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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不宜有變動,昭帝都想擼了他的官職。 皇上斥責潘聰?shù)氖ブ紓鞯轿髁曛?,潘聰領了圣旨,嚇得面色慘白,差點暈過去,心里對鳳涅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了新的評估——鳳涅現(xiàn)在絕對是皇上面前最紅的人之一,在他失勢前,絕對不能得罪。 阿玖看著京城傳過來的消息,毫不在意的挑挑眉,潘聰那個蠢貨自己就一腦袋小辮子,不說低調(diào)做人,還敢彈劾她,真不知道是該說他蠢,還是該說他蠢。 伸手從桌子里拿出一盤新鮮的果子放到綠豆糕跟前,“軍營里沒有人會做糕點,你就先湊合著吃點果子吧。吃完了好好休息,這幾天就不用你送信了?!?/br> 有了綠豆糕,她和昭帝兩三天就能通一次消息,聯(lián)系起來方便多了。 綠豆糕一聽不用送信,一雙烏溜溜的綠豆眼都亮了,拍著翅膀叫,“太好了!不用送信!主子吉祥!不給壞人送信!” 阿玖一頭黑線,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惹到這小東西了,每次提起送信,綠豆糕都直接用壞人代稱。 讓人把白非凡叫過來問,“梁軍那邊有什么動靜沒有?” 她渡過泯江之后,已經(jīng)和景琰的景家軍對戰(zhàn)了一次,不得不說,比起覃鞍帶領的隊伍來,景琰手底下的人更加驍勇。 白非凡搖頭,“梁軍和以往一樣,守城不出?!鄙洗螌?zhàn),大將軍單騎匹馬跑進敵軍當中,差點把景琰的腦袋砍了下來,斬殺景琰身邊兩員大將,俘虜敵兵一千。 經(jīng)此一役,景琰就下令據(jù)守城池,堅決不出戰(zhàn)。覃鞍早被大將軍嚇破了膽,更不敢讓人出戰(zhàn)。 就這樣,兩邊僵持下來,已經(jīng)僵持了五天了。 阿玖淡聲道,“讓下面士兵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準備攻城?!币詾槎氵M城里不出來就沒事了嗎,連城可不是朔方,沒有護城河保護著。 白非凡眼睛一亮,忙著點頭,“大將軍放心,屬下這就去安排!” 連城里面,覃鞍和景琰也在商量對敵的事情。 覃鞍當初逃出去后,就直接去找景琰。原本覃鞍覺得自己一身狼狽的樣子被景琰看到,十分沒面子,怎么看景琰,怎么覺得不順眼。 后來看到景琰也在鳳涅手底下吃了敗仗,心里頓時平衡了。 此時和景琰討論起對付鳳涅的方法,倒是難得的心平氣和,甚至還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景琰被迫來給覃鞍當副將,心里面本就憋著一股氣,見到夏軍后,想著把這股氣發(fā)在夏軍上面,狠狠給夏軍一個教訓,同時也間接地向景琰示威。沒想到夏朝那個少年將軍比傳言中還厲害,比傳言中膽子還大,他自己都差點折損在鳳涅手里。 舊火沒去,又添新怒,景琰的臉色十分難看。 “景將軍不必氣怒,這個鳳涅武藝高超,詭計多端,景將軍敗在他手里也不冤?,F(xiàn)在這么和夏軍對峙著也不是辦法,還是想個主意把他們攆回去才行?!瘪罢?。 當初明明是他們先率兵侵犯夏朝,攻打夏朝的城池,風水輪流轉(zhuǎn),不到三個月的功夫就變成了他們被夏朝的人跑過來打,還被人家天天堵在家門口罵,其中的憋屈簡直用語言難以描述。 看到景琰吃癟,覃鞍心里很高興;但是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高興又被憂慮替代。 “大將軍和鳳涅對戰(zhàn)多次,對鳳涅要比末將了解。不知以大將軍的意思,這個鳳涅要如何對付?”景琰反問。 覃鞍皺眉,“硬拼是肯定不行,除非能找到一個武功上面勝過鳳涅的人。” 景琰也皺起眉毛,“恐怕想要找到這樣的人,很難!” 覃鞍呲一下牙,心說,豈止是很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好吧?他活了這么多年,就沒有見過比鳳涅更勇猛的人。 想了一下,道,“硬拼不行,不如拉攏?據(jù)本將軍所知,這個鳳涅初出茅廬,在夏朝朝廷里根本沒有什么根基。他當兵打仗,不過是求富貴。要是咱們給她的好處多過夏朝皇帝,再派能言善辯的人去游說,說不準,這個鳳涅就投了咱們這邊?!?/br> 景琰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覃鞍一眼,“我聽說,現(xiàn)在夏朝皇帝就已經(jīng)封了鳳涅子爵的爵位,依著他的軍功,回去以后封侯封公都有可能。咱們這邊要想說服他,除非給他封王,你覺得,太子和皇上能同意給一個異國人封王?”梁國里的幾位皇子還沒封王呢,要是羅辯真敢封一個異國人為王,朝臣們絕對會翻了天,永帝出面都沒用! “何況,就是封王這個鳳涅也不一定同意。要是沒有萬全的把握掌控鳳涅,你覺得夏朝皇帝能放心的讓他做十萬大軍的統(tǒng)帥?” 覃鞍被景琰的話問住,羞惱道,“成與不成,總要試試才行。難道在這里據(jù)城不出,你就指望著鳳涅能退兵不成?!” 景琰仍然堅持己見,“就是是鳳涅口頭同意,也十有**是耍詐。到時候大將軍別沒收服他,反被他鉆了空子?!?/br> 覃鞍更加羞惱,“他會耍詐,本將軍就不會?此事不用多說,就按本將軍說的去辦!” 彭仲一直沒有說話,現(xiàn)在聽了覃鞍的話,在旁邊道,“其實按著大將軍的方法,想要收服鳳涅也不是不行?!?/br> 覃鞍看他,“伯益可有什么好主意?” 彭仲笑道,“我聽說西陵州都督潘聰氣量狹小,嫉賢妒能,愛財如命,又十分記仇。鳳涅率領的十萬大軍所需的糧草都由西陵州供應,依著潘聰?shù)钠⑿裕幢貨]有意見;而且,鳳涅表現(xiàn)的越勇猛,越能襯托出最開始梁夏兩國交戰(zhàn)時潘聰避戰(zhàn)的怯懦。潘聰這樣的人,不會反省自身,只會怨怪旁人的光芒太盛。潘聰身居西陵州都督之職,心里最在意的肯定是他自己的位子是否能坐穩(wěn)——鳳涅屢戰(zhàn)屢勝,在西陵州的名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好,屬下要是潘聰,恐怕會睡不安枕,擔憂鳳涅哪一天取而代之,頂替了屬下的位置。推己及人,潘聰未必沒有這樣的想法。” “咱們只需要派人去游說潘聰,讓潘聰在糧草上做一些手腳。到時候鳳涅帶領的十萬大軍沒有了戰(zhàn)斗力,就是咱們?nèi)俚臋C會。鳳涅兵敗,回京后必然會被夏朝皇上追責;反之,投靠咱們梁國后,梁國還能給他榮華富貴。鳳涅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該怎么選。今天大將軍讓人去給鳳涅示好,就當是先做了一個鋪墊?!?/br> 覃鞍越聽,眼睛越亮,頻頻點頭,“此計甚好!只是,改派何人去游說潘聰?” 彭仲拱拱手,“屬下不才,愿意效勞?!?/br> “事不宜遲,伯益做好準備,速速出發(fā)?!?/br> “屬下今日便走?!?/br> ** 阿玖坐在營帳當中,正和眾人議論明日攻打連城之事,聽了外面人的稟報,詫異,“梁國派使臣求見本將軍?” “梁人這個時候派使臣過來,肯定是沒安好心,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