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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被先生發(fā)現(xiàn)。”“……”“你這肚子里真是沒一丁點兒墨水?!?/br>幼清毫不心虛,“我的肚子里有寶寶?!?/br>趙氏越想越愁,她思來想去,傻也只能傻幼清一個,又記起曾聽聞有些人家為讓后代形容端正、才華過人,衣食住行都有講究,便說:“過幾日我讓季秋隼來過來,多給你講幾篇文章,就當(dāng)是給你肚子里的那個沾點墨水了?!?/br>幼清先是不可置信,而后難過地控訴道:“還不如讓我直接把書吃給他算了。”趙氏心意已決,無論幼清怎么撒嬌裝可憐,都不為所動。臨要走時,趙氏和幼老爺先跨出了門,幼清自個兒還沉浸在又要念書的悲傷里,他瞄著打算開工的木匠,決定遷怒于薛白,鬼鬼祟祟地湊過去對木匠說了幾句什么,木匠本來稍有猶豫,幼清把自己小荷包里的兩片金葉子全部塞給了木匠,木匠這才點了點頭。“清清?”趙氏喚了幾聲,幼清搗完亂,心滿意足地小跑出去,捂著嘴巴偷笑。幼老爺狐疑地問他:“你怎么這么高興?”幼清連忙搖了搖頭,軟綿綿地回答:“不高興,一點兒也不高興?!?/br>牌匾得小半個月才能拿到,是以這小半個月里,幼清天天掰著手指頭算日子,希望木匠快點兒把牌匾送過來,好嚇?biāo)麄円淮筇?/br>就這樣盼啊盼的,幼清終于盼來了牌匾,這一天鄒總管來敲門的時候,幼清已經(jīng)醒了,卻還趴在薛白的身上不肯下來。他環(huán)著薛白的脖頸,又把臉埋進了頸窩里,怎么哄也不要動,薛白輕輕摸著幼清的肚子,這小半個月以來,幼清倒真是喝水都長肚子,已經(jīng)鼓了起來。薛白嗓音沉沉道:“有四個月了?!?/br>幼清把薛白的手推開,自己摸了摸肚子,又坐起來掀開寢衣,慢吞吞地說:“變大了?!?/br>薛白緩緩地把一只修長如竹的手貼到幼清的肚皮上。薛白摸他的肚子,幼清非得把薛白的也給摸回來,白生生的小手夠著薛白結(jié)實的腹部,粉圓的指尖一掠而過,又輕又癢的觸感讓薛白眸色一深,而少年又無知無覺地在他懷里蹭來蹭去,薛白倏然握住幼清的手腕,低聲道:“別動?!?/br>幼清當(dāng)然不肯乖乖聽話了。即使幼清的孕期已經(jīng)過了四個月,薛白還是沒有碰過他,此刻少年正有恃無恐地坐在薛白的身上亂動,薛白見狀,伸手把人往下一拉,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知不知道到了四個月,你能做什么?”幼清老老實實地回答:“不知道?!?/br>薛白的手往下探去,而后附在幼清的耳邊說:“比這更舒服的事情?!?/br>幼清當(dāng)即后悔不迭,紅著臉踹他,“我、我不要……呀?!?/br>不要也不行,薛白俯下身來親吻幼清,把少年細(xì)細(xì)的喘息堵住。幼清實在是不經(jīng)逗,沒一會兒就眼淚汪汪地要薛白松手,薛白充耳不聞,他倒是曉得只要自己一撒嬌,薛白就肯定再舍不得再欺負(fù)自己,于是幼清偏過頭,躲開薛白的親吻,軟軟地喚道:“夫君、夫君、夫——”“……嗚。”薛白總算放過了幼清。侍女進來開窗透氣,幼清重新把臉埋回薛白的頸窩里,面色紅撲撲的,怎么也不肯抬起來,總算是知道害羞了。薛白輕拍著幼清的背,心不在焉地聽著侍女替鄒管家轉(zhuǎn)告道幼老爺在正廳候著他,薛白微微頷首,而后對著幼清低低笑道:“清清倒是會討好本王。這一次本王忍得住,下一回就說不定了。”幼清不理他,用力地在薛白的肩上咬了一口。再把人哄好,已經(jīng)過了一些時候,薛白帶著幼清來到正廳,幼老爺先前左等右等不見人,已經(jīng)喜氣洋洋地指揮著小廝把一塊蒙著紅布的牌匾掛上去了,眼下正在挨個往下人手里塞碎銀,幼清看得好玩兒,也湊過去伸出一只手。幼老爺又不傻,雖是沒有抬頭,就瞅見一截細(xì)嫩白皙的手腕,“啪”的一下打過來,“下一個。”幼清盯著被打紅的手心,氣鼓鼓地說:“爹爹太摳門了!”幼老爺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然而趙氏一個眼風(fēng)掃過來,幼老爺立馬老實下來,幼清要碎銀就給把沉甸甸的錢袋拿給他,自己則扭過頭眼不見心不煩,客客氣氣地問薛白:“賢婿,你看這牌匾如何?”晃著錢袋的幼清一下子睜圓眼睛。薛白抬起眸,卻沒有立即答話。幼老爺抬頭一看,隨即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忘記扯下來了?!?/br>說完,幼老爺踩上椅子,伸手一把扯下蓋著牌匾的紅布簾,他自然沒有想到牌匾的內(nèi)容會讓幼清偷著改了,自顧自地說:“賢婿對清清如何,我和夫人都看在眼里,只不過往日不滿王爺來金陵時隱瞞身份,讓清清離家太遠(yuǎn),使我們見他一面都難。我和夫人把這個牌匾送給王爺,是想給王爺?shù)纻€歉,畢竟……”“老爺?!?/br>趙氏輕輕蹙起眉,提醒他道:“你看這牌匾。”幼老爺聞言話音一頓,頗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回過頭來,只見到這塊真金字匾上,霸道地刻著一個無比巨大的字:呸!幼老爺?shù)哪樁记嗔恕?/br>作者有話要說: 幼清清:在挨揍的邊緣試探(3/1完成)挑撥王爺與幼老爺?shù)脑佬鲫P(guān)系(1/1完成)第64章幼清怕自己笑得太大聲,趕忙捂住嘴巴,扭頭就要逃。幼老爺眼疾手快地把人提溜回來,問都不用問就知道這一準(zhǔn)兒是幼清干的,他一巴掌拍到幼清的腦袋上,朝他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是存心找揍的?”幼清跑又跑不掉,只好捂住頭裝可憐,他努力地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分明是只有驚沒有喜!“遲早給你氣掉半條命?!庇桌蠣敋獠贿^,又打他一下,使出來力道倒是不大,就是耐不住幼清故意夸大其詞,他委屈巴巴地跟趙氏告狀:“娘親,爹爹打得我好疼。”“疼?”趙氏向幼清招了招手,幼清還以為趙氏會給自己撐腰,忙不迭地抱住她,在趙氏的懷里蹭來蹭去地撒嬌,結(jié)果趙氏卻抬起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額頭,笑吟吟地說:“疼就對了,你呀,該打。”幼清瞪大眼睛埋怨道:“娘親,你不疼我了?!?/br>幼老爺面無表情地?fù)P起巴掌,“你想要多疼?你娘不疼你,我來疼你?!?/br>幼清才不上當(dāng),他給幼老爺做了一個鬼臉,見趙氏不向著自己,又躲到薛白的身后,重新給自己找了一座靠山。幼清把臉貼到薛白的背上,偏過頭來咕噥著說:“爹爹就是想趁機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