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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那里,我會去解釋。”“好吧?!蹦敲姽俪聊艘幌?,緩緩道,“這位先生,請配合我們的行動?!?/br>邵渝沉默了一下松開手。“好了,我先走了?!敝x蘇按著手腕,兇狠地瞪了邵渝一眼。“請這邊走。”軍官攔住了邵渝,“非常抱歉,大約六個小時內(nèi),希望你在我們安排的地方休息一下?!?/br>“我需要和他對質(zhì)!”邵渝不悅道。“謝部長會處理這件事?!避姽贉睾偷卣f。“你難道不知道這有多嚴重么?”邵渝冷冷問。“謝謝你的關(guān)心,但這事我們會處理的。”名叫重周的軍官似乎還有事情,很快語音招來了郝醫(yī)生,“請你帶他去7號室,六小時后再出來,麻煩了。”“因為身份你們就不管么?”那一瞬間,邵渝對謝部長的惡感幾乎飆到最高。“邵渝,”郝醫(yī)生拉住他勸慰道,“他們提高警惕了,不會有事的,你先去休息一下。”真是日了狗了,邵渝無奈又氣憤,看著那個謝蘇遠去的身影,幾乎想吃了他。仿佛感覺到他的視線,謝蘇回過頭,輕蔑地勾起嘴角,嘲諷之意毫無掩飾。邵渝到底年輕,氣急的模樣瞬間讓黑魚不悅,它甩了下尾巴。下一秒,謝蘇猛然倒下。幾乎同時,窗外猛然一聲巨響,空中雷霆聚斂,卻沒有劈上離天空最近的發(fā)射塔,而是舍近求遠,百重千重地向廠房落下。第28章一心兩意發(fā)射中心地勢較高,設(shè)計之初就考慮了雷暴天氣影響,但因為地形本身就是少云少雨的區(qū)域,設(shè)定的安全線,只是一般雷暴的高度。然而這次,已經(jīng)遠遠超過一般雷暴的程度,在數(shù)秒鐘內(nèi),天空宛如白晝,整個基地的所有電器紛紛炸裂,電壓擊透絕緣層,在裸露的鋼架上打出層層火花,周圍冰塊幾乎全被劈碎,連遠方幾個圍觀的大邪穢也遭了魚池之殃,瞬間灰飛煙滅。黑魚似乎受到驚嚇,想都沒想地鉆進邵渝身體里,在進入了他身體后,天空的雷擊一下就失去目標,混亂起來,開始隨意亂打,煌煌天威之下,周圍隱藏的妖魔鬼怪人簡直倒了大霉——它們生生渡了一次天劫,渡不過的自然灰灰了,渡過的也差不多是七分熟,帶著撿回的命連滾帶爬的跑了。甚至于剛剛在圍觀的數(shù)位大佬也奮力接了那么一兩道雷,隨即便拿畢生最快的速度,狗一樣的跑了——有一個不擅長速度的大修士慢了一點,就變成了一截焦炭。我方修士被無差別波及,好在周圍都是我方建筑物,只要反應(yīng)快,還是能最快速度地躲起來,都是修士身體,就算被穿透電打的三分熟,也還能救回來。數(shù)息之后,天空的雷電似乎出了一口氣,漸漸消失。廠房里的邵渝是最深刻感受這一切變化的人,他體會著心底那毫無掩飾的怨念,感同身受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悄悄詢問:“大魚,你干了什么,讓天這么恨你?”“別問了,我躲一會?!焙隰~的意念悄悄傳遞著,一點不敢冒頭。而這時,大家都已經(jīng)回過神來,開始紛紛搶救各種熟度的傷員,而更多的工程人員則飛快前去發(fā)射塔,檢修剛剛的雷暴對火箭的影響,好在這里的防雷防雨級別最高。邵渝沒能被繼續(xù)關(guān)禁閉,而是被郝醫(yī)生拉去搶救七成熟的傷員們。而那位“謝蘇”被緊急帶走,不知道拉哪里檢查了。郝醫(yī)生一邊給傷員打腎上腺素,一邊低聲道:“謝部長不是因私費公的人,熊貓更不是什么善茬,不可能輕易放過這事,他們這樣做,一定有更重要的原因,你剛剛太沖動了?!?/br>“抱歉,”邵渝低聲道,“我剛才沒控制住?!?/br>按理來說,他不是那么沉不住氣的,但莫名就是對這人沒好感。郝醫(yī)生卻不悅道:“這又不是你的錯,道什么歉,等會熊貓不過來給我道歉才有他好看?!?/br>邵渝微笑著低下頭,繼續(xù)一巴掌把一個想要離體的魂魄拍暈,胸口卻猛然一痛,急忙去拿幾塊鬼晶嗑,但掏了個空。“剛剛耍個帥,用光了?!焙隰~在他心里略心虛地說,“再找他們要點吧。”那么多的鬼晶,夠他吃一輩子的,剛剛那一會就用光了?邵渝嘶了一聲,大魚這么能吃,他以后養(yǎng)起來怕是會很費力啊……黑魚羞惱道:“說誰能吃,誰要你養(yǎng)?”邵渝連忙安慰說是自己要養(yǎng)自己很困難,因為以后肯定有用大招的時候,感覺像是在用錢砸死人。黑魚冷哼一聲,這才作罷。倒是一邊的郝醫(yī)生看出不對,立刻吩咐人再拿了一箱鬼晶過來,這才讓邵渝緩過來,不過因為鬼修較少,這里的存貨不多,花費了數(shù)個小時,總算合力把情況控制住了,這次的傷亡居然被控制在了十人以內(nèi),算是大成就。邵渝剛剛忙完,就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個不同標牌的隊伍向他伸出橄欖枝,各種高薪福利誘惑他加入他們的隊伍,在被邵渝婉拒后,郝醫(yī)生松了口氣,然后直接放蛇咬了他們。“專家分析說這次應(yīng)該是天罰,針對那些破壞補天的敗類,自有天罰。”郝醫(yī)生難得地露出微笑,刷著手機,“現(xiàn)在周圍已經(jīng)探測不到什么敵人了,只要檢修好火箭,這次壓力就小得多了。”邵渝點點頭,他也有些累了,干脆和醫(yī)生打了個招呼,換了病床上的被褥,躺下休息。“重新檢修要多久?”“最快八個小時。”……指揮部里,謝部長有條不紊地處理著這次的突發(fā)事件。幾乎同時,桌上的手機卻亮著,還有一個憤怒的聲音在不斷從上面的視頻里傳來。“你讓我交出隕石,我給你了;你說可以把人引去發(fā)射區(qū),我也信了;你還說讓我去抄羊教的老巢,我就去了!你說他過來肯定不會帶著隕石,我當然也信了,但是……”視頻里的男人清雅如仙,神秀內(nèi)蘊,哪怕一身襯衣牛仔褲也擋不住他渾身的仙氣,只是他語氣中的不悅完全掩飾不住,“只差一點,只差只差一點,我就可以把隕石帶出來!你居然就沒有拖住他???”“意外,”謝部長安慰著外援,神情卻并沒有什么異常之處,“凡事總有意外,就如同你當年從天而降一樣。”這次按計劃,鳳閣主交出隕石用以補天,而他們順勢將羊教等人引出,讓內(nèi)jian按計劃在補液里下藥,敵人以為他們失去戰(zhàn)斗力,必然大意,然后再反殺一波,將敵人拖住,鳳閣主順勢去掏敵方老巢,得到隕石后過來支援,一起用底牌將敵人圍殺。然而這次計劃止于邵渝將內(nèi)jian揭穿——謝蘇倒的太快,快到根本沒時間傳任何消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