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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對方的還是自己的……季楷揚把手擦干凈,將廢紙裝進袋子,放到帳篷外,他俯下身貼貼易辰的額頭,“行了,睡吧?!?/br>“我覺得不行。”易辰忽然坐起來抱住他,聲音刻意壓著,尾音卻往上翹,“都是成年人了,你別想這么打發(fā)我……”他的手不安分地又一次在他身上四處游走,季楷揚趕緊抓住他,“不行?!?/br>“那什么時候才行?”易辰的手被抓住了,干脆整個人往他身上靠,“談戀愛都半年了,要是動作快,懷個孩子都快生出來了……”饒是這樣的情況下,季楷揚也忍不要笑出來,他咬了下唇,“你生?”“對呀。”易辰引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腰腹,“楷揚哥哥,我給你生……”易辰像藤蘿,牢牢地想要纏住他,季楷揚好不容易掙開他,壓抑著喘了口氣,“不能,這里沒……”“我?guī)Я?。”易辰從旁邊拿出一個不知什么時候準備好的紙袋,一股腦地全倒出來。“你瘋了?!奔究瑩P無可奈何地低聲罵他,把那些玩意兒又裝回去,沒什么威懾力地瞪易辰一眼,“那也不行,會被聽見的?!?/br>易辰仍是不肯罷休的架勢,想了想,又笑起來,“來的時候,我看見路上有木屋酒店……”季楷揚一時還找不出該怎么說,易辰的笑容卻已經垮下去了,苦惱地說,“可我好像沒帶身份證?!?/br>易辰孩子氣地抿著嘴,胡亂扒拉著自己的頭發(fā),抬起眼看他,神色間帶著分明的委屈。但更分明的是眼尾的紅意,那是被情欲染成的胭脂,一直染到了季楷揚心里。“走吧,把衣服穿上?!奔究瑩P略一猶豫就做出了決斷,將易辰的外套丟過去,“我這里有身份證?!?/br>小心翼翼地從一個個帳篷間穿過去,走到營地外好遠,才松口氣。彼此看看,都有些害羞地笑了,然后默契地牽過手,十指緊扣,往酒店走。公路上沒有人,連路燈都沒有,只有彎月和星星還掛在天上,撒下悠悠的皎潔的光。夜風透過路旁的樹林吹來,外套的衣角被吹起,他們不自覺貼得更緊。就這樣相互依靠著,走到酒店。季楷揚過去辦入住手續(xù),這里的房間是獨棟的。他們拿著鑰匙,照著服務生的指引和標志牌去找自己的那一棟。木屋之間的小路鋪著石板,很窄。季楷揚走在前方,扣著易辰的手腕,他的脈搏在他的虎口跳動,和心跳連在了一起。他們走上木制的樓梯,腳步聲不重,但每一步都好似敲在心上。開門,關門,松開手,進了房間卻又有些無措。季楷揚坐在床邊,暖黃的燈光下,眉眼溫潤如玉。這太像一個夢境,易辰方才的莽撞都消失了,站在門口,緩緩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只是沖他笑。季楷揚也笑,朝他伸出一只手,同時關掉了燈。易辰摸索走過去,站在季楷揚兩腿之間,握住他的手,從指尖開始親吻。他另一只手搭上季楷揚的肩,沿著他薄薄的肩胛骨滑過腰窩,再一直往下……,他感受到季楷揚的顫栗,自己也顫栗著,聲音也抖,“楷揚哥哥……”“嗯?!奔究瑩P摸住他的臉,送上去一個吻,“可以?!?/br>包裝被撕開的聲音打碎了寂靜的夜。易辰的手一點點地探進去,起先是涼的,但很快又guntang起來,還有痛感……易辰靠著他,直到季楷揚說沒事,才繼續(xù)緩慢地動作起來。連在一塊兒的地方很黏,是滑落的汗,抑或是別的。季楷揚環(huán)住易辰的背,皮膚很薄,好似稍重一點,就能摸到血管。于是他輕而和緩地一遍遍撫摸著,那么光滑,綢緞一樣。痛感,細細密密,針扎一樣,很久都沒有消失,季楷揚有瞬間的錯覺,自己要被拆骨入腹??梢壮狡菧厝岬?,他吻他身上的每一寸,耳垂,喉結,鎖骨,腰窩,一直到腳踝,這樣輕柔的吻,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愛意,如同柳絮,飄進了這個春意盎然的夜里。”楷揚哥哥?!搬尫懦鰜淼哪且豢蹋壮劫N著他的耳邊低語,他說真好,我們都不能回頭了。季楷揚扣住他的手,綻出一個柔和的笑意,“那就不要回頭?!?/br>作者有話說寶寶們,這是個互攻文,我文案上有寫的,所以不存在逆了,或者站反了哈。易辰有的待遇小季同學也會有的,我后面寫,大家不要慌......orz第五十章第二天趁著天色尚早,易辰跑回宿營地收拾了他和季楷揚的東西,又給組織的同學發(fā)了信息,說臨時有事提前離開了。然后他回到酒店,季楷揚還在睡,他爬上床,從身后抱住季楷揚的腰背。季楷揚迷糊著握住身前的手,“怎么這么涼?”他嘟嚷著,將手貼到心口細致地暖著,又睡了過去。易辰貼著他,數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慢慢地收緊手,凝成一個更緊的擁抱。青年人的**,一旦開了閘就再也止不住,張韻也放暑假了,季楷揚不能每天都出來見他,于是每次見面都是爭分奪秒,只恨時間過得太快,天黑得太早。季楷揚家是不能去的,易辰家倒是沒人,但那里總是有些不夠美好的回憶。于是他們去附近找酒店。N市教育局的傳統是會給高考考進省前五百名的學生發(fā)獎學金,兩個人都有。家長都沒收,讓自己拿著用。這筆錢就全部變成房費,誰也不覺得是浪費,畢竟對方的身體那么誘人,哪里有比這更好的獎賞?酒店里白色的床單,頭頂上暖黃的燈光,對方身上的汗水,還有情難自抑時的喘息……點點滴滴,將那個永不褪色的夏天,留在了他們一生的記憶里。年紀尚輕,有用不完的精力,朝朝暮暮,便是地老天荒了。那年九月,他們離開N市,前往S市開始了大學生活。和高中截然不同的生活節(jié)奏,但也很快就適應了。唯一的不好,就是兩人的課時常錯開了,時間總也湊不到一塊兒,學校離得那么近,見面也總是匆匆忙忙。這樣過了一學期,易辰實在是受不了。正巧寒假剛收假,又在J大公眾號的告白墻上看見了季楷揚的名字,第二天就翹了一天的課,在兩所學校之間的位置租了房子。反正楚靜和易博川給他的生活費都不低,也從不管到底是怎么花的。季楷揚沒打算這么快同居,但是耐不住易辰軟磨硬泡地撒嬌,最后只能搬了過去……“易辰?”季楷揚推開門,雖然已經開了春,S市的溫度還是沒升上去,前兩天都還又下了小雪。屋子里開著暖氣,他身上又帶著一身的寒意,弗一進到溫暖的地方,不禁打了個噴嚏。“你感冒了?”易辰從廚房里鉆出來。“沒……”季楷揚話說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