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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住鄒良的脖子,霖夜火輕輕地嗯了一聲,享受著獨屬于兩個人的時間。只是下一刻,小霖警官眼皮一跳,拍開了鄒良不老實的雙手。長腿一瞪,小褲衩一露,那個誰就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丫膽子夠肥啊,敢給我玩曲線救國了?腳丫子蹬上了鄒良的肩上,挑釁地戳了戳他,說,你這一腦袋的傷是怎么回事!鄒良抓住了他作怪的腳丫子,卻遲遲沒有說話。腿上一轉(zhuǎn),霖夜火將腳抽了出來,從沙發(fā)上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鄒良??此麤]有一點想要老實回答的意思,霖夜火冷笑一聲,手卻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解到倒數(shù)第二粒的時候,滿意地看到了悶蛋眼里越來越旺的火光,霖夜火手卻停住了,你要是再不說,我就穿著這樣,隨便到哪個BAR門口,舉個牌子,寫上待開苞。怎么樣,應(yīng)該生意不錯吧?鄒良眉頭一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兩個人猛然間近到鼻尖都對著鼻尖。瞟了眼絕佳的景色,鄒良微微一笑,霖警官,你還是掃黃打非辦公室,你就不怕我舉報?你舍得?故意放軟了聲音,霖夜火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從未見過的狡黠和勾人,手指慢慢滑到了鄒良的皮帶上,我要是被抓起來了,你這個傍家兒跑得了嗎?鄒良明顯呼吸一亂,鼻息越來越重,真想要伸手摟住,卻一下子定格住了動作。霖夜火哼哼地笑了兩聲,得瑟地朝后面甩了甩額發(fā),快給爺老實交代,不然小心我廢了你兒子!只是霖夜火低估了這貨的厚臉皮程度,感覺手掌下的東西就和海綿進(jìn)了水似的,一個勁兒地胖起來,惹得他一下子跳起身,你丫不要臉!鄒良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背后,倒是一臉坦然,不理會小小鄒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了,反而繼續(xù)蹦字兒,要不我再不要臉一點?你后面一個字沒說出來,鄒良已經(jīng)站起了身,猛然湊了過來。在夫人嘴上輕輕啃了一口,鄒良說,先要點利息,下次再說。看著鄒良,霖夜火憋了半天,還是紅著張老臉,一溜煙跑到了房間里。等換了一身嚴(yán)嚴(yán)實實出來,鄒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身下的小小鄒也老實回了窩里。抱著胳膊,鄒良看著霖夜火,說,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傷的嗎,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當(dāng)時你躺在里面急救,是我給你簽的字,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霖夜火搖搖頭,他醒過來之后還沒有人告訴他這件事情。因為市長親自打電話過來,所以你們局長同意讓我替簽了。鄒良淡淡地說。為什么?霖夜火看著他,他有預(yù)感,這后面的故事里,才藏著真真正正的鄒良。牽住了霖夜火的手,鄒良一字一句地說,他是我爸。這是個很老土的故事,男人為了事業(yè),不顧重病的妻子和幼子,最終爬上了高位,卻同時失去了妻和子。你回家的那天,我也回去了一趟,和他說我不會結(jié)婚,不想鄒家絕后,就再找個人生個小的。鄒良說的云淡風(fēng)輕,在家中關(guān)了半個月,鬧了半個月,在半邊天都要垮下來的時候,他就靠想著那個人撐了過來。后來,鄒良告訴霖夜火,其實他做這些,并沒有想太多,只是不希望下次再出事的時候,他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出現(xiàn)。即使只能在幾個人的面前坦誠,他也覺得足夠了。作者有話要說:☆、小龍王也戀愛了回到了兩人一狗的生活,除了闊別重逢的欣喜之外,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是,比從前更加地坦然,也更加地珍惜。但是這樣的好日子沒有過幾天,御景小區(qū)3棟6樓611室就出現(xiàn)了巨大的危機。611室的戶主大人鄒良表示很糟心,非常糟心。小傍家霖警官最近就像是吃了炸藥包似的,得哪兒炸哪兒,連哈薩都被他揪禿了半邊尾巴,并且以結(jié)扎手術(shù)威脅若干次,嚇得哈薩成天一回家就躲到窩里,嗷都不敢嗷一聲。鄒良也覺得奇怪,雖然霖夜火平時小貧小賤小抖sao,但從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可是每每當(dāng)他想要問清原由的時候,總是會被霖夜火一句沒事給頂回來,最后也只能作罷。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小霖警官漸漸變得越來越萎靡,整個人從水靈靈的大蘿卜變成了大窩瓜。今天鄒良特意下班早了些,打算給自家夫人煮一頓好的,在廚房里忙活了一陣子,大門吱呀被打開。只是等鄒良出來的時候,就聽見一聲砰,臥室的門同時被關(guān)上。輕輕打開門,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警服,襪子,皮帶,霖夜火則是整個人以大字型,躺在床上,打起了小呼嚕。蹲在床頭,鄒良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在睡夢里還很不安生。輕撩起小霖警官的劉海,腦門上一圈印子十分明顯,因為長時間被警帽摩擦,已經(jīng)有些破皮了。心疼地吹著夫人的大腦門,看著他慢慢松開的眉頭,鄒良皺起了眉。這才幾天,霖夜火的臉上和身上就曬出了兩個色調(diào),有些地方甚至被曬傷了。湊近霖夜火的下巴,淺淺地親了一口,鄒良轉(zhuǎn)身出去,關(guān)上了門。這一覺睡得格外漫長,霖夜火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是一片漆黑了。搖搖晃晃地打開房門,就見鄒良正坐在客廳里,拿著吹風(fēng)機給濕噠噠的哈薩吹著。霖夜火睡得有些懵,一時還沒有清醒過來,就趴在沙發(fā)上,看著一人一狗發(fā)呆。吹干了狗兒子,把哈薩趕回了陽臺,鄒良坐在地上,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霖夜火。哈啊地打了個哈欠,霖夜火困倦地說,干嘛,有什么好看的。因為我面前有個璀璨的逗比。霖夜火切了一聲,別逗我,我沒心思和你拌嘴。姓鄒的欺負(fù)你,你怎么不說?怎么,在太陽底下值班很好玩嗎。我怎么說,回來和你哭和你鬧?拜托,我也是個男人好嗎。霖夜火伸了個懶腰,露出了一截勁瘦的腰身,別鬧了,明天還要值一天崗,吃完飯早點睡吧。按住了想起身的霖夜火,鄒良將他的兩只手握在手心里,嘆了口氣,不用了,以后姓鄒的不會找你麻煩了。霖夜火心里一咯噔,□□的,你不是要和勞資分手吧?鄒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要真是你怎么辦?媽蛋,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和哈薩一起結(jié)扎了!擁住虛張聲勢的小霖警官,鄒良喟然長嘆,放心吧,我把該還的東西還給他,他以后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于是第二天,戶主大人走下了人生巔峰,收拾收拾鋪蓋滾蛋回家,正式上任了煮飯公。霖夜火痛苦地扶著額,媽個嘰,早知道不如自己下崗好了,這下連哈薩吃rou的錢都不夠了!這一場出柜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