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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盡之語。然后陸陽整個人就紅透了。“放我下來!”陸陽故作強勢地嚷道。“不?!鄙蜓哉f。“快點,盤老爺還在那邊呢,羞不羞??!”陸陽瞪著沈言,可是身上卻一點掙扎動作都沒有。“不?!鄙蜓杂终f。“哇你真的是,什么時候?qū)W壞的!”陸陽滿臉通紅,學(xué)莫名其妙地對這樣的沈言,有些小鹿亂撞。盤老爺蹲在水池邊,忍無可忍道,“別玩了,還找不找羽蓮了?”陸陽拍拍沈言的肩膀,這下沈言才把陸陽給放下來,兩人手拉著手一道走向盤老爺。“地方我是帶到了,但是你們要的千年羽蓮,我是真不知道怎么找,只能看你們自己了。”盤老爺摸了摸羽蓮的花瓣。陸陽點頭,開始私戳系統(tǒng)。[陸陽:出來吧,體現(xiàn)你價值的時候到了。][系統(tǒng):這需要你用積——][陸陽:積什么積!小心我割掉你的小嘰嘰!][系統(tǒng):……][陸陽:一直不給我發(fā)任務(wù),還想要積分?老子現(xiàn)在還欠著賬呢!來呀,我可不怕利滾利,反正已經(jīng)是老賴了,一百萬積分我都接受。][系統(tǒng):……我?guī)湍谝曇袄飿思t了,不過建議您讓沈言去采摘,冰池太冷,您會受不了的。]陸陽抬眼看去,果然在冰池正中,有一朵顏色發(fā)紅。但是這冰池中羽蓮太多了,那一朵被埋在無數(shù)羽蓮中。陸陽又沒法和沈言視野共享,好似除了自己下去摘,別無他法。沈言忽然看向陸陽,表情有一絲絲迷惑。陸陽發(fā)現(xiàn)了,問道,“怎么了?”“你知道是哪一朵?”沈言問。陸陽遲疑了一下,然后點頭,沒有解釋原因。“告訴我?!鄙蜓哉f。陸陽有點懵地指向冰池,“我這么一指,你能知道我說得是哪一朵?”沈言皺眉。盤老爺抱著酒壺,在一旁出餿主意,“他抱著你下去不就成了嗎,那句話你是怎么說的來著?抱團取暖,對,就是抱團取暖。”陸陽:“……”“我從沒聽過在水里還可以抱團取暖的!”陸陽無語,“算了算了,我下去吧,就冷那么一小會兒而已?!?/br>陸陽脫了外套,只留下一件單衣,然后用力抱住沈言,“充個電!”沈言回摟陸陽,在感受到陸陽無法克制的顫抖后,說道,“還是我下去吧?!?/br>“別了別了,我衣服都脫了?!标戧栒f,“等我上來的時候,你再幫我取暖就好了?!?/br>“嗯?!?/br>陸陽忽然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湊到沈言耳邊道,“你還記得在秘境中,我是怎么給你取暖的嗎?”沈言:“……”沈言無奈地捏住陸陽的鼻子,又一次重復(fù),“待此間事了。”陸陽瘋狂地笑起來,然后轉(zhuǎn)身扎進了冰池。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第88章第八十八章湖水冰涼刺骨,陸陽進去后只感覺自己像一個僵化的機器人,每個動作都異常艱難。他吸吸鼻子,實在是對沈言泡這種冰水理解無能。冰池很大,陸陽游了許久,牙齒不斷打顫,整張臉都開始酸澀起來,他哈出來的每一口氣,都飄飄裊裊地又打在他自己的臉上。陸陽為了保證自己意志不渙散,一路上和系統(tǒng)不停說話插科打諢,時不時還舉起手對著沈言比個“OK”,示意自己還能堅持。久到連陸陽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否還存在時,他終于游到了那株泛著紅光的羽蓮跟前。