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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br>他總結(jié)道:“總之,不準(zhǔn)跟著我?!?/br>秦玉寶點點頭:“哦!”明長宴又說:“玉伶,你也是,不準(zhǔn)跟著我,偷偷的也不行,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就狠狠地揍你一頓?!?/br>花玉伶縮了下腦袋,問道:“大師兄,那你什么時候才有空啊?”明長宴:“等我辦完了正事?!?/br>花玉伶作為師兄,聽了明長宴的話,乖乖地拽著秦玉寶往門外走。到門口時,秦玉寶突然又說道:“大師兄!那懷瑜哥哥呢,他跟你一起去嗎?”明長宴微微一愣。花玉伶連忙道:“哎呀!你怎么回事情,懷瑜哥哥跟我們不一樣的!”秦玉寶問道:“什么不一樣?”花玉伶道:“地位比我們高??傊?你別問啦!你太小了,我說了你也不懂的!”秦玉寶滿頭霧水的被拉走。懷瑜問道:“你有什么事情?”他警告地看了一眼明長宴。明長宴摸了摸后頸,開口道:“不礙事不礙事,我睡了一晚上之后,感覺自己好多了。懷瑜,我問你,京都哪里有成衣鋪子?”懷瑜看了他一眼。明長宴道:“我要買衣服?!?/br>懷瑜問道:“你有錢嗎?”明長宴想著人家?guī)土俗约哼@么多,若是連買個衣服還要用他的錢,那也太不像話了,他哈哈一笑,道:“這你就不用管了?!?/br>誰知,這話說出來,懷瑜的臉色卻十分不好。明長宴不知他心情為何又不好了。只當(dāng)是自己沒有跟懷瑜說清楚,令對方以為,自己把他當(dāng)外人。明長宴暗道:我與他也算是推心置腹之交,懷瑜三番兩次幫我,此事隱瞞他,倒是我的不好。索性,不再這個地方浪費(fèi)時間,直接跟懷瑜說:“我要去一趟瑯琊小河?”懷瑜臉色有所松動,立刻猜道:“你要去驛館。”瑯琊小河,有一座比較大的驛館。其中,住了許多別國人士,那一條街也比別處繁華一些。明長宴道:“不錯。今年十分奇怪,瑯琊小河從他們住進(jìn)來之后,竟然不允許中原人進(jìn)入了。聞所未聞!在中原的地盤上,中原的人不能去!”懷瑜解釋道:“驛站被劃分了幾塊地勢,各國分庭抗禮,自立為王。并且,在特殊的領(lǐng)地之內(nèi),除了不許中原人進(jìn)入,也不受中原王法管制,皆由本國之法處置?!?/br>明長宴道:“看來李閔君說的不錯。此事,我還是必須去看一眼,以保證李閔君并非判斷錯誤。”懷瑜道:“天下之大,官者如云,俠者之多,為何要你去管這件事?!?/br>明長宴道:“你這個問題,很多年前,我也問過自己。答案是無解。”懷瑜沒說話,而是陪同他一起走下九十九宮。明長宴道:“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不由自主。怪就怪本少俠當(dāng)年太年輕氣盛,拔什么不好拔蒼生令,哎!可見人太優(yōu)秀了,也是一個麻煩!”懷瑜聽他又開始孤芳自賞,便不去理會。明長宴的性格中,這一點就不錯。他永遠(yuǎn)不會黯然神傷,自愈能力極強(qiáng),天塌下來壓著他,過不了幾天,他都能活蹦亂跳的爬起來,拍拍手繼續(xù)往前走。懷瑜停頓了一會兒,又問道:“那你為何要拔蒼生令?”明長宴道:“因為我要當(dāng)天下第一。”懷瑜道:“為何要當(dāng)天下第一?”明長宴:“自然是當(dāng)了天下第一,這才有了名望,能讓人忌憚,讓人不敢侵犯,就能把伊月接到中原來住??上?,我當(dāng)時想得實在太簡單了。現(xiàn)在沒用了,我這個天下第一,當(dāng)也好不當(dāng)也好,總歸不是我能決定的?!闭f到這里,明長宴嘖嘖感慨:“當(dāng)年拿了蒼生令之后,小寒寺就沒停止過對天清的中傷,總說天清派如何如何兇殘,我如何如何殘暴,小寒寺和大寒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實際上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其實吧,本人在臨安府還是做了很多好事的,在別處我的評價好壞參半,在臨安府,就算那個說書的老秦跑去努力了多年也沒多大用處,哈哈?!?/br>懷瑜道:“比如?”明長宴開口:“比扶老奶奶過街這種小小的好事要大一些。”懷瑜問道:“大一些是什么事?”明長宴十分自豪道:“扶兩個老奶奶過街!”懷瑜:……明長宴兀自說道:“當(dāng)然,也不是光扶兩個老奶奶過街了?!?/br>懷瑜又有些好奇:“還有什么?”明長宴嘻嘻笑道:“也可能是老奶奶和她對象?!?/br>懷瑜干脆閉嘴不問了。陳衣鋪子中,明長宴只要了一套衣服。長袖寬袍,裙擺開高叉,腰間墜銀飾,乃白國服飾。他相貌甚佳,比中原的男人五官更加立體一些,且皮膚極白,瞳仁為紅褐色,發(fā)色也不是純黑,十分具有異域少年之感。懷瑜道:“你要怎么混進(jìn)去?”明長宴微微一笑:“我么,自有辦法。算來,也好些年沒穿過這種衣服了,我真是不喜歡這些叮當(dāng)?shù)臇|西。”懷瑜問道:“大月的衣服也是如此嗎?”明長宴道:“大月的衣服更加繁瑣。并且,還有一堆飾品掛在耳上,頭上,中看不中用?!彼艘话寻l(fā)尾:“在大月,頭發(fā)不能這么留,得一刀剪齊,代表舉國上下齊心協(xié)力。”出了門,明長宴站在門口,瞇著眼睛,看著某一處方向。懷瑜望去,只見一個人,一個男人,正四仰八叉的跪在茶肆邊,脖子上掛了一塊牌子:賣身葬愛犬。明長宴望去,此人虎頭虎腦,臉紅脖子粗,右腿微微畸形,整個人十分圓潤。當(dāng)然,這都不是讓明長宴注意到他的原因,明長宴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為他穿了一件衣服。黑衣黑紗,一念君子!賣身葬愛犬的這位一念君子,喝了口水,擦了擦汗,突然拽住路人的腿。路人嚇了一跳,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你干嘛呀!”“一念君子”道:“給點兒錢,我葬個愛犬?!?/br>路人道:“你有病嗎!”“一念君子”道:“哎,別這么說,好歹我也是明長宴。你給我點錢,我保佑你闔家萬事興,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路人道:“今天我娘死了!”“一念君子”唏噓不已:“節(jié)哀順變?!?/br>他松開手,卻不料,下一刻,面前突然站了一個人。“一念君子”抬頭,明長宴微微笑道:“老熟人。好久不見,拐子王?!?/br>拐子王道:“啊呀,好久不見!”此刻,他地上裝死的狗立刻訓(xùn)練有素地爬了起來。明長宴:“看來,最近你的日子很不好混?!?/br>拐子王摸著自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