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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已經(jīng)有點瘋狂了,一個勁地在那里顛三倒四地囈語,你回來了嗎你聽到我的愿望了是不是是你吧回來了對吧是為了我對吧對我來找你我不會再怯弱了你等著我來找你我看著他這個樣子有點難受,這些年,我知道他一直忘不了他那個早逝的弟弟,不僅僅是因為親情,還因為有一份禁忌的朦朧的悸動。但我沒想到他執(zhí)念如此之深,如此之深,深到已經(jīng)可以為之瘋魔的地步。于是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地給許盛陽發(fā)了短信。許盛陽回我的信息很簡單。看住他,等我來。我像是吃了一劑救心丸一樣,焦慮的心情一下子就平靜下來??墒堑任沂掌鹗謾C抬頭決定胡扯點什么穩(wěn)住趙顯時,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孫子居然端著兩杯酒朝那男生那邊走去了。我趕忙往他那邊擠,但舞池里人太多,我一下子就被人群擠到另一個方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趙顯滿臉溫柔地和那個男生說著話。那個男生先還是倨傲的表情,但緊接著趙顯笑著說了什么,男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嘴角也彎起來。趙顯趁機把酒遞給對方,對方也接過來了。我在心里默默替對方擔心:冉昭啊冉昭,你可真是自作孽,你知道你引的這把火會把你燒死嗎?好不容易擠過去的時候,男生已經(jīng)一臉羞澀地收下了趙顯遞過去的名片。搞什么,難道已經(jīng)包養(yǎng)成功了?!我面帶笑容走近他們,趙顯和我打招呼,然后和人介紹我,冉昭,這是我朋友,劉彥。你好,我和冉昭握手,歌唱得很好聽。冉昭果然還是沒出校園的學生,聽到表揚后眼睛一下變得晶亮,謝謝夸獎,趙先生還說要去看我下一次在學校晚會上的演出呢。我不著痕跡地瞟了趙顯一眼,這瘋子挺有本事啊,三兩句話的功夫連下次見面都搞定了。我一把拽過趙顯,那不打擾你演出了,我們有個朋友來了,先過去招呼他。好的,再見。趙顯溫柔地和他揮手告別,我負責使勁將他往前推。好不容易擠出了舞池,趙顯拿了兩杯酒去隔間,我估摸著那兩杯酒沒有我或者許盛陽的份,自己也去端了兩杯。趙顯向我舉杯,干杯吧朋友,替我慶祝。我冷眼看他。一個更冷的聲音響起,慶祝什么?我回頭一看,許盛陽正陰著張臉俯視著趙顯那副醉生夢死要死不活的表情。作者有話要說:☆、第21章趙顯顯然還是神志不清的樣子,兄弟你怎么才來啊,他遞給許盛陽一杯酒,來來來,我們一起干杯,天不亡我,天不亡我??!他十分感慨道。趙顯,你這樣真的對得起趙燃嗎?許盛陽平靜地問道。趙顯舉著酒杯傻笑,慢慢眼中水分積攢越來越多。我不忍心看他這樣,遞了紙巾,他不接,任由冰涼液體從眼眶流出掉落至酒杯。他傻呆呆地晃了晃酒杯,似乎是要把那淚和酒水完全混合。許盛陽無動于衷,語氣平緩毫不留情繼續(xù)說著:你玩得有多瘋,誰都不管。你包養(yǎng)個和自己過世的親弟弟相似的人,也沒人會說什么。我只和你說一點,這句話我當初也和你說過。趙顯,你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你弟弟在天上都能看見,想想他會怎么想你這些事。許盛陽不愧是當總裁的料,口才真好。兩三句話的功夫,趙顯表情一下回歸正常。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趙顯低聲說。這聲抱歉也不知道是說給我們聽,還是誰聽。他坐在陰影里,雙眼無神黯然,整個人身上散發(fā)出死氣沉沉的感覺。真像啊真像他看著正在演唱的冉昭,不住地念叨著。我想緩解一下當下奇怪的氣氛,裝作不在意地問他,你答應(yīng)冉昭去看他表演?嗯,他也似不經(jīng)心地回答,咱母校音樂系的高材生,那個表演是我們的校慶。邀請函我?guī)字芮熬褪盏搅?,你?yīng)該也有。我對許盛陽怒目而視。自從他入駐我家后,查看信箱這個任務(wù)就被他包攬下來。如果趙顯幾周前就收到了邀請函,那我沒理由直到今天才從別人口中得知這個消息,一定是這位太子爺趁我不注意偷偷做了什么手腳。許盛陽偏偏像沒事人似的,他像是說著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你最近加班太多,應(yīng)該在家多休息。許太子的潛臺詞是:你最近天天和蔣毅呆在一起,現(xiàn)在不忙了應(yīng)該多陪陪我。我在心里腹誹,這男人怎么小心眼成這樣。我對母校感情挺深的,趁機回去看看也好。趙顯,校慶是什么時間?我們一起去。四天后。我也要去。許盛陽出聲。我陰陽怪氣地回道:那真是感謝許總了,相信您的駕臨一定會讓鄙校蓬蓽生輝。許盛陽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我懷疑起這大少爺?shù)降资莾?nèi)在冰冷沒表情,還是臉皮厚得讓人根本就看不出表情?就在我們?nèi)嘶タ床凰瑴蚀_而言是我看許盛陽不爽,趙顯看我和許盛陽不爽,許盛陽沒事人一樣依舊面色冷漠地坐在那里的時候,冉昭端著杯顏色看起來像是芒果汁的東西走了過來。他應(yīng)該是換回了自己的衣服,這套看起來比剛才唱歌時穿的那套簡單清爽一些。我打趣道:我來夜色玩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知道這里居然有賣芒果汁的。冉昭微微紅了臉,劉先生別說笑了,這是我自己帶來的,找吧臺借了個杯子而已。冉昭一來,趙顯明顯就來了精神。他把我往許盛陽那邊一推,自己屁股往里面挪挪,學弟來坐這里。我鄙夷地看了趙顯一眼,你一學人力資源管理的,和他一音樂系的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哪來的學弟。也不想想自己,年紀一大把還來玩這純情的校園戀愛那一套。年輕就是好啊,我近距離看著冉昭水靈的皮膚,內(nèi)心無限感慨。趙顯護食似的瞪我一眼,我回他一個白眼,轉(zhuǎn)移視線。冉昭被我剛才一統(tǒng)打量羞紅了耳根,現(xiàn)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趙先生和劉先生原來都是我們學校的嗎?我在心里嘆了口氣,唉,沒出社會的大學生,聊天轉(zhuǎn)個話題都這么生硬費勁。這種情況下標準的做法應(yīng)該是自嘲一句替自己解圍,而不是說這種毫無相關(guān)的話??戳丝催吷献哪俏换钌裣桑彤斎速Y總監(jiān)當?shù)每煲删内w顯,覺得這完全是碾壓。那廂趙顯已經(jīng)搭上話了,劉彥是做市場營銷那一塊,我們倆都是商院的,一身銅臭味,你這搞藝術(shù)的大才子不會嫌棄我們吧?冉昭慌忙搖頭,不會不會,我還要向你們學習呢,成功人士們。不過那位先生是?冉昭看著許盛陽一臉困惑。哦,他啊。趙顯漫不經(jīng)心道:他是我們倆老板。冉昭匆匆從口袋里掏出趙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