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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關(guān)鍵時期,如果爆出天玄宗長老對自家內(nèi)宗弟子做了什么,那還了得?而且長老也沒想到他會爆出這種事來,在他第一句話吐出來的時候,他們沒有阻止,后面阻止又有什么用?更何況…………憑什么要讓他們臟了手?現(xiàn)場突然一陣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地望著謝文涵,謝文涵當(dāng)然知道那位小師弟在這其中擔(dān)當(dāng)著什么樣的角色,但是……但是現(xiàn)在,還不到清算小師弟的時候。謝文涵淡定地開口,語氣淡淡,心平氣和,“你們欺辱我踐踏我的時候不扯上小師弟,現(xiàn)在卻扯上小師弟了?”“你們以為……我傻嗎?”“小師弟是什么樣的人,天玄宗內(nèi)宗上下都非常清楚,哪怕是對外宗弟子,小師弟都非常溫和有禮,這樣的小師弟,又為什么對我動手?”“你們說小師弟喜歡江晁曄,小師弟知道嗎?”謝文涵定定地看著那個幾乎豁出一切的人,剎那間,那個人臉色慘白到不可思議,甚至微微泛著一種青紫,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般。“你們實(shí)在是……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謝文涵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死死地凝視著他們,眼眸里滿是痛恨,“我天玄宗內(nèi)宗的弟子,向來敢作敢當(dāng),上無愧于天,下無愧于地,中無愧于宗門,你們不僅違背宗門正法,更是將小師弟這么無辜的人扯了進(jìn)來,你們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太過分了!”謝文涵整個人都在斗,他看著他們的眼神,簡直可以用痛心疾首四個字去形容,而那些癱軟在地上的人,一時間臉色灰敗到極點(diǎn),尤其是剛剛那個幾乎瘋狂起來的人。他竟然……他竟然在剛剛……在剛剛將那一切都吐了出來……他完了……!不僅是謝文涵……不僅是宗門……就是小師弟……就是小師弟裴潤玨都不會放過他……!他該怎么辦……他該怎么辦?!這些年來替小師弟裴潤玨辦事,沒有人比他更熟悉裴潤玨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溫和優(yōu)雅的表皮之下,擁有著一顆jian詐、陰冷、可怖的心……!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將他的秘密供了出來……如果讓裴潤玨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所說的這些話……那么他就完了!徹徹底底地完了!裴潤玨絕對不會讓他活下來的……絕對不會?。?/br>被趕離天玄宗絕對不是最可怕的結(jié)局,還會有更可怕的結(jié)局,裴潤玨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絕對不會……!該怎么辦?該怎么辦?他慌亂而絕望,連長老們對他們最后的判決都沒有聽進(jìn)去。他好怕啊……他該怎么辦……?怎么樣才能夠活下來……怎么才可以改變這一切?!他的臉色蒼白而絕望,布滿了驚恐的意味,謝文涵看著他的臉,突然笑了起來,你看,這些施暴者,曾經(jīng)那么可怕、那么高高在上,仿佛沒有人能夠讓他們倒下來,現(xiàn)在也不過是……也不過是這么一副絕望驚恐的模樣,不過如此。長老們念著那冗長的天玄宗內(nèi)宗宗規(guī),那些聲音在他的耳邊如一陣清風(fēng)一般帶走,謝文涵心里只感覺好笑,原來這天玄宗內(nèi)宗,還是有宗規(guī)的啊,只可惜對著曾經(jīng)的原主并不起效。謝文涵垂下眼睛,心里帶著幾分冷意和漫不經(jīng)心,那幾位長老將這些人的師父找了過來,他們在路上的時候已經(jīng)交流過這件事情了,自然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打算,回來見這些長老一臉冷漠莊重嚴(yán)肅的模樣,心知在自己沒過來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讓這些長老已經(jīng)容不下他們,于是便將剛剛相好的懲罰又重了幾分。……趕出天玄宗那是不可能的,難道要將這些玄靈根的弟子送到其他宗門?他們天玄宗的人可沒有那么傻!“……杖則三十,禁閉五十年?!?/br>當(dāng)長老莊嚴(yán)肅穆地說完這些話之后,那本來癱軟在地上的天玄宗內(nèi)宗弟子驟然抬起頭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幾位長老,幾近癲狂道:“……不!”“——不——這太重了——不!!”杖則三十并沒有什么,但是禁閉五十年?!天玄宗禁閉之地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根本沒有靈力的存在,是一個被天玄宗第一任宗主和長老聯(lián)手開辟出來的、隔絕一切靈力的地方,在那個地方,人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煉,這就相當(dāng)于活活耗掉他們五十年!對于一個還沒有達(dá)到筑基期的修仙者來說,五十年多么重要?這哪里是關(guān)了他們五十年禁閉?這分明是扼殺了他們繼續(xù)在修仙道路上走下去的可能!“……不……不能這樣……不能這樣……”“求求你……求求你不能這么對我們……!”“師父……師父……師父你救救我!”“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師父……師父……五十年太久了……五十年太久了!”五十年……他們會活活逼瘋的!!一個人突然跑到謝文涵面前,猛地給謝文涵跪了下來,他伸手抱住謝文涵的小腿,撕心裂肺地喊道:“……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五十年……五十年我會瘋的……我會瘋的……??!”他哭得極慘,汽涕橫流,就如同當(dāng)年的謝文涵一樣。“當(dāng)年,我也是這么求你們的,”謝文涵低低地說道,“但是你們放過了我了嗎?”“沒有。”“那些箭支依然還不留情地穿透了我的皮膚,我無數(shù)次死里逃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那時候我求你們,你們放過我了嗎?”“沒有?!?/br>謝文涵安靜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將自己的腿抽了出來,他冷淡地看著那個人,就像一個莊嚴(yán)的審判者一般,他一字一頓道:“所以……”“你求我,也沒有用。”那個人癱軟在地上,瘋了一般喊道:“……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你這是要逼瘋我們……你這是要我們死???!”他用怨毒的、痛恨的眼睛死死地凝視著謝文涵,發(fā)瘋一般叫喊著,“……你想要逼死我們??!”“……你這個邪靈……你這個魔鬼!”“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但是,”謝文涵輕飄飄地說道,“你們的懲罰,并不是我定下的?!?/br>“你是在罵我,還是在罵各位長老呢?”謝文涵微微側(cè)過身來,然后對著那幾位長老輕輕欠了欠身,語氣平緩道:“長老,他對你們的指令似乎有些不滿意?!?/br>“您幾位……要不要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