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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最壞了,奶奶是大壞蛋!” 越哭越大聲。 看她奶無動于衷,她越發(fā)用力地哭。 侯秋云無語地道:“你一個小孩子能搬多少???還那么危險。再說了,你奶這么能干,能把你餓死嗎?沒看到你奶搬回來這么多棗和糖嗎?” “嗚哇哇,奶奶是大壞蛋,反正奶奶是大壞蛋。紅果兒最乖了,奶奶還打我!”聲音簡直直沖云霄。 這一刻,熊孩子的本色終于現(xiàn)出來了。 她這是在哭嗎?明明就是在跟她奶頂牛。 “嗚哇哇,李奶奶最壞了!紅果兒我支持你,嗚哇哇,李奶奶還把屎放到我嘴里去呢!”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從墻頭傳來。 把侯秋云跟紅果兒全都嚇了一跳。 紅果兒抬頭一看,居然是牛春來趴在墻頭哭。估計是被她震天價的哭聲給驚動來的。 可他有啥好哭的?又沒罵他,也沒打他。 再仔細一看,這小子臉上一點眼淚都沒有,完全是在干嚎。 他一邊嚎,還一邊給紅果兒使眼色。 瞧瞧,你哥我來救你來了! 你救我的方式,就是陪著我一起嚎嗎……紅果兒簡直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但心里又有那么一點感動。 “你這臭小子,你趴我家墻頭干嘛?!還不快給我滾下去!”侯秋云叉著腰罵道。 “不滾不滾,就是不滾!不準欺負紅果兒meimei!”牛春來很講義氣地吼道。 侯秋云驚呆了,她欺負她孫女?啥時候?她疼她都還來不及呢。 “你再熊!小心我告訴你奶奶!” 牛春來嚇得打了個飽嗝。但很快又雄糾糾、氣昂昂地道:“你告訴啊,你不告訴她,你是我孫子!” 好嘛,這下可把侯秋云給氣到了,直接沖出去,開了院門兒,就往隔壁走。 牛春來嚇得臉色發(fā)白,還在裝作若無其事地跟紅果兒道:“紅果兒meimei,你春來哥我英勇就義去了!” 咦?這是革.命電影看多了吧……好吧,她心里又多了一分感動。 有了牛春來,替她承擔(dān)奶奶的怒火,紅果兒就好過多了。 等侯秋云回來時,嘴里不斷罵罵咧咧地,倒沒再跟紅果兒興師問罪了。 不過,等侯秋云打開自己那間屋子,看到掛了滿屋的半風(fēng)干rou時,心里只有一萬聲驚嘆等待沖出喉嚨。 但她也不是傻的,她一下子就把房門關(guān)好了,再上了一把鎖。接著,把紅果兒拉到堂屋:“你到底撿了多少rou?。俊?/br> 紅果兒支支吾吾:“不多。就爹那間屋子還有一些……” 侯秋云又去自己兒子的屋子看了。 又是一屋子rou! 一萬聲驚嘆,疊一萬聲驚嘆。 她趕緊關(guān)了門,又給她兒子屋子的門落了鎖。再把紅果兒牽到堂屋,小聲問:“你咋有力氣背回來這么多rou的?” 紅果兒覺得她奶有點大驚小怪了。照這些rou原本的體積,她奶才該大吃一驚吧。現(xiàn)在縮水都縮了老多了,要擱麻袋里裝著,擠一擠、壓一壓,也不過就三、四麻袋的份量而已。 “我一趟一趟背啊~。”一回背不了,她還不會多跑些趟子嗎? “一趟一趟?你跑了多少趟?” 紅果兒掰手指,皺著眉毛數(shù)啊數(shù)。數(shù)了半天,沒數(shù)明白:“三十趟?” 看她奶奶表情不對,她又改成:“可能四十趟?!?/br> 還是不太對,她馬上道:“五十趟,沒跑了!” “……”她奶沉默了一陣,問她,“你是算數(shù)沒學(xué)好吧?就這些rou,你跑個十幾、二十趟就差不多了。還三十、四十、五十趟呢……” 也對,rourou都縮水成這樣了,估計在她奶眼里,這些rou也就二百多公斤吧。 她無辜地看著她,攤攤手:“奶,我才小學(xué)一年級呢~?!表槺阍倥e舉手,“那個,地窖里還有rou呢?!?/br> “還有?!”侯秋云開始覺得她的心臟無法負擔(dān)了。 紅果兒拿起手電,把她帶到地窖里。 侯秋云接過手電,把紅果兒指著的那個大缸子上,封得死死的封蓋揭掉,再往里頭照。里面赫然裝了三分之一缸的rou干! 她頓時覺得她需要靜靜。 她爬出地窖,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地頭上,用手撐著下巴發(fā)呆。 “奶,你咋了?”紅果兒有點擔(dān)心。 她還以為,照她奶的脾性,應(yīng)該會大吼一聲“唉呀,我就說你這娃子不頂用嘛!要是奶去撿,起碼撿個1,還危險”。 這才是她奶的正確反應(yīng)啊。 當(dāng)然,以這些rou沒縮水前的重量,確實差不多就是1000公斤。 作者有話要說: 在論壇看到一個有意思的帖子,一位作者加班到很晚,心氣不順, 看到有讀者提出自己文里的一個邏輯問題,一時腦抽,懟了讀者。 然后,第二天早上起床,幡然悔悟,想去道歉。結(jié)果…… 順著人家讀者號摸過去,發(fā)現(xiàn)是她喜歡的一個大大! 頓時嚇抽搐了…… 而我只想說,為什么沒人勾搭我來著? 23333~~~ 第52章 麻老虎后遺癥 侯秋云摸著胸口:“沒事兒。奶就是……覺得好像在做夢。咝——不對, 做夢也沒夢到過這么多……”話沒說完,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東張西望, 生怕被人聽到那個“rou”字。 她把地窖門關(guān)好, 又把紅果兒拖到堂屋里去了。 “紅果兒,奶奶跟你說, 這事兒可千萬不能往外說。這么多rou, 得多招人眼紅啊。你懂奶奶的意思嗎?你要往外說,這些rou就得都歸公家所有了。唔,就是說, 咱全家都會被掛個‘挖社會主義墻腳’的牌子, 吊在胸口游街。唔, 就是……” 侯秋云想方設(shè)法跟紅果兒解釋,生怕她不明白。 “奶奶我懂。我懂~?!奔t果兒馬上道。 頭一回撿跳羚rou, 拿回來做臘rou時,也沒見她奶反應(yīng)這么過度??梢? 真是被這滿屋子的rou給嚇到了。 她奶吁了口氣:“你懂就好……” 在紅果兒以為自己順利過關(guān)時,她奶忽然又道:“誒,不對啊, 我昨晚走的時候, 都已經(jīng)大半夜了, 你咋知道山上有rou的呢?” 紅果兒早就備好了說辭,張嘴就來:“昨晚你和爹走后,我才看到灶房還有兩塊拿漏的餅子。就想拿著餅子, 追上你們。結(jié)果,我路上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往山上走?!?/br> “哦哦哦。然后呢?”侯秋云的緊張情緒馬上被她調(diào)動起來。 “不止一個人哦~。好多人哦~。我就偷偷跟著他們,看他們想干嘛。結(jié)果,他們是到山上撿大rou去了。山上好多rou??!大家都在拼命割!” 侯秋云愣了:“他們咋知道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