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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鄒良。唐博冷笑一聲,你是來向我炫耀的嗎?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沒什么值得炫耀的,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握著手里的手機,唐博漸漸握緊了拳頭,心如刀絞。剛剛的話似乎像是一段魔咒,不停在他耳邊回響。他不是我的附屬物,他有做任何事情的權(quán)利,哪怕是他那天死在別人手里,也是阿夜的選擇。阿夜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懂嗎。你喜歡他,是將他看做你的戀人,是要盡力保護的人;而之于我,他是我的男人,是我值得依靠的人。小劇場小雞仔:你真的覺得我是你的爺兒嗎(╯▽╰)啞巴:騙人的你也信。小雞仔:(‵)凸媽個嘰的!啞巴:你最多是個小鴨子。作者有話要說:☆、讒言不聽不聽站在門口,鄒良拿著鑰匙,怎么都對不準鎖芯,手抖得不像話。霖夜火干脆拿過來,自己打開了門。隨著門咔噠一聲關(guān)上,霖夜火瞬間落了一個深深的懷抱里。他能感覺到后面人的顫抖,想念,甚至是執(zhí)迷。或許總結(jié)到一起,就成了誠惶誠恐。不再猶豫,霖夜火索性轉(zhuǎn)過身,將鄒良抱進懷里,兩人身高相仿,相擁在一起,居然如此紋絲合縫。摟著鄒良的腰,霖夜火眼睛微微發(fā)酸。好久不見,你瘦了一大圈。感受著懷里熟悉的氣息,鄒良只覺得心里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此時此刻再不求別的了。從前分開幾天,只覺得思念要將人吞沒,而這短暫又漫長的半個月里,他只是覺得空了。就像是身體里的一部分被摘除了一樣,不再完整。輕輕撫摸著鄒良的脖頸,霖夜火一下又一下地拍著他。他一直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過日子,沒必要想其他小姑娘一樣,成天膩歪在一起,說那些甜掉牙的情話。可是情之至矣,無論你是男是女,是生是死,都會想將你的若即若離,患得患失一一說給他聽。霖夜火深深吸了口氣,悶蛋,我后面的話還沒出口,就聽見自己耳邊響起了均勻的鼾聲,一上,一下。小霖警官頓時臉一拉,我艸嘴上雖然嘀嘀咕咕,不過手上卻放輕了力道,將人扛到了床上。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霖夜火擠了條熱毛巾,給鄒良擦著臉上的傷口。解開了他的襯衫,霖夜火不禁死死咬住下唇,眼睛怎么都離不開。悶蛋身上全都是觸目驚心的打痕,傷口腫的很高,輕輕碰一下,都會讓鄒良眉頭皺緊。用力咬著牙,霖夜火輕手輕腳地脫掉了他的外衣,給鄒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他沉沉睡去。再看看家里,像是很久沒有人住了一樣,灰蒙蒙的,甚至好多東西還是自己走之前的那樣。卷起袖子,霖夜火開始簡單地打掃起來,燒滿了熱水,扔掉了冰箱里的陳菜,順帶將哈薩的狗窩也清理了一下。做完一切,霖夜火拿起手機一看,整個人汗毛一豎。14個未接來電,22條新短消息,全是霖媽一個人干的。正看著,手機上又彈來一個新消息。FROM:霖太后十分鐘之內(nèi)不回來,等死吧!?。?╰_╯)(╰_╯)(╰_╯)看到一串觸目驚心的感嘆后,霖夜火趕緊手忙腳亂地開始穿鞋子,自己扯淡說買個醋,這下去山西買都該買到了啊喂!霖夜火一邊開門,一邊給霖媽打電話,手扶著門把的瞬間,還是不舍的轉(zhuǎn)過了頭。臥室的門是半開的,那個誰還在床上睡著,夢里都顯得很疲憊。電話那一頭的聲音打斷了霖夜火的目光,霖媽冷冷的聲音傳來,不要打電話了,這家剛剛死了兒子,現(xiàn)在正準備燒了。躡手躡腳鎖好門,霖夜火立馬以被狗追的速度奪路而去。媽呀,我錯了!!鑒于上一次霖夜火的扯淡行為,霖媽徹底不相信他的讒言了,不管怎么說,就是不同意出門。霖夜火只能成天在家里團團轉(zhuǎn),在他憋成蛤蟆之前,總算是挨到了病假的最后一天。看在第二天就要上班的份上,再加上霖爸的耳邊風(fēng),霖媽大手一揮,示意霖夜火可以滾蛋了。飛一樣地趕回了家,剛剛打開門,一團巨大的黑影撲到了自己身上,在自己臉上瘋狂地舔起來。揉著多日沒見的狗兒子,霖夜火心里軟乎乎的,正想要湊上去啃兩口,突然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再一摸自己臉上,霖夜火的怒吼差點掀了屋頂。哈薩,你舔完屎再來舔你老子,你是不是想屎?。。?!將哈薩好一頓胖揍,揍得它躺在地上裝死了,霖夜火扭頭就沖到廁所里,對著自己一頓狠搓。等到洗完之后,小霖警官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帶衣服進來。幸好,剛剛和哈薩鬧騰的時候,鄒良已經(jīng)被吵醒了,拿著衣服放到了門口的架子上,敲了敲門,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鄒良打開筆記本,查閱著這幾天擠壓的文件,正在看著,就感覺到面前的光一暗。霖夜火靠在門旁,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渾身只穿了件淡藍色的警服襯衫。因為平時襯衫都是別進褲子里,連霖夜火都不知道,光穿著襯衫居然這么的,額,sao氣。過長的衣擺拖到了大腿根下,若隱若現(xiàn)的后臀線,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就這么露了出來??粗u良眼里玩味的樣子,霖夜火頓時哄一下子臉紅起來,連耳根都紅透了。你,你丫拿衣服怎么不給我拿褲子。。。還有這是睡衣嗎你就亂拿。。。亂七八糟地說著話,霖夜火整個人囧得好想鉆到地下,說著話就想要溜到房間里找褲子。胳膊上突然被人一拽,整個人重心一亂,再一下,霖夜火就被鄒良壓到了沙發(fā)上,動彈不得。看著眼前眼睛瞪得溜圓的小霖警官,鄒良勾了勾嘴角,湊到他耳邊。嗯,故意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人,霖夜火又好氣又好笑,一巴掌呼嚕了上去,干嘛,你還想來個制服**系?我是認真的,抓住了他亂動的手,鄒良臉上微微浮現(xiàn)了正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下次做事之前,多用點腦子,不然里面就要長草了。霖夜火變扭地扭過臉,且,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不是沒有料到嗎。輕輕貼上了他的額頭,聞著霖夜火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鄒良著迷般嘆了口氣,阿夜,你放過我吧。你要是再往急救室里躺一次,說不定先倒下來的就是我了。當(dāng)時的感覺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就像是渾身都過了電一樣,神經(jīng)里,血液里都在顫抖。而后遺癥,就是每當(dāng)想起那時候,都會手腳冰涼,無藥可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