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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敵人又被天雷驚住,跑的比狗快,回去把掏老巢的風(fēng)閣主堵個正著,差點把他也留下。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聽我乖徒兒說這次的內(nèi)jian是你兒子?”鳳閣主心中有氣,自然直接扎心。“應(yīng)該是了,”謝部長神情平靜,“他還是沒忍住?!?/br>“傳說他根本不是你兒子,”鳳閣主微笑道,“有消息說趙四在蘇蕾面前把孩子的心掏出來,那孩子早就死了,現(xiàn)在這個是他們?yōu)榱朔€(wěn)住你當時的道心成功晉階,臨時找來的騙你的,你有再去做一次親子鑒定么,萬一真錯了,過兩天去見她多不好意思?!?/br>蘇蕾是謝部長當年的妻子,已經(jīng)死去十五年,好像再過兩天就是她的忌日了。“小道消息不必信。”謝部長淡然道,“出氣了么?”鳳閣主冷冷道:“當然沒有,你這無恥之徒,騙走我徒兒便罷,竟然派我徒弟偷走了我的寶貝!現(xiàn)在說好賠我一塊隕石也沒兌現(xiàn)……”“你可以收徒了?!敝x部長淡定道,“這次事情后,國家已經(jīng)規(guī)定開放道門限制,很多言論不再管制,以后不會再刪除你的微博,還可以為你做認證?!?/br>鳳閣主沉默了一秒,終于還是哼了一聲,關(guān)掉視頻。謝部長轉(zhuǎn)頭看向旁邊那名眉心有朱砂的英俊軍官:“多謝?!?/br>“師尊本就心懷天下,只是拉不下臉罷了,否則我也偷不走?!敝刂苌裆届o,眼里卻帶了笑意,“還會被清理門戶?!?/br>謝部長點點頭:“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那名斗篷修士完全沒有痕跡,道行應(yīng)該與師尊齊平,屬于縣市級,不過現(xiàn)在天地靈氣濃度全面提高,應(yīng)該有大量普通人可以修行,我們的上限都會再次提高?!?/br>如今修士的劃分是按戰(zhàn)斗影響力來的,他們大學(xué)里剛剛畢業(yè)的道修是基本是街道級——打一招最多打通一條街,這種等級的小隊稱為街隊。以上還有鄉(xiāng)隊、區(qū)隊、縣隊、市隊。可惜大學(xué)的底蘊還是差了些,目前的國家隊這邊的市隊只有一只,就是重周所在的隊伍,因為人數(shù)太少,極為珍惜,被戲稱為熊貓隊,重周也有了熊貓隊長的外號。可如果靈氣濃度讓法力上限再次提升,軍隊的作用將會被再次削弱,維持局面將更加吃力,穩(wěn)定局面也會耗費更多力氣。想到這,重周沉默了一下,有些可惜地道:“謝蘇要是再有耐心一點就好了?!?/br>謝部長等他繼續(xù)說話。“我審問過,謝蘇因無法修煉,總是沒有安全感,想盡辦法想擁有力量,這次就是因此聽了綿教的話,綿教用汲紅花讓他擁有異能?!敝刂茌p聲道,“所以他也答應(yīng)了綿教的條件,幫趙教主下藥?!?/br>“知道了。”謝部長點頭,沒有多談。“怎么處理他?”重周小心地問。“放了他吧?!敝x部長淡淡道,“他還有用?!?/br>“是。”重周沒有問為什么,敬禮離開——他還得去向那位擾亂他們計劃的小哥道歉誤會了他,否則和郝家兄弟那點比塑料還脆弱的紙情,就很難維護下去了。第29章兼容并蓄睡夢里,邵渝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條魚,魚身龐大、遮天蔽日,卻在一處狹小的空間里奮力挪移,用盡全身力氣,才從那細小的通道里擠出,然而還來不及高興,就被引力捕獲,重重地從虛空中墜落下去。它是想要自救的,奈何身上有條巨大的傷痕撕開背脊,無法在這隕星般的速度里抽身轉(zhuǎn)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撞入一處完全望不到邊際的寬闊水面,將整個世界都撞的地動山搖,一條巨大的裂隙被撞出,頭上的觸須生生碎裂墜落,繼而龐大的身體因慣性堵住了裂隙,劇痛蔓延,失去了意識,陷入一片黑暗。當黑暗退去,他又來到一個小樹林里,恍惚地看著周圍起伏的景色,感覺自己正被一件大衣包裹著,被mama抱在懷里奔跑。風(fēng)很大,天很冷,樹葉在寒風(fēng)里呼嘯著,他打了個小小的噴嚏。mama仿佛被這聲音驚到,猛然停下腳步,卻將他抱的更緊了些。“mama……”他有些難受的掙扎了一下。隨后,他被輕輕放在路邊。“寶貝,在這里乖乖的不要跑,”mama不算很美麗,但非常溫柔優(yōu)雅,像柔和的珍珠,讓人想捧在掌心,此刻,她的眼角有淚水止不住地流下,“答應(yīng)mama,在這里等我回來。”“嗯,我不跑?!彼郧傻攸c頭,在一塊小石頭上坐好。“真聽話。”mama咬著嘴唇,別過臉去,她的神情是那么痛苦,仿佛在做著最艱難的抉擇,最后又轉(zhuǎn)過頭來,“寶寶,mama不在身邊的日子,你記得,記得照顧好自己,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都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去看病,也不要告訴別人你看到什么,知道了么?”他神情很困惑,但還是乖巧地點頭。她痛苦地轉(zhuǎn)身,走的很快,甚至不敢再回頭看一眼。他記得母親的囑咐,乖乖坐在那里。天漸漸黑了,周圍寂靜又可怕,他哭著等著,一步也不敢離開。天漸漸亮了,衣角沾滿了露水,他又渴又餓,還是不敢離開。mama怎么還不來找他?他等了好久好久,終于忍不住離開那里,去找mama。他問了很多人,很多鬼,有好心人給了他包子,也有人給他指路,讓他找到mama。然而mama推開了他,罵他是野孩子,說她不認識他。可是mama為什么不要他?那明明是mama啊?他在路上哭著,一輛貨車經(jīng)過,一個長著六根手指的男人下車,左右看了一眼,伸手將他抱走,關(guān)上了車門。“……居然是個有病的娃子,真是晦氣,好在看不出來,哭個屁啊,你媽不要你了!”你媽不要你了!邵渝猛然驚醒,一時有些恍惚,他已經(jīng)很久沒想起以前了。小的時候,他總是一次又一次想起mama離開的畫面,期盼著母親找到他。后來當他離開家鄉(xiāng),接觸到那些因病被遺棄的孩子,想起mama的話,才真的確定母親最后的話,就是要離開他。鬼孩子……那些鄉(xiāng)親這么叫他,連養(yǎng)父母也在這些的議論里對他越加嫌棄。有那么一次,他是甚至旁觀了邪穢害人,想用別人的不幸用來疏解痛苦,但是終于沒狠下心,出手救人,但對方不但不曾感激,反而覺得是他在驅(qū)使報復(fù)。能熬過那段日子,也是因為死不了吧?如果不是遇到明哥,他都不知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或許,是一只大鬼?。“你在難過?”黑魚歪頭看他。“夢到以前了,”邵渝抱著它,將頭擱在它身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