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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qū)邪?!?/br>“那徐家奶奶是真的中了邪嗎?”蘇明宇很有八卦的意愿。顧豐年搖頭,“不是中邪,而是變成了邪祟。”“聽說你用血在徐家奶奶額頭上畫了一個什么,徐家奶奶馬上被制住了,你是畫了什么高深的符號嗎?”“瞎畫的,只是血比較管用而已?!?/br>顧豐年很直接道出了詳情,他的眼睛能夠看到一切靈異之物,黃符紙可以制住他們,血液讓他們恐懼,很小的時候顧豐年就不害怕這些東西了。吃完西瓜,顧豐年在包里掏出一張黃符紙,折成個小小的金元寶,“有火嗎?”蘇明宇疑惑地遞過打火機(jī),“你這是做什么?”元寶被點(diǎn)燃燒成的灰燼就那樣灑落在路邊。“求孤魂野鬼保佑這路瓜田,畢竟吃了人家的瓜,也就欠了別人的情?!?/br>“你怎么知道是別人養(yǎng)的西瓜?”顧豐年說道:“這么大的野西瓜,你當(dāng)別人和我一樣都是瞎子啊?!?/br>蘇明宇笑起來,笑聲很爽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吃完瓜上路,蘇明宇帶著顧豐年往前開,“你是要去柳柯鎮(zhèn)嗎?”顧豐年應(yīng)了一聲,“嗯?!?/br>黑暗中蟬鳴聲陣陣,顧豐年的細(xì)竹竿橫放在竹竿上,在蘇明宇旁邊,他看不到任何邪祟之物。到底是怎么回事,顧豐年找不到答案,這是一個新的問題,繼在找那三個名字之后。蘇明宇忽然說道:“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事務(wù)所???”摩托車還是往前行駛著,但是蘇明宇忽然提出了邀約。“什么事務(wù)所?”“可以讓你拿到固定的五險(xiǎn)一金和年假的地方,有沒有興趣啊,顧豐年?”蘇明宇說出的顧豐年三個字很快被風(fēng)吹得遠(yuǎn)遠(yuǎn)的。“好呀?!?/br>顧豐年他說道,不假思索地答應(yīng)了。第5章泡面“你是被人沉潭了嗎?”摩托車重新啟動,顧豐年又一次問道。“你是要確保自己不會被沉潭嗎?”蘇明宇說話總是很大氣很瀟灑,話中永遠(yuǎn)帶著笑意。讓人猜想他可能是個愛笑的爽朗男青年。“你去柳柯鎮(zhèn)做什么?”蘇明宇問道。顧豐年回答了他,“柳柯鎮(zhèn)有人請我算命?!?/br>“是請你驅(qū)邪吧?”顧豐年覺得有點(diǎn)冷,他縮了縮身體,往蘇明宇身后躲著風(fēng),“嗯,是請我驅(qū)邪?!甭曇魩е胍夂推v。蘇明宇沒有再往下問。到了柳柯鎮(zhèn)是半夜,蘇明宇扶著顧豐年下來。“你知道路嗎?”顧豐年抬起頭看到前方一處房子,“你是做風(fēng)水生意的吧?”“對啊?!碧K明宇說道,又加了句,“你不覺得很冷嗎?”顧豐年不答反問:“你是要請我一起工作對吧?”“對啊?!碧K明宇很干脆。“那你看一下我怎么驅(qū)邪吧?!?/br>還沒等敲門,就聽到里面的沙啞的喊叫聲,那叫聲嘶啞,在黑夜中冷不防聽到能讓人嚇一跳。蘇明宇完全沒管聽到了什么,他直接去敲門,開門的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看到是陌生人,女孩子有點(diǎn)無措,回頭喊“mama、mama”。顧豐年站在蘇明宇身后聽他和人交涉,蘇明宇很會講話,他說明了來意然后轉(zhuǎn)身露出身后的顧豐年。“顧大師?”婦人有點(diǎn)不敢相信,“您看起來好年輕。”顧豐年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多少有點(diǎn)神秘叵測的味道,蘇明宇饒有興味地觀察顧豐年,因?yàn)樗l(fā)現(xiàn)顧豐年在他面前沒有露出過一次這種笑容。