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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Coco說的有點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什么?” Coco懶下身子靠回到自己的椅背上,“你呀?!?/br> 我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是我,可是她說的是什么? 雖然我不是很清楚,我還是裝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目光卻落在玻璃門外的一個男子身上,他已經(jīng)在這門口轉(zhuǎn)了兩圈了,目光精亮,卻不知道他的視線此時此刻正在看向哪兒。 正是中午,小餐館里熱鬧的厲害,點好的菜半天了才上來,幾個炒菜還有一碗黃顙,我和Coco都不愛吃魚,但是唯獨黃顙除外。 但是還是不得不說,本來我們是沒有想要點黃顙的,是Coco點菜時發(fā)現(xiàn)湯類里面有一個叫戈雅湯的,聽起來文縐縐的,煞是好吃的樣子,所以才點了,結(jié)果上來的是黃顙。 雖然黃顙是她唯一能接受的魚類,但是Coco還是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這就是變相的消費欺詐啊?!?/br> Coco會抱怨,是因為她被戈雅那個名字忽悠的期望值太高了,結(jié)果現(xiàn)實卻不能達到她的預(yù)期。 抱怨歸抱怨,最后Coco還是選擇了把一碗黃顙吃的干干凈凈。 吃過飯后,Coco拉著我去逛商場,十字路口那里有一家很大的購物商場,我被拽著從一口逛到二樓。 Coco其實逛街是很有品的了,不想買的,不喜歡的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匆匆就略過去了。 恰巧在一個賣領(lǐng)針的專柜前停下兩步,我一回頭就又看見了那個男子,正停在一個手表專柜前,目光從一排排手表里飛快的逡巡,手指不停的敲擊著玻璃柜面。 Coco以為我喜歡這里的胸針,便拉著我去看,走到柜臺邊的時候,Coco跟我說話,“這個?領(lǐng)針不是男士用的么?” 我看著她搖了搖頭,“我不清楚?!?/br> Coco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低頭去看,眼光恰好就停在了一枚小小的領(lǐng)針上,細細的針,細細的裝飾,漂亮的厲害。 我指了指那個領(lǐng)針,“這個很適合你?!?/br> Coco反駁我,“胡說,這里賣的看起來都是男士領(lǐng)針?!?/br> 服務(wù)員站在柜臺前面看著我們兩個笑著沒說話。 我讓服務(wù)員把那枚領(lǐng)針取出來,在她面前比了比,然后又在我自己面前比了比,雖然我們兩個誰都沒有穿襯衫。 我把領(lǐng)針交給服務(wù)員,“包起來吧?!?/br> Coco湊過來問我,“你要買??!” 我點了點頭,說,“對啊,送你的。” Coco白了我一眼,滿口拒絕,說著東東西西,亂七八糟的話,但是我把東西遞給她的時候,她還是很高興的接下了。 我給Coco送了一個她很抗拒的領(lǐng)針,因為她認為那是男士用的;所以作為報復(fù),Coco給當(dāng)機立斷的給我買了一副耳環(huán)。 耳環(huán)很漂亮,可是我沒有耳洞。 我接著耳環(huán)的時候,Coco表現(xiàn)出了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 好吧,明明是還挺實用的東西,卻活生生的送出了一種儀式感來了。 四點多鐘的時候,我跟Coco說,我要回去了。 Coco問我要不要她開車送我。 我笑笑跟她說,“等你什么時候開著自己的車再說吧?!?/br> Coco頗有些嫌棄的看了我一眼,也沒有多再說些什么,我在商場的門口跟Coco告別。 我說,再見。 她說,有事找我。 我沒有直接從商場門口的公交站坐車,而是步行走到下一個公交站牌坐車。 跟來時一樣,轉(zhuǎn)了兩趟公交,然后再搭的士。 我在離到達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下了車,然后一路步行回去。 走過那座沉沉的鐵門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我快步走過通往房子的那條小路,旁邊略過修剪得宜的樹木,走進房間的時候,剛好看見鄒閣臣坐在沙發(fā)上。 走的時候他在,回來的時候他還是在,鄒閣臣今天看起來有點閑,我本來以為他會很忙才對。 他的眼神看向我的時候,我還在錯愕,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話,“今天玩的開心嗎?” 我看著他,想起了今天尾隨了我一天的男子,我看著他笑了,“我覺得你已經(jīng)知道了?!?/br> 鄒閣臣皺了皺眉斂干凈了臉上所有的表情,“哦,對!我知道,很開心,和一個□□是嗎?” 我有些被他激怒,出言就反駁,“她不是。” 鄒閣臣但笑不語的看著我,一副諱莫如深的表情。 多么一派他深信,但他不說的樣子啊。 我在心里吸了好幾口氣,才開口說話,“我和她是一樣的?!?/br> 這一次換到鄒閣臣無語,我看著他愣了好久,才跟我說話,“看來你很了解自己?!?/br> 我露出一副我很坦然接受這個答案的表情,然后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飯局 接下來的幾天鄒閣臣都不在家,但是他在我臉上留的兩個巴掌印卻依舊叫囂著。 劉姨跟我說不要總是同鄒閣臣嘔氣,這樣不好,她跟我說了好幾回,每次她跟我說的時候,我都裝作聽著,卻一點都沒聽見心里去。 那天周同跟我說話,好幾次我都沒理會她,后來周同也就識趣的不來找我了。 倒是那條豺狗我去看過他好幾回,他的大籠子就在院子里樟樹下面。 這種狗大抵性子強烈,養(yǎng)了這么久了,神情看起來依舊的趾高氣昂,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如此傲氣是因為到了陌生環(huán)境,警覺性太高。 我臉上的巴掌印完全消得干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鄒閣臣打來的,他在電話里告訴我,讓我過去曲園。 我在電話里跟他把話說的很生硬,“我不去。” 反但是鄒閣臣在那邊語氣頗輕松,“總是要我提醒你,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為什么在這里?!?/br> 我收拾好東西出門去,剛好在門口遇見趙小川,“我來接你過去。” 我點頭說好,然后跟他上車。 坐在車上看著趙小川的時候,我想起來,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小東了,自從,鄒閣臣篤定我勾引小東開始。 以前只要是能看見鄒閣臣,幾乎都能看見小東,倆人跟雙生似的相親相愛;現(xiàn)在,我沒怎么見鄒閣臣帶著小東了。 我想,鄒閣臣這個算盤真是打錯了。 好說歹說小東也是唯一一個我見到過的夸過鄒閣臣的人。 Coco跟我說過,她喜歡既霸氣又內(nèi)斂的男人。 到達曲園后,趙小川把帶到鄒閣臣所在的包廂,跟在趙小川后面的時候,我看著留著平頭的趙小川,還有他胳膊上28的紋身,我當(dāng)時就在想,趙小川真是一個適合Coco的男人。 趙小川在我前面,替我推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