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擁進(jìn)懷里,親吻過他的耳垂,說:“放心吧,到時候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的?!?/br>你別放開我,我也絕不撒手。第73章日常阿吉走后的第二年,司年在網(wǎng)上小小的火了一把,因為白日夢想社出品的短劇上線了。在這部由大學(xué)生自主拍攝,無論從什么方面來看都極度稚嫩的作品里,司年憑借一段僅有七秒的回眸,屠了某社交網(wǎng)絡(luò)的版。屠夫司年,果然名不虛傳。網(wǎng)上一時瘋傳,激動的小jiejie們到處問這是誰,是哪家公司新來的練習(xí)生?還是哪個電影學(xué)院的新生?但她們找來找去,只在片尾的演員名單里找到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介紹。邪魅一笑反派大boss:反派大boss本人眾人被這奇葩的命名方式吸引到了,以為這又是什么新的營銷方式,嘻嘻哈哈之后便開始蹲等哪個公司自己跳出來認(rèn)領(lǐng)。蹲了半個月,發(fā)現(xiàn)都是白等。一個不知姓名的男人演了個不知姓名的角色,除了他的美貌什么都沒有留下。不乏有妖怪混跡其中認(rèn)出了司年,但這可是威名赫赫的屠夫,也沒哪個不長眼的敢亂說話。把演員表打成這樣,章寧也實屬無奈,因為司年不想曝光。他威脅了章寧一遍,段章又威脅了章寧一遍,章寧苦悶之余,覺得自己在家里毫無地位。在司年的刻意低調(diào)下,這場因美貌引起的風(fēng)波很快就過去了,但他并沒有獲得平靜。因為第三屆最帥妖怪大賽開始了,而根據(jù)無淮子的卦象,第三屆的冠軍就是司年。司年本來覺得沒什么,反正也礙不到他什么事兒??山衲甑那閯萦悬c不一樣,本來這比賽就是四大區(qū)的妖怪們自娛自樂,沒什么外地妖參與??呻S著屠夫名頭日盛,越來越多的妖怪開始關(guān)注到這個比賽,候選名單一下子就翻了好幾倍。這個妖說“我們上海的玉老板不能擁有姓名嗎”,那個妖說“姑蘇水畔的白鷺小哥哥也該有出場的機會”,還有秦淮的梅妖和港澳同胞們,好看的皮囊千千萬,誰也不能搞地域歧視不是?司年恰好趕上了趟,像個紅彤彤的靶心豎在眾妖面前,不管是誰被提名的時候都得拉出來跟他對比一番。這事兒演變到最后,司年莫名其妙變成了北京區(qū)代表。X:你們有事嗎?我的圓圓不可能那么可愛:你沒發(fā)現(xiàn)自從你回來了以后,論壇上都熱鬧了許多嗎?看來大家都很喜歡你啊。X:關(guān)我屁事。我的圓圓不可能那么可愛:但你現(xiàn)在可代表了四九城的臉面,臉面問題大過天,說什么都不能輸啊,小鳥兒。不止是商四這么說,就連熠熠和寸頭他們都開始自動自發(fā)地為司年拉票,搞得像什么生死大戰(zhàn)似的。最后,司年和上海的玉老板成了最后角逐冠軍的熱門妖選。玉老板正是玉鐸,他本人并不經(jīng)商,因為早年愛唱戲的緣故,大家都叫他一聲“玉老板”。至此,兩位大妖雖沒見過面,但托這破比賽的福,都可以稱得上對對方久仰大名了。贏最終還是司年贏了,若論這兩年誰風(fēng)頭最盛,沒有妖比得上屠夫司年。他那種富含侵略性的美和獨特的行事風(fēng)格,很難讓人忘懷。司年卻并不滿意這個結(jié)果,比賽結(jié)束后,他便親自去拜訪了西區(qū)的那一位,讓他幫忙把自己的刀重新鍛造。原本他該去找傅西棠,在如今的匠師界,傅西棠才是真正的大師??上噍^于傅西棠,鬼匠柳七的傳人更適合鍛刀,而且司年的刀是把名副其實的兇刀,不太適合正統(tǒng)的路子。段章從國外出差歸來,剛進(jìn)門,看到的就是司年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拭刀的畫面。重新鍛造后的黑刀依舊古樸無華,但多了分明亮的寒光,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距離便能察覺到不輸于巽楓的殺意。“怎么忽然想起來把它修好了?”段章問。“你會不知道最近發(fā)生了什么?盛光的那些妖拉票拉得最歡?!彼灸晏ы?,已經(jīng)留長了的頭發(fā)從肩膀滑落。或許是手里拿著刀的緣故,挑眉反問的模樣又多了一絲邪氣。段章無奈:“這也值得你生氣?”但暴躁屠夫,脾氣就是這么陰晴不定。他干脆利落地把刀收入刀鞘,說:“尋開心尋到我的頭上,一個個膽兒大得很,下次讓我的刀教教他們怎么做妖。”段章莞爾,仔細(xì)看了眼那刀鞘,問:“你這把刀有名字嗎?”“沒有。”“沒有?”司年重新抄起手恢復(fù)懶散模樣,道:“誰說刀一定要有名字?刀是兇器,只要好用就行,名字不過是裝飾?!?/br>段章:“也有道理?!?/br>隨后,司年就把自己的微信頭像和昵稱都給改了。頭像變成了他的無名黑刀,昵稱則改成了——暴躁屠夫在線砍人。改完他的心情就變好了,一路跟著段章回到臥室,倚在門口問:“這次怎么又去那么久?章寧來了好幾次,一直問你什么時候回來?!?/br>段章單手解著領(lǐng)帶,道:“她最近倒是學(xué)乖了,總是找你不找我?!?/br>司年:“那是你總不回她信息。”段章:“不是有你嗎?”“我什么時候變成你代言人了?”司年心想這可倒過來了吧,隨即又道:“她下周有演出,問你去不去看?!?/br>段章笑著,湊過來親了他一口,道:“那我下周空出時間來,我們一起去?”“行啊?!彼灸旯醋∷牟弊?,加深了這個吻。時光就是在這樣瑣碎的日常里慢慢往前走,章寧的求生生涯繽紛多彩,秦特助日常想上吊,段章的工作依舊忙碌,而司年總是最空的那個,喝茶下棋,仿佛提前過上了養(yǎng)老生活。這中間倒還出了一件趣事,段章的爸爸再婚了,司年作為家屬也出席了婚禮。這位段先生也是位妙人,不僅不介意司年的身份,還問他和段章什么時候結(jié)婚,他要作一幅畫送給他們。當(dāng)然,不免會有人為段章感到不值,目光頻頻投向新娘子的肚子,感嘆段章如此強勢,最后還是為弟弟meimei做了嫁衣裳。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外人的看法如何,司年和段章都不在意,甚至段崇都不在意。他不會告訴所有人司年是位大妖,他能夠擁有的財富和地位,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妄議都很可笑。關(guān)于自己的婚禮,司年也考慮過,是真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考慮過。因為無淮子的卦象上說過,十月初十是個好日子,這準(zhǔn)不會錯。可司年并不喜歡人類的婚禮,在他看來,結(jié)婚只是兩個人的事情,請一大堆不相關(guān)的人在旁鼓掌慶祝,自己還要笑臉相迎,實在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