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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太好講。算了吧,待會兒囑咐一下孫大哥,讓他去張家說幾句,以后萬事小心,蔡家畢竟過去兩個人說話說得含含糊糊,顯然是不想叫外人知道的,可雅間里的三位卻聽得相當(dāng)清楚。孫家跟張家茶園都挨著,自然也很要好,猛然聽到他們的話,又想起上次他提到蔡家時兩個年輕小老板臉上詫異的表情,心里不由定了主意。等到第二日,楊中元跟程維哲本來想再去看最后一家就回衢州,卻不料有了意外的訪客。老孫獨自一人站在他們客房門口,壓低聲音講:兩位老板,不知道要不要買下另外一家茶園?程維哲跟楊中元看向?qū)Ψ?,不由相視一笑?/br>程維哲點點頭,過去關(guān)好房門,請了老孫坐到椅子上,才說:自然,孫大哥看上的茶園,定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作者有話要說:昂,其實想說一下這個事,如果是對別的對手,小元跟阿哲肯定正大光明,但是對蔡家,真的沒必要心慈手軟。感謝棲止唇齒的地雷*2~~~☆、第134章喜事七月十八,程維哲跟楊中元踏上返家之路?;爻锹飞线€是程維哲駕車,二毛依舊留在了衢沐縣,跟著兩家茶農(nóng)研究新茶樹的種植。每天都有從衢沐縣的車馬驛發(fā)到衢州車馬驛的馬車,往來送信也頗為方便。因為兩塊茶園都已經(jīng)被程維哲他們買下,也給了張家一樣的價格,按照程維哲的意思,便把張家那邊的棚屋拆掉,先把衢綠種上。衢綠雖然種的少,可在程維哲眼中,這并不一定代表著它不是好茶。雖然味苦,但卻也清熱敗火,如果能跟性溫的衢紅一起炒制成茶餅,想必效果會非常出眾。是的,雖然茶還沒開始種,但程維哲前些日子一直在家里研究的,也都是怎樣能做出味道獨特的茶餅。大梁延三百余年,代代都有出眾的茶餅問世,到了睿帝這一朝,雖說目前只得一個千重雪,但并不意味著將來不能有更好的。既然他們要做茶商,便要殺出重圍,做出自己最獨特的味道。只有跟別人不一樣,才能讓人印象深刻,才能做到最好。因為事情都一點一點按照他的想法而行,所以程維哲心情也著實不錯,回去的一路上速度是很慢,但也在正午之前趕回了衢州。回到家,楊中元雖沒有叫累,但滿臉都是疲憊之色。程維哲讓他先回去歇午,自己則去了鋪子里。許多天不在,也不知鋪子如今怎么樣了。這個時候正是食樓酒肆最忙的,程維哲一路跟熟客打招呼,等到所有事情都忙完了,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程維哲才把錢掌柜叫到后廂。前段日子兩位老板都不在,可錢掌柜還是把鋪子里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又有李義在一旁幫忙,還真是沒出任何亂子。錢掌柜先把賬本遞給他看了,又簡單說了說這幾日的進(jìn)項,然后便不再言語。程維哲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賬簿,覺得沒啥問題,便放到了一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一點道理他還是懂的。老錢,有個事想跟你打聽一下。程維哲道。錢掌柜見他幾乎都沒怎么看賬本,心里多少有些舒坦:老板,您說。程維哲笑笑,臉上表情異常溫和:你是衢州老人了,想問問你衢州這邊最好的醫(yī)館是哪家?啊,衢州醫(yī)館是多了去了,不過要說最好,必然是懷安堂。錢掌柜看他表情,見不像是家里有人得了急癥,便也松了口氣。懷安堂?懷安堂倒不在寶珠街上,所以程維哲跟楊中元剛來衢州的時候并未打聽。他們家哪位坐堂大夫醫(yī)術(shù)最好?程維哲說罷,又頓了頓,我記得這家在醉香街上,是否?錢掌柜點頭道:老板您記性真好,就是那一家。懷安堂的老板姓柳,祖上做過太醫(yī)正,他們家世代行醫(yī),是沙羅這邊最有名的杏林世家,上一任衢州府尹為表揚他們一家,特地贈給柳家一塊金字招牌,上書妙手仁心四個大字。柳家的事情當(dāng)時在衢州還挺轟動的,畢竟百姓平時也沒啥樂子好找,突然有這么一件事,倒讓大家津津樂道好幾個月。程維哲挑挑眉,要是真這么好,倒也應(yīng)當(dāng)帶楊中元過去看一眼。他們家現(xiàn)在坐堂的是哪一位?好不好請?程維哲心里盤算怎么找借口拉著楊中元去,問道。畢竟這個事情是他猜的,如果是了自然皆大歡喜,如果不是楊中元恐怕又要糾結(jié)很久,程維哲不想讓他不愉快,便想著先不跟他講,等大夫看過再說。我想想,應(yīng)當(dāng)是他們家的大少爺在坐堂吧,你要是想去問診,還是早早差人過去領(lǐng)牌子,領(lǐng)到了牌子再帶病人過去比較好,否則那邊烏泱泱都是人,也過了病氣不是。錢掌柜笑著說道。程維哲心里有了譜,謝過錢掌柜,便讓他自去忙了。下午忙完,程維哲也沒在鋪子里多待,收拾一下打算直接回家。他剛要從大門口出去,抬眼便看到二廚楊誠步履匆匆而來,程維哲問他:楊師傅,又回家看令堂?令堂如今身體如何了?楊誠一愣,臉上倒是沒啥多余的表情,只是說:好多了,謝謝老板體恤。程維哲笑笑,抬頭看了看天色,覺得他回來的有些晚了,但既然錢掌柜沒跟他講,他便也假裝不知道吧。畢竟,無論怎么說,百善孝為先,既然下屬家里長輩病弱,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程維哲一路策馬回到家中,剛進(jìn)了正屋院子,老遠(yuǎn)便看一家人都在茶室里。楊中元正跟周泉旭一起商量家里的事情,韓世謙領(lǐng)著徐小天坐在一天,正在教他如何煮茶。程維哲同他們打過招呼,上樓換了身常服下來,沖楊中元招了招手。楊中元知他剛從鋪子里回來,以為有什么事,便笑著走過去問他:怎么?沒什么大事,鋪子里都還很好。程維哲說著,拉著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因為前一陣子一直都在鋪子里忙活,他們兩個也鮮少用到這里,不過有長青在,這里倒一點都不顯得臟亂。書房窗下擺放了一張長榻,程維哲拉著楊中元過去坐穩(wěn),這才道:我們來衢州也有些時候了,之前比較忙,我們都沒顧到家里,不如明日你跟我去懷安堂一趟,給兩位長輩請了大夫來瞧瞧如何?雖說這是拉著楊中元去懷安堂的一個借口,但程維哲也確實想請大夫回家看看。在丹洛時周泉旭病了許久,那時候李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可算把老人家養(yǎng)回來,但是到衢州這一路車馬勞頓,安家落戶之后又要勞煩兩位老人家cao持家里的事情,程維哲可真怕把他們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