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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是厭惡?!?/br> 赫連敏敏心倏地揪緊,衣袖下雙手緊緊握拳,只恨不能撕爛面前女人囂張嘴臉。 “你當知道,赫連家女兒,沒膽小怕事的主。使詐這套,行不通。”任由她說得天花亂墜,無憑無據(jù),能耐她何? “你不明白?!焙者B葳蕤神色復雜。“上回那人勾結兩朝,險些害得你失了正妃位份,被休下堂。赫連家也是傷筋動骨,至今仍未回復過來。至于我,你再清楚不過,當日我存著何種目的,今日又是何種處境,這一切,都是背后有人搗鬼。jiejie覺得,meimei該不該恨得刻骨銘心,連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 “可惜呢,你怎么也想不到。就是這樣的人,與慕氏做過一場,照樣鎩羽而歸,輸?shù)美系锥疾铧c讓人掀翻?!焙者B葳蕤一雙杏目精光四射,望進赫連敏敏猶自震驚的眼里,幸災樂禍之意盡顯。“放著這樣的人在身邊,jiejie不覺擔驚受怕,夜不能寐?” “兩朝……不是貴妃……” “看來jiejie真是病得不輕。與這樣的你說話,meimei真是大失所望?!焙者B敏敏居然如此遲鈍,連李氏真正死因都被外界蒙蔽。這樣的人,也只配成為棋子,供她驅使。 “如此,看在一脈相承的份上,meimei便好心與你說個明白?!毙兄灵T口的女人再次轉身,冷傲孤清,居高臨下。 半晌過后,赫連敏敏臉色微白,看著赫連葳蕤尤其惱怒。 “是你放了甑瑜出來?”若不是受甑瑜多番連累,她也不會被淑妃遷怒管教不力。 “不惜犧牲三品朝臣放她出來,就是為了讓那女人沒腦子的沖進屋里,當著殿下的面扼死那孽種?meimei這話,怕是連傻子都欺瞞不過?!标佃ひ话冈缇土私Y,那女人做的好事,鬧得盛京人人皆知。連帶她這個做主母的,也是顏面無光。 被赫連敏敏如此嘲諷,赫連葳蕤頭次露了冷臉。 曾瑜那女人運道極好,溜進府里扮作倒夜香的丫頭,無意中發(fā)現(xiàn)慕氏離府真相??上桥艘宦犯少I小廝找到慕夕瑤所在,卻莫名其妙直直沖進屋里。其中古怪,赫連葳蕤直覺與慕夕瑤脫不了干系。 能讓隱忍偽裝一路的人,瞬間怒火攻心失去理智,慕氏如何察覺,又如何得手,赫連葳蕤想不明白。 “事實如此,曾瑜只是一次失敗的試探。比起背后兩次出手之人,慕氏威脅尤有甚之。jiejie不覺得,就連曾瑜那瘋女人突如其來造成的威脅,慕氏也能揮手間解決。莫不是這一點,還不夠引起你警覺?” 赫連敏敏垂眸沉思片刻,抬頭時已是有了主張。“所通消息,僅限丹若苑。三月為期,若是你能力不足,奈何她不得,此事作罷。作為交換,拿你手中凰簽來換?!?/br> 赫連葳蕤頃刻間變色,臉色陰沉得滴水?!癹iejie要meimei手上凰簽作何?” “防人之心不可無。若是meimei不安好心,存心對付六皇子府,那么作為皇子妃,jiejie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除了慕氏,六皇子府有任何閃失,凰簽之事,直達圣聽?!焙者B敏敏也不是蠢的。到了如今時候,誰也信不過誰,倒不如扼住對方命脈,再行商量不遲。 “呵,成了皇子妃,jiejie那套歷來高高在上,堂堂正正的行事作風,不也落得跟meimei一樣,成了你最為不齒的陰險詭詐?!焙者B葳蕤嗤笑出聲,好不痛快。“當日你如何訓斥羞辱,如今可曾記得?” 擱了茶盞,赫連葳蕤頭也不回往屋外走去?!暗张秩绾?,不過與meimei這個庶出半斤八兩的命。若想聯(lián)手,進宮請安再會?!?/br> “主子?!瘪T嬤嬤見赫連敏敏一臉寒霜,目光猶自盯住二小姐背影,實在想不通主子為何要裝糊涂。明明那日夾帶著怒氣回來,主子稍微一想便明白其中緣由。后來還吩咐她們不得往外泄露消息。貴妃之事,更是早早就與她透了底,猜出此間錯綜復雜,定不簡單??墒墙袢债斨〗忝?,為何又要佯裝不知? “便讓她自以為是,覺得自己頂頂聰明。有人甘愿請命絆住慕夕瑤腿腳,何樂而不為。正好能騰出人手早些解決牛七之事,也好盡早為殿下產(chǎn)下嫡子。”她只能模糊感應之事,赫連葳蕤卻會主動湊上來說個清楚,這種好事,沒必要往外推拒。 那女人性子歷來目中無人,總有她栽跟頭時候。赫連敏敏扶了馮嬤嬤起身,一步步往里屋行去。殿下今日……罷了,恩寵再好,比不得子嗣要緊。 “嬌嬌便是如此候著本殿?”宗政霖雙目冒火,眸子里風暴驟起。 眼前女人趴伏軟榻之上,渾身赤條條,半分遮擋也無。一頭墨發(fā)盡數(shù)披散,側攏于右肩之上。背部大片玉白雪膚就這么袒露在外,瑩潤生輝。渾圓翹臀曲線曼妙,豁然奪目。從側面望去,胸前飽滿處,半邊嬌挺被壓得噴薄欲出,生生晃花宗政霖雙眼。連抹了丹寇的腳趾,也那么似有若無蜷縮著,好生招人愛憐。 “殿下?!蹦较Μ幰粡埿∧樠G艷,被湯水熏得紅潤靡麗。下巴擱在相互疊放的手背上,就這樣偏頭仰望著他,紅唇半張,向宗政霖糯糯招呼。 好得很!打著算盤讓他吃癟,卻這么大著膽子公然挑釁。小女人日漸長進。 宗政霖鳳目一挑,斜斜瞟她一眼,轉眼間解了外袍向玉體橫陳的美人走去。 佳人在目,良辰不可負。 第二零一章 美景 慕夕瑤一雙眸子璀璨鮮活,就這么看著宗政霖步步靠近。直到男人大手撫上她后背,才萬分羞澀,微微抬起身子回頭與他對視。 “殿下,妾方才通過xue位,泡了藥湯?!?/br> 玉姑可是當著他面交代過,這次生產(chǎn)虧損了氣血。需針灸幾次,配以泡湯。算上這一回,才是圓滿。施針泡湯過后,禁房事。 慕夕瑤就是憑借這句醫(yī)囑,明目張膽與宗政霖叫板。 宗政霖嗯一聲算是知曉,鳳目卻死死盯住慕夕瑤撐起的半個身子,眼前春光恰是獨好。 “嬌嬌可知藥湯過后為何不宜行房?” 嗯?怎會有此一問?慕夕瑤扇扇睫毛,一臉狐疑。“玉姑不是說得清楚,體虛氣弱,需靜養(yǎng)些時辰?”宗政霖當時也在場,分明是裝傻。 “在本殿看來,此時嬌嬌,當真身嬌體軟。”宗政霖帶了薄繭的大手緩緩劃過慕夕瑤背脊,瞬間帶起層層戰(zhàn)栗。 身嬌體軟,殿下您當妾是軟妹子?這話說得好生露骨。想這么推倒妾,恐怕不行。 “玉姑勸誡,不宜行房。殿下,您不是最心疼妾?”這男人怎么回事?怎地今日如此反常?往日里要知道會傷了她身子,宗政霖即使再忍不得,也不會真的動她。 “本殿知曉。嬌嬌閉目休養(yǎng)就好?!痹捠谴鸬皿w貼,可手上動作卻漸漸往前面探進。 慕夕瑤大驚。這勢頭不對。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