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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 可是,他是個瘋子,是個戀童癖。 正常人應該表示決不理解和深惡痛絕,來彰顯自己與他的不一樣。 我想我沒有關系,反正也不會有人來管我。 ☆、報復的開端 身子趴在桌子上,將手臂伸出窗外去,陽光照到手指的地方暖暖的。 我隨便找了身衣服,將身上的睡衣?lián)Q下,下樓的時候剛好看見周同,我叫住她,讓她去叫人給我備輛車。 我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坐了好一會才出門,坐到車上時才看見開車的是小東。 “肖小姐想去哪?” 我想了想,隨便報了個地名,“河源廣場?!?/br> 車子一下就啟動,兩旁的事物飛快的倒退著遠了,“約了朋友?” “一個人。” 正是雙休日,河源廣場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上次端午節(jié)時和陳星杳來時的人多,我打開車門下車,小東也下車,但他卻只是不遠不近的跟著,無論我把腳步放的有多慢,他始終隔著我那么遠的距離。 我自顧自的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小東就就在離咖啡店不遠的長椅那里。 我從透過玻璃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來,有服務員上前來,“請問是一位嗎?” “一位?!?/br> 服務員妥帖的將單子遞給我,“那請問您需要一點什么呢?” 我低頭隨便瞟了一眼,“Cafeauit。” “好的,請您稍等。” 我將目光看向玻璃的另一方,外面的人來來去去的,一不小心與小東對上目光,小東立刻的點頭示意。 “你好,請您慢用?!?/br> 將目光收回來,正看見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將一杯咖啡放在桌前。 “謝謝?!?/br> 服務員的笑容無懈可擊,“不用謝,有需要請隨時示意我們?!?/br> 端起咖啡杯,只見杯子里的拉花簡單而有漂亮,抿了一口,又將杯子放回原處,其實心里沒有多大的感覺。 看了看四周,仿佛都是雙雙對對的,或是情侶,或是閨蜜,不想看下去,只好低下頭,拿出手機,隨便的劃過來,又劃過去。 手機屏幕上是我和陳星杳的合照,陳星杳蹲在地上一臉痞里痞氣的拌著古惑仔,我站在一邊沖她笑。 我看著屏幕愣了一會,點開圖庫,里面全是我和陳星杳的合照,我們穿著睡衣,各種各樣的。 “我能坐這嗎?” 我一抬頭,之間一個男人端著咖啡在我對面坐下,我看了看他的臉,嘴角長著一顆痣,我不是第一次遇見他。 面前的人開始說話,“小姐一個人,正好我也一個人?!?/br> 我看著他沒有答話。 “別不說話嘛,相逢自是有緣,你好,我叫周維?!?/br> 我頓了頓,“我見過你很多次了,有什么事說吧?!?/br> 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那樣的遇見,是一種緣分,可是他今天坐到這里,這樣同我搭話,我想,這應該是有意而為的吧。 我看見面前的人笑了起來,“那我就直說了?” “說吧。” 面前的人捏著勺子慢慢的攪動著面前的咖啡,“一份計劃書?!?/br> “什么計劃書?” “鄒閣臣近期只有一個土地購買計劃,你應該知道他不是做這一行的,不應該跟我們只靠這行賺錢的爭。”周維沖著我笑,“一份計劃書,五十萬?!?/br> 我看著他,“你看到外面長椅上的男人了么?鄒閣臣讓他看著我?!?/br> “有什么關系,他也看不了你多久?!泵媲暗娜丝吭谝伪成闲Γ罢f真的,男人才了解男人劣根性,女人的作用只有一個,勁過了就沒了,肖小姐應該早為自己打算的。” 他看了小東一眼,“他現(xiàn)在看著的是你,不久之后,看著的就是別人了?!?/br> “你說的挺對的。”我看著他笑了笑,“一百萬?!?/br> “什么?” “一百萬我就試試?!?/br> 周維笑了,放開捏在手里的勺子,拿出一張卡,就避在咖啡杯籠罩的,小東看不到的地方,“定金?!?/br> “不用了,成了一次□□款?!?/br> 周維離開,走的時候順便結了一桌的單,我看著他推門離去之后,也起身離開。 走到小東旁邊,在長椅上坐下,小東問我,“剛剛那人認識?” 我說,“一個一個人喝咖啡的人?!?/br> 我看著小東笑了笑,“跟我一樣的?!?/br> 小東的喉結動了動,但沒有發(fā)出聲音。 我拿出手機,通訊錄里沒有幾個電話號碼,一下子就找到鄒閣臣的電話,按下?lián)芴栨I,然后將手機靠近耳邊。 我以為不會接通,卻沒想到提示音只響了兩聲就接通了電話,鄒閣臣的聲音在那頭,讀不出情緒,“有事?” 我問他,“你什么時候回來?” 那頭的聲音頓了頓,“我在家。” “那我現(xiàn)在回來。” 鄒閣臣在那頭說,“不用,我就走了?!?/br> 我對著電話輕輕嗯了一聲,然后掛斷電話。 有時候就是這樣巧,我在的時候他一直不在,不在的時候,他剛好在。 其實一點也不巧,一點也不剛好,他是知道我出來了的。 站起身,繞著有人的地方轉了一大圈,我給Coco打了一個電話,沒人接,想想他,她現(xiàn)在也應該正睡得天昏地暗;給陳星杳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她告訴我,陳星杳去圖書館寫論文去了,沒帶手機。 正巧路過那家泰國菜,停下腳步,回頭去看鄒閣臣,“吃個飯吧?!蔽艺f,“一起吧,一個人吃不下?!?/br> 找了一個僻靜的座位坐下來,小東依舊沒有言語。我對泰國菜基本沒有認識,拿著菜單不懂裝懂的點了一大堆東西,點單的服務員很是高興,上菜的時候還送了一瓶酒過來,說是店里做活動,很有特色的圖笛酒。 上次來吃的時候雖然也點了一大堆,但是基本沒吃幾口,這次特意來吃了才覺得泰國菜真是又酸又辣。才喝了小半碗冬陰功湯,就辣的直掉眼淚,手邊的水杯已經(jīng)沒有水,我辣的厲害伸手去拿桌子中間的瓶子,握住瓶口的時候滯了一下,下一秒,瓶子就被小東抓住,“肖小姐最好不要喝酒。” 我看了他一眼,話說的跟高中班主任似的,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嘴里有些賭氣似的,我說,“我才不會喝酒?!?/br> 我縮回手,給自己叫了一杯水。 我突然有些后悔非要叫了小東來陪我,既為難她,最后我也不痛快,最后匆匆的吃過一點就放下東西站起身,“我吃好了。” 我其實沒有什么好逛的,眼睛晃過旁邊的商鋪一個人走在前面,走過一層又一層,最后在五層的女裝區(qū)的一家門店停下來,我大跨了幾步一下子避進去,再去看鄒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