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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斷不會選差的。我把這事交給你,也是信你,你會做菜,自是懂得這些,我想你也不會采辦些個低劣的砸了我顧家酒樓的招牌。宋澄這下徹底懂了今天顧樓生跟著自己一起出來的原因,一方面是帶自己熟悉熟悉,一方面也是警告自己別在采辦上面動心思,還提了豆兒,有意無意地?fù)搅硕髑?,讓宋澄站在自己的這一面不要和店家狼狽為jian。而且顧樓生特地提了他會些廚藝,也是明白,凡是對吃食上面有些執(zhí)著的人,總是在乎花很多心思在食材上面,對吃食也比較較真。-果然不愧是生意人,雖說顧樓生年歲也不大,聽豆兒說起過,年后過了生辰,就二十一了,算起來,和宋澄這個身體差不多大。少年當(dāng)家,總是要顧慮的多的,宋澄今日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很快,米鋪的老板又掀了簾子回來了,后面還跟著兩個伙計(jì)拎了小袋子米出來。陳老板笑瞇瞇地介紹到:這是前兩天剛運(yùn)過來的香米,前陣子收割的早稻,米粒雖不如大米那般飽滿,但是煮出來軟香,還很糯,很不錯,顧老板您看看?顧樓生從米袋里捧了一小把米仔細(xì)瞧了瞧,的確,米粒相對來說要狹長些,挨到鼻子下問一問,也說不上來香,不過似乎是不差:那陳老板是打算怎么將這米賣我?言下之意,問您多少錢賣?唉喲顧老板這話說的,咱們可都是老生意戶啦!不過這米才運(yùn)過來,可新鮮了,而且又是好米,這價格可真少不到哪兒去呀宋澄看那陳老板搓著手一臉興奮,兩眼都冒光了,估計(jì)想狠賺一筆。顧老板不瞞你說啊,我賣給外面都這個數(shù)啊!陳老板伸了五個指頭,然后又笑瞇瞇接了句:不過是嘛,咱總不能不給您面子不是,給四個數(shù)吧,如何?顧樓生笑了笑,把手心里那些米倒回了米袋,拍了拍手,結(jié)果宋澄遞過來的一個帕子把手心里的白色粉狀物擦了擦:陳老板,咱們都做了多久生意了不是,你也知道,就你隔壁那家米鋪,三番兩次跑來酒樓找我呢。給我的價格呢,也比你這陳家鋪?zhàn)拥囊佟?/br>宋澄看那陳老板的胡子都要抖起來了,轉(zhuǎn)過頭裝作打量著米鋪別的品種的米。顧樓生頓了頓,笑著繼續(xù)說:當(dāng)然了,咱做生意了這么久,總不能說變就變不是,不過啊你也知道我開個酒樓,那米的供應(yīng)量可是要很大的這顧樓生話還沒說完,那陳老板的胡子又抖了一下,狠了狠心,說:顧老板,我也是看咱們做生意了這么久,這樣吧,三個數(shù),不能再少了!我也是誠心給的價。顧樓生一只笑瞇瞇地,并沒有反駁陳老板:陳老板說笑了,我這不也是誠心再跟您談生意呢么,不過你也知道,做生意嘛,您是長輩,我是晚輩,我自不會坑您不是。宋澄聽到這,雖然不懂做生意的事兒,但也明白,這和晚輩長輩可沒什么關(guān)系,這是給陳老板高帽子戴呢。陳老板因?yàn)檫@一句在生意上他是長輩,似乎很受用,胡子也不抖了,笑瞇瞇地,不過顧樓生的下一句話讓他連胡子都抖不起來了。不過陳老板,上次從你這兒買回去的那些袋子米,有一兩袋很快就生了蟲,雖說是大夏天的,生蟲子這未免也太快了,害我差點(diǎn)就損失了一筆,你這莫不是給我酒樓搬的米里混了陳米,坑我?那陳老板眼皮子跳了跳,上次自己的確急于處理掉一批陳米,于是給顧樓生夾著混了過去,想著他不會檢查,沒想到被發(fā)現(xiàn)了,可這打死自己都不能承認(rèn),只能抽著嘴角打哈哈:顧老板這事說笑呢,我怎么可能坑您吶,這要真是我家伙計(jì)弄錯了給您造成了損失,我定不饒了他們!