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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把被十四阿哥不知什么時候扯住的袖子抬起來:“麻煩公子放手?!?/br> 十四阿哥卻猝然的彎下腰,半躬著身體對上他的眼睛:“宋西樓?” 宋西樓親眼的看見,對方剛剛還溫和的眸子立馬藏住了所有感情,下面薄薄的嘴唇微啟,一字一句她聽的無比的清楚: “離我四哥遠點?!?/br> 他半瞇著眼睛里面滿是冷氣,這個時候宋西樓才發(fā)現(xiàn)他與胤禛不愧是兄弟,連生氣時候的樣子都一樣,但是…… 她笑了,歪著頭疑惑道:“公子說的什么,西樓都聽不懂?!?/br> 扯開他抓的緊緊的手,“若是沒什么事,在下就要先走了?!?/br> 十四阿哥轉頭,一直看著前方的背影消失不見。 玲瓏閣的對面是個茶樓,二樓靠窗的屋子下坐著兩人,目光對著的可不就是下面剛剛兩人站在一起的位置? “嘎吱”一聲,推開門的是十四爺,見他坐下右手邊著著寶藍色馬褂的男子笑了,給他倒了一杯茶:“十四弟這張臉還有對美人無效的時候啊?!?/br> 十四阿哥上前接住杯子,胳膊撞了他一下,念叨著:“就你會說話。” 低下頭對著杯子的茶卻是一飲而盡,“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再給爺?shù)揭槐!?/br> “得,今個你十哥好好伺候伺候你?!?/br> 屋子里面沒奴才,穿著寶藍色馬褂的是十阿哥胤俄,又起身給十四倒茶去了。 一直不說話坐在窗戶邊往外看的男子這個時候轉過頭來,他身著湖綠色的外衣,上面用銀絲勾勒出上好的花色,隱約間還可以看見勾的是幾根綠竹。 整個人端的是溫潤爾雅,氣度不凡,連看人的眼神都是淡淡夾帶著溫柔。 “十四弟,她怎么說的?!?/br> 十四阿哥捏著杯子的手一緊,沉默了半響才開口:“八哥,你先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勸人離開四哥的?!?/br> 八阿哥還沒說話,十阿哥就開始咋呼起來,杯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不過就是個婆娘,勸不走的話我一個麻袋把人捆了算了。” “到時候扔在山溝溝里,看他老四找不找的到?!?/br> “十哥,”十四白眼一翻,拿起杯子喝了起來:“人家還是個姑娘,你就當真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十阿哥還當真低下頭仔細的想了想,十四一笑,轉頭看了屋子兩邊,疑惑問:“十哥,九哥怎么又沒來?” 十阿哥嘟囔一句:“那個變態(tài),都快要瘋了?!?/br> 一邊的八阿哥思索幾番終于開口:“十四,這件事就交給你了?!?/br> “一定不能讓老四把人帶到皇阿瑪那去?!闭f著嘆息了幾聲:“現(xiàn)在十三弟在皇阿瑪面前最得臉,要是這個時候老四把人帶到皇阿瑪那去。” “我們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啊。” “八哥,我知道?!笔陌⒏琰c頭,“你放心?!?/br> 想到十三,他狠狠的捏了下自己的手心,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緊繃起來。 十阿哥還是咋咋呼呼的樣子,挑著一邊的花生米邊吃邊笑:“現(xiàn)在老四可不敢把人帶到皇阿瑪身邊去。” “哦?”八阿哥拿著杯子的手頓了頓,抬起頭:“怎么說?” 十阿哥放下抓著花生的手,大笑:“八哥你不知道,這老四才納了個假冒的格格,鈕鈷祿府又出現(xiàn)了個親生的兒子?!?/br> “聽說啊,剛抓進大理寺的那位,是凌柱自己的種?!?/br> “還有這事?”八阿哥這回當真是笑了出來,看來這老四性子也不是那么能忍嘛,這么快就報復回頭了。 不過也是,兔子急了都會咬人呢,何況是人。 “不過他現(xiàn)在應該不著急把人呈給皇阿瑪,這段時間老四出的風頭夠多了?!?/br> 八阿哥垂下眼簾,吹了吹手里的茶:“那么,我們就有時間把他的人給弄走了?!?/br> 天涯海角的任她去,只是……別再出現(xiàn)在老四身邊了。 *** 宋西樓在家等了兩天,胤禛那邊也沒什么動靜。 這才悄悄的松了口氣,看樣子她出去的事情沒被發(fā)現(xiàn)。貝勒府每日的都會來人,清早的第一批青菜都會被采回去。 宋西樓干脆的把另一邊墻角都種上了蔬菜,還托人去找了幾顆上年紀的果樹來,院子里面再找木匠搭了個秋千。 晚上坐在這里乘涼,實在是快哉。 六月的天,實在是有些悶熱,開始有知了在樹梢上煩躁的叫著,吵人的很。 胤禛過來的時候,她就躺在秋千上,雙腿一晃一晃的,臉上還蓋著本書。 “你倒是休閑?!鼻锴Р淮?,胤禛也不想過去與她擠,把她臉上蓋著的書拿下來后坐在一邊的木凳上。 小桌子上正燒著水,壺里是泡好的君山銀針,胤禛倒著喝了一口,感覺整個腦袋都放松了。 她這的東西就是不一樣,連水喝著都比旁的地方有精神些,不怪他老喜歡往這跑。 就連在府上也是時常的念叨著。 宋西樓還坐在秋千上,晃晃蕩蕩的不說話,只那水靈靈的眼睛帶著笑意勾引著他。 胤禛轉過頭,咳了一聲,手里拿著她剛剛蓋在臉上的書:“我倒是要瞧瞧,你這看的什么。” 翻開一看,原是戲折子,挑眉往她那一看,就見小姑娘撐著臉看他,嘴里還脆生生的道:“院子里面都無聊極了?!?/br> “你也不常來?!?/br> 說著抬起眼幽怨的盯著他看,兩頰微微鼓起。 小姑娘這樣可愛,胤禛心里當然歡喜。 可那日的事卻是根刺還扎在他rou里,他一想到她與旁人拉扯,頓時沒了理智。 人在這,胤禛淡淡開了口:“那你說你與趙文軒什么關系?!?/br> “宋家,隔壁,我們是鄰居?!?/br> “要不是他的話,估計四爺也見不到今日的宋西樓。” 那段被輕視與侮辱的過去,比丫鬟還不如的時光,宋西樓并不像回想,就算是想起來那段歲月的眼淚也早就流了個干凈。 “他那日來,我是當真不知情的。” 胤禛當然知道她并不知情,也知道凌柱差點傷了他,不然就算是為了自個府中的名聲,胤禛也不會在這個關頭就處置了鈕祜祿府。 “過來?!彼褧畔拢斐鍪?。 宋西樓從秋千上下來,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邊,越是靠近身體那股舒適感又回來了,上次結了蓮子之后,手心里的蓮花一直停在生長的狀態(tài)。 把手放在他的手心后,那更加濃郁的感覺快要讓她腿軟。 胤禛不知情,只牽著她的手一拉。 宋西樓只覺沒站穩(wěn),直接往他身上一撲,于是就這樣的把人抱了個滿懷。 但是這樣看著也太不矜持了些,宋西樓假意的扭了幾下,卻被胤禛按住了身體: “別動?!?/br>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