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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在懷里,鼻子往他脖子那里使勁的蹭著,長呼一口氣: “好香。” 這才是真正的蓮子的香味,眉頭一皺不知怎么的想起在他后院的鈕祜祿蓮心了,一股嫌棄之情襲來。 要不是鈕祜祿凌柱與她有天大的膽子,眼前這人早已是他的了。 想了想,胤禛抱著的手收的更緊了幾分,感到疼宋西樓才從胤禛懷里抬起頭出來,眉目皺起:“爺,你捏疼我了?!?/br> 胤禛只稍稍的放開了些,手臂還霸道的在她腰邊放著,一根指頭微微挑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表情看了許久才放手。 “宋西樓,不要讓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br> 沒一會他獨(dú)特的嗓音傳來,宋西樓揉下巴的手停了停,牙齒輕咬了下嘴唇但卻不敢抬頭了,這個時候她怕臉上的表情會出賣自己。 許久之后兩人之間還是一陣寂靜,只有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喚了幾聲。 宋西樓似乎聽見一聲嘆息,但抬起卻看見胤禛那面無表情的臉。 怕不是聽岔了? 第28章 木雕 夏日里的太陽毒辣,正中午的時候人都感覺有些燥熱。 此時貝勒府上,李側(cè)福晉的院子外面卻有一個人跪著,雖是跪著可看身形卻十分的有骨氣,腰桿挺的筆直的不說,臉上的表情有股子大義凜然的意味。 不知情的還以為她在拜佛,哪里像是在罰跪。 身后傳來腳步聲,悄悄的那人的腰桿更加挺拔了點(diǎn),只聽的那腳步身果然在她身后停了下來。 可還沒待她高興,開口的確是個女聲,聽著語氣還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鈕祜祿格格,是奴婢?!?/br> “爺與側(cè)福晉在偏房呢,就算是爺要走,也不在格格這邊走?!?/br> 來的是李氏身邊的大格格,她跟在李氏的后面,別的沒甚出彩的,牙尖嘴利倒是學(xué)了個十成十,一顰一笑端是模仿著李氏的樣子來。 鈕祜祿蓮心跪在地上,袖子里面的手捏的緊緊的,閉著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人。 只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她現(xiàn)在是沒有得勢,以后……以后這些人還不是要看著她的臉色,跪在她腳下過日子? 到時候,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起到時候她穿著貴妃服飾,接受這些人膜拜的時候,此時所受的任何的屈辱都要一一的記下來。 正午的太陽毒辣的緊,李氏也知道分寸,除了第一天給她下馬威軟墊里面加了針后,接下來的這兩天倒沒有使壞心思。 鈕祜祿蓮心以前在鈕祜祿府上,享受的是一等一的待遇。 雖然見面時親生的生母會教她一些女人之間相處的手段,但那個時候她以為用不著。 只學(xué)著她裝無辜,扮天真倒是學(xué)到了精髓。 現(xiàn)在腸子都快悔青了,當(dāng)初怎得就嫌棄她是青樓女,看不上她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呢。 現(xiàn)在自己就算是跪到死,李側(cè)福晉也不會讓她與爺見到面的,更別說自己臉上這楚楚可憐的表情了。 再好看,爺看不見又有用什么用? 鈕鈷祿蓮心不傻,在李氏那里吃了兩次虧后,立馬的就知道四爺?shù)暮笤翰皇鞘裁礈睾偷牡胤?,別人都在拼命,若是自己比別人慢點(diǎn),怕是連點(diǎn)渣都撈不著。 李氏現(xiàn)在獨(dú)大,最著急的應(yīng)該是福晉。 于是,第二天烏拉那拉氏的身邊就出現(xiàn)了個端茶倒水,無比殷勤的丫鬟。 李氏看著原本應(yīng)該跪在院子外面的人沒來,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 “主子,聽說鈕祜祿格格是去了福晉那?!?/br> “算是便宜她了?!崩钍弦е?,恨恨的看了前面一眼才轉(zhuǎn)頭往屋子里面去。 鈕祜祿蓮心這般的投誠,福晉自然的是受著了,對于她來說只不過是多了個伺候的人,但也算是不痛不癢的打了下李氏的臉。 她側(cè)過身子看著鏡子里面,倒映出身后低頭女子姣好的臉龐。 李氏艷麗,宋氏溫柔,這新來的格格倒是有著府里沒見過的樣貌,瞧著外表有些天真。 也不知爺?shù)降紫矚g哪一種,想到這她又正眼去看鏡子里的自己,她長的是沒這些花骨朵姑娘般的好看,可是作為福晉她需要的只要端莊就足夠了。 胤禛這段時間后院去的少,午膳基本上也是在她或者李氏那里去用的。 今個蘇培盛倒是很早就來打了招呼,午膳時分一過,胤禛便踏著腳步過來了。 早有小丫鬟跑來稟報(bào):“爺過了游廊,拐個彎兒的就快到了?!?/br> 烏拉那拉氏站起來,手扶著剛插好的發(fā)簪,眼神淡淡的往后面看了一眼:“鈕祜祿格格忙了一上午累著了,待會從偏房出去吧。” 鈕祜祿蓮心嘴角一陣苦澀,但還是彎下腰行禮:“是,福晉?!?/br> 當(dāng)著一屋子奴才的面,雖刻意的放慢了腳步可還是沒能等到爺,只得遺憾的走出了內(nèi)屋。 她的心思卻是沒能瞞過在一直在后院爭斗的烏拉那拉氏,眼里滿是冷笑。 “去看看,貝勒爺?shù)侥牧??!?/br> 不一會后小丫鬟跑來,神色還有些慌慌張張的,抬起頭來欲言又止結(jié)巴道: “?!x,貝勒爺轉(zhuǎn)頭去了側(cè)福晉的院子?!?/br> “怎么回事?” 烏拉那拉的手一緊,語氣帶著質(zhì)問。 “說——說是側(cè)福晉的貼身丫鬟來找了貝勒爺,好像,像是說小阿哥病了。” 丫鬟頂著壓力,說話難免的會有些結(jié)巴。 可久久的確不見福晉出聲兒,抬起頭一看卻見福晉笑著張臉,就跟沒事人一樣。 可那丫鬟卻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下傳來。 *** 上次與胤禛談過之后,看守的侍衛(wèi)倒是沒有少,只那兩個貼身跟著的大漢胤禛叫人去掉了。 意思就是不再強(qiáng)行的看著她了,宋西樓的活動范圍也大了不少,至少外面是來去自由了。 胤禛這段時間來的勤,但也就是坐坐,兩個人之間說說話。 宋西樓知道還是上次的事情讓他心里有了疙瘩,于是言語間也盡可能的討好他,就連與冬柳商量事情也是靠著冬芽出去了。 她是斷然的再也不敢惹到胤禛的怒火,而且……她不確定在他面前有沒有露出破綻。 鈕祜祿府上這段時間可謂是出盡了風(fēng)頭,前有堂堂的皇四子親自開口向皇上討要他府里的格格,風(fēng)光還沒過去幾天又出了他府里大公子入獄的事。 平頭老百姓大呼:“去的可是大理寺,那個地方一般人基本上是有去無回?!?/br> 上輩子因?yàn)闆]有發(fā)生過這件事,所以宋西樓也不知后面怎么樣,只是在記憶里好像記得鈕祜祿長勝一直與大理寺家少卿家的公子有來往。 “大理寺少卿?”宋西樓嘴里小聲的嘀咕著,到底是哪一個呢? 這個時候胤禛從外面打了簾子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