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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嗎!”明長宴哈哈笑道:“沒意思沒意思,我看氣氛太緊張,開個玩笑嘛?!?/br>他道:“現在事情就好辦了,既然不是瘟疫,是下毒,那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小懷瑜,接下來還要麻煩你了?!?/br>臨走時,明長宴心中還是rou疼,還想爬進去把夜明珠撿起來,當然,沒有成功,被懷瑜拽著領子拖回了驛站。六日之后,其中一名自愿被懷瑜救治的瘟疫患者,身體已無大礙。他下床之后,涕淚縱橫,連著給懷瑜磕了十幾個響頭。明長宴怕他剛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如今磕下去,只怕又死回去,連忙叫人把他帶了出去。人走后,明長宴坐下道:“如何,這幾日得出什么結論沒有?”懷瑜倒了一碗茶,開口道:“沒有。這種毒聞所未聞,中原尚未見過。”明長宴:“兩年前,龜峰派就是死于這種毒。什么毒,可以讓人渾身硬化?”懷瑜道:“從未聽說?!?/br>明長宴若有所思,站在窗口凝神靜想片刻,突然身形一動,他從窗口翻了出去。懷瑜一碗茶打翻在地,第二次看他從窗口翻出去,實在生氣,便想開口就罵。結果,腦子里搜索半天,找不出罵人的詞。畢竟他長這么大,從未有人教過他如何罵人,更重要的是,從未有人能讓他生氣到想要罵人。于是嘴唇抿了又抿,實在罵不出來,只兇巴巴地喊了一句:“明長宴!”明長宴此人,無論是跳窗,跳樓,跳墻,或者是跳江,攏共就那么一個姿勢。不管自己傷的多重,跳下去有無生還機會,都不管,總之,先跳了再說。一落地,明長宴拔劍而起:劍,是前日從兵器庫買的一把好劍。他劍所指之人,是一名白衣少年,此人見他來者不善,當即揮劍迎上,二人一句不說,糾纏在了一塊兒。明長宴所用劍法,正是天清六劍。對方用劍套路,竟和他一模一樣,那人用力,一劍揮開明長宴,喊道:“你是什么人!為何會我天清劍法!”“教你劍法的人,怎么會不用天清劍法。”明長宴道:“明月,拿穩(wěn)你的劍,我接下來的一劍,會要你的命?!?/br>明月臉色慘白,先是震驚,然后是大喜,卻在聽到明長宴這句話之后,成了悲絕。他的臉上神色輪番幾遍,最后顯出一片空白:“大師兄、大師兄……你沒死,活著、我……”神情變幻之時,一把劍,穿透了他的肩膀,明月猝然一頓,吐了一口血出來。明長宴拔出劍,明月沒了支撐點,猛地往地上一跪。“拿穩(wěn)你的劍!”明月捂住肩膀,口吐紅血,茫然道:“大師兄,你為什么打我?”明長宴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上一提,臉上表情,似悲似恨,“你殺了伊月?!?/br>明月雙目一瞪,猛地掙扎起來:“什么、什么東西?我沒有……我沒有!大師兄,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我的肩膀好痛,大師兄,我好痛!”明長宴呼吸猛地一頓,手下力氣松了幾分,明月狂咳一陣,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大師兄,我沒有,你、你還活著,你怎么不回家,怎么不回天清……”明長宴:“住嘴?!彼粗杧ue,問道:“不是你把伊月帶給萬千秋的,還有誰?”明月搖晃著站起身,“大師兄,我沒有?!卑肷危滞回5卣f了一句:“師兄,我肚子好餓啊?!?/br>他神情茫然,好似真的不知為何明長宴會突然揍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壞事。明長宴拳頭捏緊了又松開,咬牙道:“先吃飯。吃完了,我有話問你。倘若你敢說一句騙我的,就算是你我也不會客氣。”明月捂著肩膀,那處滴滴答答的流血。明長宴走一步,他就跟一步。劍握不住,便抱在胸前,可憐兮兮,叫明長宴奈他不何。他拿了明月的劍,又抓著明月到街上的藥鋪,胡亂買了一些止血的藥,往他肩膀上一抹。明月不敢說話,只一直低頭。出藥鋪時,正好撞上了懷瑜。懷瑜神色不善,明長宴擺手:“找個酒樓,我有話問他。”一飯結束,明長宴敲打桌子的食指,終于停了下來。明月放下筷子,明長宴道:“肩膀還痛嗎?”明月搖頭:“大師兄,我沒有殺伊月?!?/br>明長宴:“理由,解釋?!?/br>明月道:“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為什么會懷疑我。大師兄,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如果你覺得是我做的,你現在拿走它,我沒有半分疑問?!?/br>明長宴問道:“玉佩。你給我的那塊玉佩,去哪里了?”明月:“我不知道,你跳下煙波江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那塊玉佩?!?/br>明長宴問不出所以然,頭痛欲裂。小鈴鐺固然不會騙他,但明月句句所言也不似有假。索性,他換了一個問題:“就只有你一個人嗎?其他人呢?玉樓呢?”明月表情一愣。明長宴放下茶杯,說道:“他沒來?”明月頓了下,緩緩道:“沒來。這次,只有我一個人來了?!?/br>明長宴沒有多疑,喝了一口茶,繼續(xù)問道:“你怎么會來廣陵?”明月道:“江湖上許多門派都安排了門生來廣陵,天清自然也不能無動于衷?!?/br>明長宴聽了,心里便有數。別的門派送過來調查的門生,多半是外門弟子。而天清兩年前元氣大傷,加之明長宴身死煙波江,外門弟子應當都收拾了包袱奔向更好的前程。因此,這次的瘟疫,才會叫明月這樣的內門弟子來賑災。明長宴又問了幾句,扣下明月,將他安排到驛站中。懷瑜問道:“你想怎么辦?”明長宴:“找兩個武功好的看住他。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不能走?!?/br>懷瑜扶了他一把:“你該吃藥了?!?/br>明長宴嘆了一口氣:“你看我這樣,還有心思吃藥嗎?!?/br>懷瑜不緊不慢的說:“你要是不吃,我就灌你吃藥。你如果認為打得過我,大可一試?!?/br>明長宴憤然道:“沒大沒小?!?/br>懷瑜冷冷的哼了一聲,明長宴知道他要說什么,連忙道:“好,是我的錯,我又忘了,你是我哥,親哥,哥哥,可以吧。”走出驛站,明長宴道:“我再去問問那些新娘。”懷瑜道:“我同你一起。”路過中央大街的時候,遇見了賑災的趙小嵐和祝瑢。二人都在臨時搭建的棚子面前施粥。不過,人家都是一碗一碗的盛,偏偏趙小嵐貪心不足,一個盤子上疊了老高幾碗粥,走的晃晃悠悠。看過去,不知道的恐怕要以為他在街頭賣藝。果不其然,沒走兩步,趙小嵐身子一歪,連人帶粥,就要摔在地上。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