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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涵的聲音之中,幾乎帶了幾分泣血般的指控。“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想問問你們,為什么是我?”“我傷害過你們嗎?”“沒有?!?/br>“我辱罵過你們嗎?”“沒有?!?/br>“我做過什么讓你們厭惡的事情嗎?”“沒有?!?/br>“那你們?yōu)槭裁匆@么對我?”“為什么呢?”謝文涵靜靜地看著他們,他們痛哭流涕的模樣就這么進入謝文涵的眼球,謝文涵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卻不顯,沒有人比謝文涵更清楚,這個問題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不是答不出,而是不敢回答,不能回答!你讓他們回答什么?回答是因為嫉妒嗎?因為謝文涵是謝長老的孩子,明明只是一個雜靈根的人,就可以拿到謝長老精心準備的那么多東西,就可以成為天玄宗內(nèi)宗的小皇子,就可以生活在天玄宗內(nèi)宗,如果不是謝長老死了,謝文涵至今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小皇子,明明只是一個雜靈根的廢物,但是卻要讓他們仰望他、討好他!不就是投了個好胎嗎?現(xiàn)在謝文涵好不容易落了難,一輩子沒有復(fù)起的可能,俗話說的好,落了難的鳳凰不如雞,這謝文涵還不如雞呢,他們怎么能不上去踩一腳?雪中送炭是真難,但是落井下石卻非常簡單啊,誰不想要踐踏這個曾經(jīng)的小皇子來展現(xiàn)自己的力量和強悍?但是這個理由,能說出來嗎?不能?。?/br>哪怕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將這件事情擺在明面上說!這天玄宗內(nèi)宗的長老可不少呢,又不是不想要屬于自己的血脈,但是誰能保證自己的血脈就是天靈根玄靈根的天才呢?這個沒有人能保證,靈根就是這么玄之又玄的東西,父母是天靈根,依然可以生出雜靈根的孩子,而且概率還不低;父母是雜靈根,依然能生出天靈根或者玄靈根的孩子,這個真的說不好的。或許他們?nèi)蘸笠怯辛穗s靈根的孩子,他們也會非常厭惡反感這個孩子,但是自己厭惡反感歸厭惡反感,怎么會允許其他人欺負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再差,那也是他們的孩子!他們辛辛苦苦修煉,最后成為天玄宗內(nèi)宗的長老,可不是讓自己的孩子受欺負的,只要他們活著一日,必然會護這個孩子一日,要不然說出去,他堂堂天玄宗內(nèi)宗的長老,兒子竟然被人欺負,他的臉往哪里放?而如果自己不幸去了,孩子沒有人庇護了,就被這么欺辱凌虐,哪個長老能受得了?所以這些人,根本不敢說出原因,原因很簡單,就兩個字,嫉妒,但是絕不敢有人說出來,尤其是當著這么多長老的面。但是他們不說,天玄宗內(nèi)宗這些長老就能不知道嗎?謝文涵在心里冷笑,天玄宗內(nèi)宗這些長老都是活了幾百年的人了,哪里能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謝文涵將自己放在了那些長老的那一面,將這些人放在他們的對立面,就這么一個問題,無形之中就將在場的人分成了兩派,而且有效地將那些長老的怒氣都帶出幾分,兔死狐悲的到底,誰都懂得。謝文涵的遭遇,很容易讓這些長老們聯(lián)系到自己,畢竟曾經(jīng)謝長老在的時候,謝文涵是多么的風光啊。謝文涵的目的非常簡單,這些人必須重罰,重重的罰,謝文涵是謝長老毀的,但是這些人都是幫兇……全部都是!而且這些人,也確確實實是殘忍和惡毒,這樣的人放出去,遲早有一天也會是禍害,發(fā)泄傷人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就像家暴或者是殺人一樣,是一種會上癮的東西,只要有了第一次,這些人就不會停下來的。一開始這么毆打謝文涵的時候,他們還會害怕,后來時間一長,他們不僅不會害怕,還會有越來越惡毒的主意,肆無忌憚地折磨謝文涵,并且找謝文涵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就是因為他們上癮了,而在這天玄宗內(nèi)宗中,他們也就只能向謝文涵發(fā)xiele,因為沒有其他他們敢得罪的人。但是一旦離開天玄宗內(nèi)宗,那就說不定了。畢竟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多天賦實力低于他們的人,也有許許多多沒有靈根的普通人。將這種人放出去,遲早也會成為禍害。謝文涵直起身來,扭頭看向那些長老,他鄭重地行了一禮,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些年來,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會招到這樣的對待?!?/br>“懇請各位長老,替我問個明白。”離謝文涵最近的那個長老立刻將謝文涵扶了起來,連聲安慰,他扭頭看向那些人,目光瞬間就冷了起來,一字一頓道:“我天玄宗內(nèi)宗,從未有如此之禍害!”“更未有天玄宗內(nèi)宗弟子,竟然闖下如此之禍!”剎那間,那些人全部癱軟在地上,如同五雷轟頂一般,——這是要將他們趕出天玄宗啊!第143章他想要修仙(四)謝文涵的眼眸微微一閃,趕出天玄宗?如果真的是將這些人趕出天玄宗的話,那就厲害了。謝文涵在心里冷笑,面上卻不露半分,只微微垂著頭,讓幾個長老看到他的頭,不做任何表態(tài)。那幾個長老對視一眼,事已至此,想要挽回謝文涵,就不得不出點血,像這些弟子這樣的人,在別的宗門可能是需要重點呵護保護的天才,但是對于天玄宗內(nèi)宗而言,真的非常普通。一些連六宗大比都沒有資格參加的玄靈根弟子,實在是入不得他們的眼睛,用這些人換一個謝文涵,似乎還是很值的。幾個長老目光閃爍一番,最后似乎已經(jīng)下了決定,另一個長老冷冷道:“你們的師父是誰?”那幾個癱軟的人一聽這句話,自然是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了,自然是不肯說出來的,但是這怎么可能難得過天玄宗內(nèi)宗的這些長老?頃刻間,這些長老就得到了他們師父的信息,那長老淡淡道:“柳長老,麻煩你去將他們的師父找來?!?/br>“我不服——!”那人似乎知道自己肯定完了,竟然破罐子破摔一般厲聲喝道,“這些都是小師弟叫我們做的,你們憑什么罰我們不罰小師弟??。 ?/br>“都是小師弟讓我們做的??!因為小師弟喜歡江晁曄!”那個人猛地后退幾步,眼眸瞪得極大,幾個長老剎那間臉色一變,他似乎知道什么一般,絕望地嘶吼出聲,“……謝文涵!!你沖著我們報復(fù)有什么意義?!你為什么不去找小師弟?!!”眾目睽睽之下,幾個長老也不能不讓他說出口,這畢竟處于六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