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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他的心?!?/br> “或許你可以多說一點,作為一個孤寡老人,我很愿意聽這些父慈子孝的感人故事?!?/br> 陳諾德只是難得用了幾個成語,卻引來滕慧茹的哂笑。 “如果你真的知道的話,就不會這么覺得了。我并不是一個孝順的女兒……” 她說著說著就笑不出來了:“是我一意孤行,嫁給了一個壞人,還害他毀了自己的基業(yè),跳樓自殺了……” …… 做完心理治療后,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唐煥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陳諾德本來打算送滕慧茹回去,卻被拒絕了。 她只是一個病人而已。 自從發(fā)生了父親的意外,她便很難再真正相信這世間的人心。一直以來,她最深愛的也是最信任的唐煥都會欺騙她,讓她怎么再建立起對別人的信任。 她只閑逛了不到五分鐘,手機鈴就響了。 “慧茹,你去哪兒了?” 那頭是熟悉的溫柔的責(zé)問。 “你不是知道嗎?” 她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放她自由的。沒有猜錯的話,他的那些總是穿得黑乎乎的狗腿子們一定就在某個角落緊緊盯著自己,然后和他匯報她的動向。 唐煥暗自嘆了口氣,將情緒隱藏。 “外面太冷了,我們回去吧?!?/br> “我想坐船了?!?/br> “天氣暖一點再去,好嗎?” 滕慧茹沉默了。 “那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br> *** 秋風(fēng)裹挾著海水的潮濕,打在臉上讓人忍不住發(fā)顫。 唐煥抱著她,感覺到懷里的身軀異常得冰冷,仿佛下一刻就要離他而去。 滕慧茹突然開口:“我們離婚吧,你去找孩子母親吧……” “慧茹,我們進去吧,外面太冷,你的身體還沒恢復(fù)?!?/br> “你不要裝作聽不見,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我早就知道了。你該成立一個健康的家庭?!?/br> “慧茹,你是不是還在怪我……”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愛上她,一直都把她當(dāng)成事業(yè)成功的輔助工具,一切都是從保全自己出發(fā)。他沒想過她的痛苦一直延續(xù)至今。 “我只是想要離婚而已,我們這樣過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彼J定了自己和他早就罪無可赦,不該繼續(xù)糾纏在一起自欺欺人。 男人的臉被風(fēng)吹得生疼,斑駁著咸濕的淚意。 她始終不愿意原諒自己??墒牵怯衷鯓?,他抓住了她怎么會任由她離開。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br> 唐煥將滕慧茹抱進了室內(nèi)。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神經(jīng)病,你沒救了!”滕慧茹怒道。 她很郁悶,苦rou計沒有奏效,唐煥對自己的罪行始終予以否認。她想他一定是病入膏肓了,可就算是生病了也不愿意放她自由。 “慧茹,我們?nèi)タ瘁t(yī)生吧?!?/br> 這是陳諾德給他的建議。他也不希望滕慧茹的病情會這樣嚴(yán)重,可是再不治療,他怕他們永遠都恢復(fù)不了正常人的生活。 “你竟然還懷疑我有病,你要不要臉?” 唐煥怔然:“你誤會了,我是想讓你陪我去?!?/br> “嗯,你確實該去看看病?!?/br> 唐煥握住她的手,滿眼希冀。 “不過我不會陪你的……” “為什么?我不想讓外人知道……” “你可以叫上你的小情人陪你去啊?!彪廴阏f的是陳穗,她親眼見過他們幽會,她不懂他為什么明明變了心還不放過她。 唐煥忽然笑了,她一定還愛著他的,不然不會病了還不忘跟他吃醋。 “你看你又誤會我,我哪里看過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你不僅看過,還做過。她的女兒成為你取悅我的工具,到底是誰病了呢。 ☆、番外 滕慧茹一直有寫日記的習(xí)慣,她將自己的日記上了鎖藏在只有她知道的地方,就連唐煥都不知道她的秘密。 她被囚禁一般的生活折磨,急需發(fā)泄的途徑。但她沒有繼續(xù)用那本記錄少女心事的日記本,那是她如今悔恨的根源,她不愿意再去翻看。 她知道她的一切都受唐煥掌控,包括手上這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記本。 他不是最愛那個傻氣又善良到軟弱的自己嗎,那她就讓他慢慢對她失望。他早晚會厭棄一個惡毒的女人。 日記本幾年才寫一頁,最后一頁的日期正好是事故發(fā)生的前一周。 “1996年: 一個女人的執(zhí)念是很可怕的。我想離開,離開這個囚籠。 我裝作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將那個女嬰抱在懷里向他確認這是不是我的女兒。他向來慣會做戲,一絲一毫都沒有露陷。 今天寶寶有了新名字,是我取的,叫念夕。我不喜歡她,因為我討厭她的父親。” …… “1997年: 我恨他,他說他愛我,卻永遠都在傷害我?!彼智址杆纳眢w了,就算如今他不像當(dāng)初一樣強硬,滕慧茹還是很抵觸。 …… “1998年: 有病的是他,為什么我要吃藥。所以他給我開來的藥,我一顆都沒有吃,當(dāng)然也沒有浪費?!彪廴惆涯切┧幎蓟爝M了他的藥瓶里,做這一切的時候她有種小孩子惡作劇的興奮感。 …… “1999年: 念夕。偶爾,我也會懷念那些曾經(jīng),如果有朝一日我終能放下一切,我希望這個孩子能得到救贖?!?/br> …… “2000年: 我想我的病可能又反復(fù)了。 孩子哭個不停,我卻笑得開懷。多好啊,以后還有很長的時間報復(fù)他們父女兩?!?/br> …… “2003年: 他的精神障礙是我一手促成,他清醒的時候總是用一種近乎祈求的目光看著我,他將我偽造的那份身份證明和DNA報告小心謹慎地收藏著,到這種地步,他竟然還是不愿意放開我?!?/br> …… “2004年: 互相折磨的兩個瘋子如何能長久地走下去?” …… “2006年: 我突然覺得自己看不懂他了,將自己的親骨rou交由我肆意報復(fù),他竟一點都不心疼,他竟把那孩子當(dāng)做討好我的玩具,如果真的把我看得那么重,為什么當(dāng)初沒能珍重這份感情?!?/br> …… “2008年: 我知道念念受的傷,每回他打她,我心里就開始愧疚,這個孩子本就是我用來報復(fù)他的契機,他罵她野種的時候,我躲在房間里輕嗤,可得知那個孩子進了醫(yī)院,我卻又開始心疼起來。這些年,我恍恍惚惚地折磨著那個口口聲聲的說著愛我的男人,心已經(jīng)變得異常堅硬,卻不想,還是敗在一個孩子手里。我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他也一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