雖然笑容很神秘,但是說出來的話很直接。“你家男人醒了嗎?如果沒醒的話,我們還是不要浪費(fèi)時間直奔主題吧?!?/br>婦人半信半疑地讓他們進(jìn)去,蘇明宇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顧豐年的胳膊,畢恭畢敬說道,“我扶著您?!?/br>顧豐年有點(diǎn)想打他。進(jìn)了門,里面一股煙熏火燎的味道,香燭燈光到處貼著符紙。蘇明宇略微看了一眼,在顧豐年耳邊小聲告訴他情況。顧豐年拍了蘇明宇的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有點(diǎn)像是老佛爺?!?/br>顧豐年一頭霧水,“什么老佛爺?”前面的女孩子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走進(jìn)臥室,里面密不透風(fēng),人走進(jìn)來有點(diǎn)喘不過氣。顧豐年掙脫蘇明宇挽著他的手,他直接走到了床邊,用手按住了躺著男人的太陽xue。“水、墨汁、毛筆?!鳖欂S年厲聲說道,“趕快去準(zhǔn)備?!?/br>婦人一下子慌了,“大師,這是怎么回事?”顧豐年咬破食指,用血液點(diǎn)在男人的七竅,“先去準(zhǔn)備我說的東西,我馬上就要。”這是得罪了人啊,顧豐年打量著自己面前蠕動著的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血色的蟲子,男人的身體都已經(jīng)半僵了,氣息都已經(jīng)渙散了。東西很快就被送了過來,顧豐年將自己的血液滴在清水中,在室內(nèi)擇了一處干凈的地方,毛筆沾了墨在地上畫出一個堪稱古怪的符號。“把男人抬下來?!鳖欂S年丟開筆,搖晃著杯中的血水。蘇明宇和婦人把男人抬了下來,女孩子站在一旁看著搖晃著血水的顧豐年。“放在我畫的符上面?!?/br>顧豐年蹲下來,將杯中的血水硬灌進(jìn)男人口中,男人掙扎著聲音像是刀片刮著窗戶,顧豐年無動于衷,硬是將血水灌了進(jìn)去。他看著成蟲開始在身體四散開來,這些蟲子不是活的,只是靈體而已,它們想要逃溢出來,但是七竅都被血堵住,紛紛棄了吞噬的血rou變成了白色的蟲狀逃脫猶如火烤的身體,但是外面是被墨畫成的符號,沾了墨汁,顯了行跡便再也逃不了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痙攣起來,五官七竅都被顧豐年沾了血,男人嘶嘶叫起來,婦人和女孩子一臉擔(dān)心,都想要靠前,被顧豐年攔住了,“再等半刻就會好起來,你們過來反倒會誤事?!?/br>男人掙扎的動靜逐漸小了起來,等徹底安靜的時候,顧豐年站起身,“可以幫他洗臉洗身體了,記得用艾葉水洗一遍。”婦人和女孩奔過來扶起男人。顧豐年看著墨色的蟲子一個個消失,突然開口說道,“我又冷又餓,可以在這里借宿一宿嗎?”婦人忙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大師?!?/br>婦人安排顧豐年和蘇明宇住在二樓的客房。“洗手間在出了房間的左手邊,家里沒有新衣服,您就將近穿一下我家男人的吧,都洗得干干凈凈?!?/br>顧豐年這是來到徐家村這邊來以后,洗的第一個痛快澡,他帶了換洗的內(nèi)褲,就是沒有換洗的衣服。穿上婦人男人的衣服,他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凈晾出去。趁著他去晾衣服,蘇明宇去洗澡。黑色的不祥之氣仍舊籠罩著這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