陸陽從乾坤袋中取出霜序劍,剛想斬斷根莖,卻發(fā)現(xiàn)霜序劍上的那顆藍寶石,忽然泛起了幽幽藍光。[陸陽:咦?什么情況,我進幻境了嗎?][系統(tǒng):不是的,您還記得您還有一個未完成的支線任務(wù)嗎?][陸陽:啊我的媽!她和這個羽蓮有關(guān)系?][系統(tǒng):我不能說,您只能自己發(fā)現(xiàn)。]陸陽舔了舔嘴唇,略略有些遲疑。[陸陽:那你告訴我,這個羽蓮是不是她的轉(zhuǎn)世之類的,或者干脆這朵花就是她的神識?我現(xiàn)在把羽蓮砍下來,不會影響她吧?][系統(tǒng):……不會。]陸陽放心了,將羽蓮切斷摘下,然后拿出幽蓮老人特意給他的盒子,將羽蓮放了進去。陸陽轉(zhuǎn)過身,向沈言和盤老爺揚了揚手中的盒子,然后就往岸邊游去。又是一段漫長而煎熬的過程,陸陽回到岸邊時,臉上都開始發(fā)青發(fā)紫了,沈言臉色有些不好,一把將陸陽拉到自己跟前,擋住盤老爺?shù)囊暰€,將他身上的濕衣褪去,把身體擦干,再用大毛被把陸陽裹起來,利用功法緩解陸陽的寒冷。待陸陽面色回暖,頭發(fā)也半干后,沈言才帶著他走進了他們搭好的小睡帳。早在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在這帳子里燒了火炭,陸陽一進去就有種暖和到全身軟綿綿,想要睡覺的感覺。沈言繼續(xù)給陸陽擦頭發(fā),陸陽光著身子坐在被窩中,靠在沈言身上,看著專心致志的沈言。盤老爺很識趣的沒有進來,兩人便在這冰天雪地中,安靜地體會這難得的獨處時光。“剛剛我在摘羽蓮時,霜序劍上的寶石發(fā)光了?!标戧栒f,“這里或許有我娘的消息?!?/br>沈言看向陸陽,“若是你想探查,我可以陪你再回來?!?/br>陸陽嘆了口氣,“再說吧,我看這里冰天雪地的,也不像有什么消息的樣子。”沈言沒說話,只是停下了擦頭發(fā)的動作,陸陽伸出一只光裸的手臂,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幾乎已經(jīng)干了。就在這時,沈言忽然捉住了陸陽的小臂,格外微妙的,兩人身體具是一震。沈言的手常年握劍,早已有了些刺人的繭,而陸陽卻因為在洛山派時日日浸泡溫藥浴,皮膚還如嬰孩般滑嫩。兩人的肌膚相觸之時,一個只覺得握住了自己心中最柔軟的美好,另一個則覺得被世間最為可靠的堅實鎧甲所籠罩。他們都沒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落于空氣中交疊的雙手。風(fēng)聲呼嘯,地凍天寒,唯有此間能得獨屬他們二人的溫暖。下山的路比來時困難許多,風(fēng)大坡陡,陸陽實在受不了這樣慢悠悠的走法了,便在晚上扎營休息的時候,突發(fā)奇想讓沈言砍樹,做了個簡易雪橇車。沈言削車的時候,陸陽烤rou,等rou烤好時,這車也成了形。陸陽很興奮,第一個沖上去實驗這個車板,他找了塊比較平緩光滑的雪坡,坐在上面,然后對沈言說,“保護我?!?/br>沈言卸下身上重物,立在陸陽旁邊點頭。陸陽用腳推雪,一路快速滑下,沈言運氣功法追隨于他的身后,全程出乎預(yù)料的順利,直至簡易雪橇車緩緩?fù)O隆?/br>“你看到了嗎?成功了!”陸陽驚喜地說,這雪地很是蓬松,他們?nèi)羰且宦愤\起功法往下,會非常的困難,且勞累,還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