說著,佯裝就要去責(zé)罵伙計(jì)。哎呀陳老板,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咱談生意,不說之前的了,不說了!那這香米?顧樓生笑得跟個狐貍似的,也不去阻止陳老板,一點(diǎn)都不像那個在廚房里差點(diǎn)把廚房燒了的人,讓宋澄看的是直搖頭。這么能干的一個人,怎么在做飯上面就跟炸了毛的貓兒似的呢,走哪兒都能翻著。陳老板鼻尖兒上都沁出了薄汗,說道:二十八銀,不能少了。顧樓生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有反駁的樣子,只是過了那么兩秒,只聽他說:豆兒那孩子最近不知道跟大哥說了什么,家里也猶豫著我這酒樓要不要給停了回去幫忙,哎呀陳老板你說這事是不是有點(diǎn)煩呀,好好的,這得影響多少生意啊那陳老板已經(jīng)不是眼皮子跳了,他當(dāng)然知道這都是顧樓生扯出來的,指不定都是胡編亂造的,可他也沒法,心一橫,道:您就直說吧,肯出多少?顧樓生也沒再為難對方:二十五銀,這可是實(shí)在價不是,都是生意人,我自然也不會為難陳老板不是,以后還要仰仗您的地方多著呢。陳老板鼻子里哼都哼不出來了,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還是叫伙計(jì)給您送過去?宋澄這時才接上話,從顧樓生后面站出來:不用了,老板說今天先買一袋米回去試試,我來就行了。宋澄看那老板臉色一變,知道他連這點(diǎn)錢都收不進(jìn)來了,氣的臉都有點(diǎn)綠了。反觀顧樓生,倒是一臉微笑:那么陳老板,我們先告辭了,過幾日再來跟您商量提貨的事情。宋澄扛著一袋米跟著顧樓生走了出去,心里暗自好笑:顧樓生果然很有本事,就是入不得廚房!☆、第五章-幸災(zāi)樂禍第五章宋澄肩上扛著米,又跟著顧樓生簡單地買了點(diǎn)東西后,往回走去。一路上兩人也不閑著,有的沒的地聊著,相互間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宋澄意外的發(fā)現(xiàn),顧樓生在生意上的能干和他在生活上的習(xí)慣,還有性格,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顧樓生也不過才雙十的年紀(jì),雖是在生意上可以處理的游刃有余,可是生活上那是一團(tuán)糟,平日里還要虧得豆兒照顧。而顧樓生雖然平日里看似很成熟,不過宋澄看他方才看到糖葫蘆串時候的高興勁兒,覺得顧樓生并不是像鎮(zhèn)子里的人說的那么少年老成,骨子里的少年心性只是不會在外人面前展現(xiàn)而已。等哪天你露幾手,讓豆兒瞧瞧,我這的廚子都是豆兒給定的,他那嘴巴比我的都刁,都是讓我夫嫂給寵壞了。顧樓生一只手上拿著一個油紙袋,里面包著串糖葫蘆,是帶給豆兒的:王師傅年歲也大了,前陣子他兒子說要接了他回鄉(xiāng)下去養(yǎng)老,我這陣子正愁這廚子的事情。宋澄點(diǎn)點(diǎn)頭,把米袋換了個肩膀,繼續(xù)跟在顧樓生的后面,偶爾接上兩句,大多數(shù)時候都聽著顧樓生在說。不多時兩人就回到了酒樓,等兩人繞到后面,打算從后院進(jìn)去的時候,險些被躲在河邊樹蔭下的兩個身影嚇了一跳。宋澄定睛一看,是豆兒和一個不認(rèn)識的少年,再轉(zhuǎn)頭看顧樓生正瞇著眼,正不知在想些什么。兩人都沒有貿(mào)然走出去。呆子,你還不快走,樓生他們不知道去哪兒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