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8
這喘息,更不會如此名不正言不順的將自己扣在此處,說到底自己還是不知,那人究竟是為什么和自己過不去。拋下滿腦的疑問,血辰內(nèi)心越發(fā)不安默默的祈禱,禱告嚴華淼不會出對封莫云采取手段,否則事成帝國與聯(lián)邦勢必決裂,事敗暴露嚴華淼恐難脫身,自己折于此已是足矣,再來一個難道是要湊對苦命鴛鴦?看著褚昆離去,血辰眼中浮動著陰霾,眾人皆以為封莫云醒來對自己是好事,殊不知他若醒來自己恐有性命危險,嚴華淼告知自己此時,目的不是報喜,而是想聽自己對此的打算,而自己也回答了這點,讓他保住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只是話雖這樣說,嚴華淼真的會聽嗎?血辰不太自信。太陽的光線慢慢強烈,察覺到這一點其中一個守衛(wèi)上前道“該回去了?!币粭l黑布蒙住血辰的雙眼,世界歸于一片黑暗,那人帶著血辰緩步向前,他們的分工十分嚴謹,每日內(nèi)圍的人將他送來,在此處放風半個小時,隨后自己等人再將蒙著眼的他送到交界,由內(nèi)圍的人將其帶回。這聽起來像是自找麻煩,但卻能很好的達到目的,采取這種做法會使得內(nèi)圍成為一片真空帶,無論他在此處看到什么,何人何物與他產(chǎn)生交集,他都不可能利用信息,從處于內(nèi)圍中心的監(jiān)管所逃出,因為他對那里一無所知。當然這是他們的認為,但實際是何種效果只有血辰知曉,此時的他正調(diào)整著腳下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前,在一片黑暗中默念,一步,兩步,左轉······。身形停在原地,感知到兩處的風,血辰意識到自己站在了與昨天那條路相交的點,對著迎面的風他揚起嘴角冷冷的笑了。夜晚的十七軍,嚴華淼用雪白的絲絹擦拭著自己的配槍,一下又一下眼中冷若冰霜,此時的他已聽到從血辰處捎來的回話,只是仍久久不能釋懷,他不知曉為什么自己的向導會與其戰(zhàn)斗,同樣也不曉得為什么封莫云被放過,但他知道倘若這人醒了,一旦他指控血辰,那么結果絕非自己所愿,所以或許應當想辦法,讓他永遠都不會醒來。想到這里嚴華淼的動作一頓,但轉念又一想血辰對自己所說,他不讓自己隨意出手,說事情沒到最糟,這是暗示自己一切還有轉機,他另有對策,還是只是為了讓自己這個聽著的人心安,手中的槍支被磨的發(fā)亮。布科見狀走上前神情憂慮“老大差不多可以了,再擦就掉漆了·····。”他小聲的開口,但聲音卻清晰可聞,只是嚴華淼對此卻置若罔聞,無奈布科只能解下自己的配槍道“老大你要是非得擦,我把我的給你,這個比較便宜。”聽到這話,嚴華淼抬起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放下手頭的絲絹抬頭道“已經(jīng)十七天了,若放在往常也許不算什么,不過現(xiàn)在我第一次覺得時間是如此漫長,漫長到讓人厭惡的發(fā)狂。”視線移到腳邊,抬腿從窗臺跳下目光有些脆弱。布科見狀安慰道“沒事的,血辰身手那么好,那些白癡要是惹到他,正好讓他們領教領教。”話音落下,布科看向嚴華淼本以為他會就此放下,卻沒想到這句話正是嚴華淼最為擔憂的。連他都不知道血辰傷的有多重,不過一想到和他戰(zhàn)斗的是封莫云,他的心中就越發(fā)忐忑不安,畢竟那是封莫云,是聯(lián)邦最年輕的少將,雖然他在軍部的升遷可謂順風順水,不過若沒有什么真本事也走不到那個位置。感覺到嚴華淼神情不對,布科摸了摸頭,他不知道這又是那句話出了差錯,但想到嚴華淼深沉的心思,恐怕問會給他帶來更多不自在,于是只得閉上嘴看向地面。此時緹娜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了眼屋內(nèi)的景象,眉宇間閃過一絲擔憂,隨后幾步上前道“隊長,宣親王來訪,雖然他說是偶然路過,不過我觀其神態(tài)好像要說些什么,于是想將他請進喝杯茶詳談,然而他神色匆忙只留下一句就離開了?!?/br>嚴華淼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宣親王?宣親王雖為皇帝胞弟,但向來不問他事,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找來,想到這里他詢問道“怎么他說什么了嗎?”緹娜點頭,隨后開口道“最開始,他只是詢問您的近況,不過沒過多久便開始詢問血辰,后來又說了五皇子,還將他拿來與皇帝進行比較,我總感覺他意有所指,不過對當年的事我并不知曉,所以不太理解。”聽到這話嚴華淼想許久,猛然覺得不好,轉頭開口道“馬上,帶上東西我們?nèi)ド蠈⒛抢?,無論如何一定要阻止他,快。”緹娜聽到這話有些不解,但依舊堅持的執(zhí)行,倒是布科轉頭問了一句當年是如何?嚴華淼開口道“當年皇帝通過制造軍部不和,致使內(nèi)部混戰(zhàn),以此消耗軍部,并逐漸用自己的人一一替代接著這個支撐他登上皇位,而當年他殺的也是一個向導?!?/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盜文者,給予了我采用多種手段嘗試防盜的機會。☆、槍口倒影本是徹夜未眠,得到消息后又披著月色出發(fā),然而時間不等人,縱使馬不停蹄此時天已徹明,陽光穿破黑暗再次投射在大地上,此時的嚴華淼趕到關押血辰的基地,叩響了大門。“上將,嚴華淼正在門外,請求您的接見,算上今日就他本人來了也不下七次了,依我看不如直接讓他回去,省得浪費時間。”站在上將身后的墨綠發(fā)色男子建議到,他咬緊牙關希望上將能聽從這建議,然而很可惜,此時他心中所想并未傳達。上將聽到這話放下手頭的書籍,緩緩的抬起頭道“墨請稱呼他嚴少將,無論怎么說他在軍銜上不低于你,更是屢立戰(zhàn)功,他既然來了,無論你還是我對他都應表示尊重,盡管我不會應允他的請求,但不能將他拒之門外?!?/br>聽到這話墨,眼中帶著不忿,他不明白除了軍銜嚴華淼究竟是那里勝過自己,不,應該說他就沒有勝過自己的地方,他只不過仰仗出身才有機會坐在那個位置上,若給自己那樣的出身,自己也有機會立下戰(zhàn)功守衛(wèi)邊界,也有機會受任少將,然而沒有這種可能,自己身體里世代流著的是平民的鮮血。也許是察覺到墨的神情,上將想了許久道“墨,對于嚴華淼你不必過于敵視,是帝國不允許非世家子弟帶領軍隊前往邊界,是這默認的條款不給你這樣的機會,與他人無關,不過哪怕不在邊界,也不影響你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上將看向自己身旁的副官,知道這人對不能領軍耿耿于懷,但沒辦法帝國和軍部默認的條例,不是一人之力可以改變,而且凡事存在皆有理由,而此條例存在的理由十分簡單。使將領出于世家小恩小惠難以使之動搖,哪怕時而心中猶疑,也勢必念及家族百年積韻,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