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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給他的名片,確認了一遍趙顯的職務,抬頭的時候一臉吃驚,話都說不利索了,這這位是許總?!你知道他?我來了興趣,一個搞音樂的為什么可以一口叫出明川總裁的姓氏?冉昭兩眼放光,當然了!我一直視許總為偶像!真是可愛的大學生,當著這么多人激動地說視許盛陽為偶像,這話要是被明川內部員工聽見了,不知道是想掐死他還是罵他沒腦子。我不動聲色地接話,哦?難道不是貝多芬莫扎特什么的?冉昭大著膽子直視許盛陽,看起來一臉崇拜無所畏懼,但是他捏得發(fā)白的指節(jié)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緊張。在我看來,許總年少有為,以一己之力站穩(wěn)明川那么大的一個公司的總裁之位不動搖,更有魄力。我暗笑,覺得自己已經看穿這年輕人想干什么了。虧我之前還想當回好人救他逃離趙顯的苦海。這眼看著分明是人家瞧不上趙顯,想要往更加多金的許盛陽的懷抱里跳呢。都這樣了我也就不用再費什么精神阻止趙顯人性喪失,畢竟自己樂意作死是誰都攔不住的。許盛陽冷不丁地瞟了冉昭一眼,冉昭那表情看起來又激動又惶恐。也是,許盛陽不說話光看著你的時候,可以把人活活凍死。趙顯看起來終于從幻境里走出,也察覺到不對,看著冉昭的眼神多了一絲危險。我大概猜得到他在想什么。冉昭此刻在他心里,已經是上天把趙燃還給他的象征。可惜趙燃養(yǎng)在趙家二十幾年,在家中時被保護得面面俱到,在外,趙家小少爺又有趙顯這個親哥哥時刻跟隨不離不棄,是真正的純凈如玻璃的少年。這個冉昭,接觸不多,但是他看向許盛陽熾熱的眼神未免太過露骨。我想起之前應酬時聽人談起過有關現下藝術系學生們的一些事,感到好笑。而趙顯,這是明顯對冉昭性格和趙燃差了十萬八千里而感到嚴重的不滿,甚至憤怒了。頂著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的皮相,內在卻是無一相似。還以為老天開眼把心上人還回來了,卻沒想到是個廉價的次品。換誰都開心不起來。許盛陽終于開口講話了,但是不是對冉昭說的,他看似十分突兀地問趙顯最近回趙家看望父母沒,實則是在替自己拜托麻煩。我換了個姿勢,更舒服的靠在沙發(fā)上,靜觀眼前這場好戲。果不其然,冉昭發(fā)問了,趙家?難道趙先生的本家是那個趙氏嗎?趙顯笑而不語,豎了根食指在嘴前。冉昭心領神會,趙先生行事好低調。趙顯輕笑一聲,眼神閃爍,叫什么先生,怪生疏的,叫趙哥。趙哥。冉昭乖巧地應下,又轉向我們,許哥,劉哥。我也心領神會了,這孩子挺精的。一下子就判斷出對比許盛陽,平易近人而且已經對自己有所示好的趙顯明顯更容易攀上。而之后先叫許盛陽,是因為他知道我家世不出眾,不必費力。許盛陽突然看我,劉彥,聽朋友說伯母的畫展辦得相當成功,請代我以示祝賀。我心里翻了個白眼,許盛陽還能有關系藝術的朋友,明顯的信口胡來也就是為了哄哄冉昭、為我撐點場子罷了。還行吧,我也沒怎么過問,下次幫你說。冉昭好奇問道,劉哥母親是畫家?許盛陽流利地吐出一串法語,隨即問道:聽說過嗎?知道啊,不就是那副剛剛在國際上獲得大獎,以有史以來最高成交價賣出的現代藝術畫嘛。難道那位女士就是劉哥的母親?我和朋友們還以為她是法籍華裔呢。冉昭表現出了適當的驚訝。她現在的確算是法籍華裔,你和你同學沒想錯。我耐心解釋。是啊,趙顯玩笑般的接話道,學弟你可別小看你劉哥,他父親你一定也聽說過,就是我打斷趙顯,承蒙趙大少爺厚愛,我家小門小戶的,哪比得上你們趙家世代財閥。許盛陽他家是世代貴族,還是十分有錢的貴族。冉昭笑得清純,這么說來,幾位哥哥都是能力出眾家世又好的了?啊,怎么辦,好羨慕啊。我心里冷笑,但表面上還是不露痕跡,裝著很熱心的樣子,等你畢業(yè)了,好好工作,也遲早有這么一天的。也不知道我今天發(fā)什么瘋,居然一直扮演著挽救失足少年的角色。冉昭一臉為難,劉哥不知道,藝術圈這一行水太深了,我也不認識什么人,沒有關系是混不出來的。我簡直要笑出聲了,要是平時和人說話都像和這孩子說話一樣該多好,直來直去的,本身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都不帶讓人猜的,真是會體貼人的小可人兒。趙顯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這說的什么話,今天不就是認識了嗎?我有幾個朋友也玩音樂,你到時候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我試試看能不能幫上忙。冉昭似乎不大相信,眼睛一轉,問道:趙哥的朋友嗎?那一定也是很厲害的人吧。趙顯隨意嗯了一聲,隨即說出幾個人名,我和許盛陽兩個大老粗聽不懂,但是光看冉昭那激動得滿面紅光就能猜出這一定是幾個大前輩。不過趙顯這俗人會認識什么藝術圈的人?我好奇瞥他一眼,那幾個人大概是娛樂圈的,前陣子他似乎是去參加了娛樂圈的一個什么party。那這孩子是想當娛樂明星?還沒出道就爭著機會讓人包養(yǎng),嘖嘖。冉昭和趙顯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卻有點困了??此麄儌z的架勢,今天不聊到床上去冉昭是不會放趙顯走的。但是趙顯的態(tài)度很耐人尋味,一方面他應該是十分厭惡這個人的性格,一方面他又瘋狂喜歡著這個人的皮相。這爛桃花,我小聲嘀咕著。我剛想和趙顯說時間不早明天還要上班我和許盛陽就先走了,迎面走來一個背著兩個大包的男生,看起來也是大學生的模樣,我敏感地捕捉到了八卦,一下來了精神。果不其然,那男生親昵地摸了摸冉昭的發(fā)頂,冉冉,宿舍要關門了,我們回去吧。冉昭有點面色不耐地躲開了,他站起來,從男生身下拿下一個書包自己背著。那男生驚詫的表情我可沒錯過,我相信趙顯也沒錯過。冉昭小鹿一樣亮晶晶的眼神看著趙顯,趙哥,那我和同學就先走了,下次再聊。又轉頭看向我們,再見。我微笑和他揮手,許盛陽微微點頭示意,雖然他點頭的幅度我離他這么近都看的不大真切。趙顯很給面子,順著冉昭的話說了他想聽下去的內容,這么晚了,你們兩個學生怎么回去?需要我送嗎?那個來找冉昭的男生臉色相當黑,他搶著攔在冉昭面前,對上趙顯:謝謝你的好意,我騎車帶他。我又要笑死了,現在的大學生都這么可愛純情嗎?我原來和蔣毅談戀愛那會兒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