便貼心地為屋內(nèi)的兩人關(guān)上門。 滕慧茹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做過多少次這種形式的心理診療了,這次她也沒打算好好配合。 空蕩的房間,一片寂靜。 陳諾德按照往例,有禮地脫下了身上的白大褂,露出整潔的黑色西裝:“這位太太,你的丈夫看上去對您過于擔(dān)心了?!?/br> 出于職業(yè)習(xí)慣,陳諾德習(xí)慣觀察身邊的小細(xì)節(jié),剛剛他和唐煥爭執(zhí)時,就在意到一旁這個妻子一臉無所謂的態(tài)度,對比唐煥對她的緊張態(tài)度,這完全不像是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妻會有的狀態(tài)。 滕慧茹仍舊不愿意說話,盡管眼前的這個老頭看上去對唐煥很有意見。 “我女兒大抵和你的年歲相當(dāng),我這次是專程來找她的,不知道,你們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喜歡些什么,我可以請教你幫我挑選禮物嗎?” 或許是意識到對方并沒有將自己當(dāng)做病人看待,滕慧茹的態(tài)度好了一些,忍不住抒發(fā)感慨:“你很像一個好父親?!?/br> 陳諾德仿佛找到了打通了女孩心靈的開關(guān),然而她的下一句話立刻就戳到了他的痛楚。 “不過,貌似您還是把她弄丟了?!?/br> 陳諾德猜測女孩此刻的表情該是揶揄的,依照之前她對丈夫“叛逆”的心態(tài)。然而,他卻看到滕慧茹有些冷漠的臉,就好像弄丟的人是她一樣。 “我以為你剛剛沒有聽到。” “我不是病人。”滕慧茹反抗,她明明正常的很,唐煥才是應(yīng)該治療的那個人,憑什么她對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服從就被判定成精神病。 “我以為你對我們的談話并不敢興趣?!?/br> “確實(shí)。”她寧愿自己對唐煥的一切都不感興趣,可是有些習(xí)慣不是該戒掉就能戒掉的。 “或許,你可以和我談?wù)勀愕母赣H?” 陳諾德能明顯感受到她的緊張,或許這個女孩在一般人眼里是不同于常人的,但在她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有苦無處訴的倔強(qiáng)丫頭一樣。 “他對我很好,但我卻任性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