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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低聲問道:這位客官,可是要找什么?見他跟楊中元這樣機(jī)靈,青衣人笑容更勝,開口道:你們這兩個孩子,還真是聰明,不知道韓大哥在不在鋪中?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青裳如憶的地雷=v=昂,我在考慮凌風(fēng)兄跟小鎮(zhèn)要不要湊個對寫著寫著發(fā)現(xiàn)他倆還挺合適的哈哈哈~☆、第122章南茶他話一說出口,程維哲跟楊中元便知道他問的是誰了。這客人三十幾許的年紀(jì),他叫大哥的,又姓韓,自然便是韓世謙了。可知道歸知道,楊中元聽了他的話,表情壓根就沒有變,程維哲臉上的笑容依舊,兩個人都顯得非常淡定。程維哲道:這位客官,我們福滿樓并未有姓韓的伙計,您是否記錯了地方?他們并沒有直接承認(rèn),畢竟韓世謙早年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這些年他一直深居簡出,怕也不想讓任何人認(rèn)出他來的。再一個,這個人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可實際上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他們還真說不準(zhǔn)。萬一給師父惹上什么事端,那可就不好了。多說多錯,少說少錯,所以兩個人干脆便不再言語,只是看著那人微笑。青衣人見他們兩個這樣謹(jǐn)慎,頓時也有些詫異。在他看來,二十來歲的青年已經(jīng)長大成人,可到底還很年輕,這兩個孩子倒是極為難得。思及此,他面上表情更是放松:你們不愿意說,我也不逼迫你們,韓大哥向來喜靜,就連當(dāng)年家中還榮華之時,他也不愛去拿吵鬧的地方。韓世謙確實不太喜歡熱鬧,他寧愿一個人在家里品茶看書,也是不愿意出門的。但這一句簡單的話,并不能代表什么,楊中元聽了,只說:實在對不住,客人要找的人真不在我們鋪子里,您不妨回去再問問,可別錯過了。青衣人搖搖頭,突然嘆了口氣:如果他在,看見我的樣貌便會出來,到現(xiàn)在他還未現(xiàn)身,那是肯定不在這里。不若兩位小老板幫我?guī)Ь湓?,我姓顧,名寒亭,衢州人士,明日此時我還會再來,韓大哥如果愿意見我,便請他過來敘話。顧寒亭,這名字聽著倒是相當(dāng)耳熟,程維哲臉上表情不變,卻未在說什么,只恭敬把他送出鋪子。等他走了,一直低頭思索的楊中元才突然驚道:哎呀阿哲,顧寒亭,不正是南茶顧家的家主嗎?程維哲一聽,立馬就想了起來。雖然北茶的御供時斷時續(xù),可南茶卻還算穩(wěn)定,就拿顧家來說,近幾年他們家的千重雪一直都是御茶,而做出這樣精巧茶餅的人,便是顧寒亭。程維哲跟楊中元坐在柜臺后面,低聲交談。程維哲道:之前說起千重雪,師父話里話外,也都是感嘆小輩厲害。我瞧他表情,并不像是跟顧家關(guān)系不好的樣子,不看顧寒亭的年紀(jì),當(dāng)年師父家里出事的時候他也才十幾歲,說不得并沒有太大的牽扯。楊中元卻搖了搖頭:我倒覺得顧家家主說不定跟師父是早年舊識,你看我們來到衢州,師父幾乎就沒怎么出過門,一直在家中忙活,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師父來了衢州呢?雖然在做生意的事情上,程維哲一向比楊中元精明,可有些時候,他又反而沒有楊中元細(xì)心,他們兩個如今一起忙碌努力,卻能很好地相互扶持,倒也十分相宜。你這么一說,倒是這么回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師父是茶藝大家,顧寒亭也是南茶的家主,他們唯一的共同點(diǎn),便只有茶了。他這一句簡單的呢喃,卻給了楊中元新的啟迪,他眼睛一亮,笑道:可不就是茶嗎?你想想,之前我們送出去多少沙羅清茶。確實,剛開業(yè)的時候他們送出去很多,也夾雜著賣了一部分,并且開業(yè)當(dāng)天還是免費(fèi)送來喝的,但凡來過的人,肯定嘗過那個味道。程維哲卻皺起眉頭:雖然手法是師父教的,但到底是我炒出來的,火候差一些,也并不太干,比師父做的差遠(yuǎn)了。楊中元拍拍他的手,安慰道: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師父學(xué)茶多少年了,我知你心急,但也不能妄自菲薄。手法是師父教的,必然帶著韓家特有的東西在里面,況且,開業(yè)那天,師父可是實實在在幫我們看了一天的鋪子。你都忘了嗎?程維哲被他這么一提點(diǎn),立馬拍了一下額頭:哎呀,你說我關(guān)心則亂,都沒想到這個,那我們回去,是說還是不說?他心里已經(jīng)篤定顧寒亭沒什么惡意了,給師父說一聲倒也沒什么。不過家里的事情,還是多多讓楊中元做主比較好,畢竟,哄了他開心,才是重中之重。果然,聽了他的話,楊中元沒好氣瞪他一眼:這還用問嗎?肯定要說的,師父已經(jīng)是我們的家人了,你也不要總是那么小心翼翼的,聽到了沒?程維哲見他訓(xùn)起自己來絲毫不含糊,心里越發(fā)高興,面上卻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等到晚上都忙完了,程維哲這才招來余鎮(zhèn)跟趙凌風(fēng):雖然趙師傅是剛來鋪子里,還沒正式上工,不過明個早上已經(jīng)定下要給悅安客棧的客人做一下早食,單子都在這里,因為是額外加的,所以我們會多給一錢的工錢,你們誰能來?早食比正經(jīng)餐食要簡單一些,但包子餛飩那一類也挺費(fèi)事,一百個銅板不多不少,程維哲倒是對這些事情熟練得很。兩位大廚聽了,眼睛都亮了起來,這相當(dāng)于給他們額外掙錢的機(jī)會,跟一百個銅板相比,早上早起來那么一會兒就顯得微不足道了。趙凌風(fēng)剛想開口說些什么,扭頭卻看余鎮(zhèn)滿臉激動,他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最終,早食的事情給了余鎮(zhèn),剛才那一瞬間的反應(yīng)程維哲都看在眼中,于是斟酌道:以后說不得還會有悅安客棧的早食生意,兩位師傅不如這樣,工錢都定這個,有了活計你們誰來做都是一樣的,但飯食一定要好。等咱們生意比現(xiàn)在好了,樓里會再招個二廚來,以后早食也由他負(fù)責(zé),你們就不用那么忙了。雖然余鎮(zhèn)很想掙這個錢,但一天三頓飯,他要在廚待好幾個時辰,煎炒烹炸哪個不費(fèi)體力,就算身體再好也熬不住。他知道這是老板體恤,換成別家,叫你來干活就得干,額外的那些賞銀,是肯定不會有的。最近陰雨連連,衢州城本地的客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晚上也沒人吃酒做席,打烊還算早。程維哲他們晚上與小二大廚一起吃過飯,這才各自家去。楊中元對吃挑剔,最近這段時候雖然不親自動手了,卻每日都會炒幾個菜自己人吃,他的手藝樓里上下都眼饞,所以雖然日漸忙碌,但是小二們卻依舊精神抖擻忙來忙去。工錢不少,伙食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