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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他小時圓頭圓臉,最重要的是他希望他幸福美滿。寒玉叫來了一個會繪人像的手下,凌玥在一旁描述凌夌的五官及面貌。待繪畫完畢,手下把畫像呈給寒玉,寒玉掃了一眼,遲疑了一下。把畫像拿過來細細看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寒玉。凌玥看著寒玉的舉動,他眼睛略有不安的看著他。寒玉根據(jù)他和司徒南的舉動,他有猜過,凌玥和司徒南是故人,現(xiàn)在看來不簡單,不是一般的故人。寒玉沒有多問,他知道凌玥現(xiàn)在心緒不寧,不適合問太多。他吩咐了人拿著畫像,快馬加鞭去尋找。沒過多久,就過年了。這些年,師父和他都有意無意的忽略過節(jié)。這個大家團圓喜慶的節(jié)日,不適合他們過,這不過變相提示他們,他們的親人再也回不來了。未來還會不會有誰缺席也難說。所以凌夌從來沒體驗過常人的春節(jié),才會在這個闔家團圓的節(jié)日,離家出走。春節(jié)很快也過了,一個月過去。關于凌夌沒有任何訊息。派出去的手下在沿途的地方詢問,卻沒人發(fā)現(xiàn)凌夌出現(xiàn)。到了最后一站,師父和凌夌住的那個深山老林出去必經(jīng)的城鎮(zhèn)才有人見過他。卻只是見過,并不知道那個一意孤行的少年去哪了。收到了這個消息,凌玥直接哭了。一個十二歲少年第一次入世,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要么他要來的根本不是寒家堂,要么他出了事。寒玉安慰凌玥,凌夌或許來的根本不是寒家堂。他沒出過那片深山老林,外面不會有人認識他,更不會有仇家盯上他。而且就憑他那張臉,看不出和那個被人盯上的李嘉有半毛錢關系,有見識的更不會為難他。凌玥也只能這樣想了。本來消瘦的臉更瘦了。再過了兩個月,一個信得過的經(jīng)常替他師父送東西老鄉(xiāng)給凌玥傳了封信,內(nèi)容告訴他師父不見了,而師傅住的木屋被摧毀了,明顯可見的打斗痕跡。凌玥顫抖著握住那封信,他的整片天都黑了。第19章第19章時間往后倒數(shù)兩個月。某個路口。一群穿著粗麻布的大漢聚在一張大桌上,大聲嚷嚷,喝酒吃rou。有幾個大漢時不時瞅了好幾眼角落里的那扎眼的灰衣少年。那少年看著細皮嫩rou,十幾歲出頭的年紀。卻面如冠玉,目若郎星。與這茶館的眾多大漢格格不入。他似毫不在意別人的探視,目光坦蕩,視線恰好碰到,不傲慢也不膽怯,卻生生涌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勢。大漢中有幾個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引人注目的少年。低頭交談了幾聲。那少年正是離家出走的凌夌。過去,他師父和爹從未在他外貌上有過只言片語。他爹長得倒是面如傅粉,后來出去都換成一張平凡的臉,他只當他長得尋常。卻沒想到出去,引得旁人注目。第一次入世,面對的事物都是陌生。他很迷茫,但跟他師父待久了,一派淡然高高處之倒是學了個十成十。旁人看他長得英俊,氣勢不凡,只當他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小公子,只遠觀而不打擾。他憑著這張臉,倒是得了好多好處和方便。他看著生人勿近,卻不知他豎起耳朵,聽著那些大漢交談,得到信息。他大概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把幾個銅板放在桌上,就走了。而有幾個大漢隨后放下錢尾隨出去。凌夌在前面走,那幾個大漢在后面也不緊不慢的跟著,有說有笑,仿佛只是同路人。凌夌表情淡然,思緒轉(zhuǎn)了一圈。那些人和那些尋常大漢不一樣,穿著粗麻布,聽那腳步聲,沉穩(wěn)有序,內(nèi)力深厚,不簡單。他第一次,出去,不認人,別人也不認他,為何他們卻跟蹤他?凌夌心想,讓他們這樣一路跟著,太被動了。他輕躍,幾個跳躍,化成影子閃動消失在路上,那幾個大漢愣住了,幾人眼里浮現(xiàn)贊賞。幾人視線對接,施展輕功跟上。凌夌廢了好大的勁兒才甩掉了那群尾巴。擦掉額頭的汗,繼續(xù)往前走。經(jīng)過了一個酒肆,掀開簾子進去,和在前面那桌坐著的尾巴們,四目相接。凌夌站住,腦里正在想著應對方案時,有一大漢,面帶笑意,坦蕩出聲:“小公子!真巧,又見面了?!?/br>凌夌:……第一次對自己的輕功產(chǎn)生了懷疑??茨菐讉€大漢目光坦蕩,不像歹人,凌夌心放松了一點。他直接說:“不巧。幾位不是一路跟著?!?/br>有一大漢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小公子,小小年紀,輕功就不簡單,我們這幾個哪跟的上。不過同路人罷了?!?/br>凌夌:“幾位去向何方?”有一個漢子說:“我們幾位正想去拜訪友人。小公子一人離家遠行,想必現(xiàn)在急著回家過年吧。不如我們一同前行,路上也有個照應?!?/br>凌夌皺了下眉:“你們怎么知道我去去哪?”一個心直口快的大漢嚷嚷道:“小公子,你不就趕往邑州嗎?說實話,我們都是你爹曾經(jīng)的下屬,看你一人獨行不放心,我們也正想去拜訪一下你爹,一起送你回去,對你爹也好招待?!?/br>凌夌心想,我爹的下屬?我怎么不知道我爹有什么下屬?不過目的地是一致的,盤纏也所剩無幾了,他想著,我倒去看看我哪個爹。于是,凌夌就和那群大漢一起前往邑州。回到現(xiàn)在。寒玉攔住了正往外面走的凌玥。“玥兒,你要去哪?”“阿玉,師父一世被我所累,東躲西藏了大半輩子,我要和龍牙派做個了斷!”寒玉拉住了凌玥,急道:“你一個人去能做的了什么?你那個武功有多危險你比我清楚!”凌玥臉色沒有任何猶豫,一副視死如歸的坦然。寒玉拉住了他:“玥兒,別沖動。你猛的扎進去,你自己都保不住,你師父更難活下去!你兒子還心心念念過來找你,你讓他們怎么辦?”寒玉看著凌玥臉色有絲松動,他趕緊繼續(xù)說出他的打算。“龍牙派在邑州,邑州是司徒兄的封地。我們何不求救于司徒兄?”凌玥抬頭看著他,眼里藏不住的黯然:“不可能?!?/br>“怎么不可能?我又不是愣子,我知道他對你有意,他定會盡心幫你!”寒玉看著他難以啟齒,繼續(xù)說:“玥兒,你和司徒兄早已認識了吧。而且……關系不簡單。我曾經(jīng)聽過關于司徒兄的斷袖的流言,就好奇打聽過。聽說是和一位看門的護衛(wèi)的流言。你兒子長的就像司徒兄少年版,見過司徒兄的人都不會認錯。我就猜,那個護衛(wèi)是你。”凌玥臉色難堪又蒼白無力,他說:“他要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