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承擔(dān)風(fēng)險(xiǎn),但我能拿我的一切為你保駕護(hù)航。其實(shí)不管怎么排,也不能讓鄒良來簽,但二次手術(shù)前,公安局的局長親自來了電話,說一切簽字都可以讓鄒良負(fù)責(zé)。既然有人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那么醫(yī)院也愿意第一時間救治,畢竟大家都明白,拖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xiǎn)。第二次手術(shù)很成功,但霖夜火卻遲遲沒有醒來。在病床前圍了了一群醫(yī)生,各科的主刀醫(yī)生都來問診,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圍在一起商量治療方案。腦袋油油的腦科主任推了推眼鏡,一臉認(rèn)真地推測,極有可能是病人的腦袋受了創(chuàng)傷,一時無法蘇醒。這時,鄒良走上前,輕輕噓了一聲,頓時全場寂靜。接著,就聽見小霖警官均勻的鼻鼾聲傳了出來,啊呼--啊呼。通宵了三天的小霖警官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終于結(jié)束了這個又長又香的大覺。眨了眨眼睛,霖夜火看著眼前胡子拉碴渾身臟兮兮的男人,想想開口。真丑。隨后,被悶蛋抱住大腦袋,狂啃了十幾口了事。埋在鄒良臟兮兮的居家服里,霖夜火開心一笑,其實(shí)他本來打算再睡一會兒的,只可惜那個誰一直吵來吵去,讓自己完全沒辦法好好補(bǔ)覺。一直有個悶蛋,在自己耳邊一刻不停地說話,說阿夜你醒醒,阿夜你別睡了,阿夜,家里還有兩口人等你過日子呢。這日子沒了你,沒法過。作者有話要說:☆、走,回去恁死你咖啡館。咖啡館的靠窗位置里。一個穿著綠色襯衫的青年窩在靠椅里,一對眼睛朝著窗外一眨不眨地瞧著,生怕錯過什么似的。透過玻璃窗的倒影,可以看見青年一雙黑得發(fā)亮的眼睛,滿眼期待。霖夜火不安地拽了拽領(lǐng)口,今天出門的時候,霖媽非不讓自己穿平時的衣服,說是剛剛遭了禍?zhǔn)拢c(diǎn)大紅大綠的沖沖,結(jié)果自己在霖媽掏出大粉的襯衫之前,隨手抓了一件就跑出了門。瞄了一眼自己的影子,霖夜火一口氣嘆到了心里。青秧子白腦袋,大蘿卜妥妥的。眼睛盯著窗外,順便無聊地戳著吸管,霖夜火有些悵然。自從上次醒過來之后,自己就被爹媽拖回去養(yǎng)傷,硬是被壓在床上半個多月,差點(diǎn)沒長出草來。更甚者,自己的手機(jī)電腦全都被斷了,說是輻射大了對傷口愈合不好。想想自己靠聽收音機(jī)過了半個月,霖夜火覺得也是夠了。中間兩次想偷偷給悶蛋打個電話,都被霖媽給扼殺在搖籃里,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上。他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卻是第一次分開這么久。再回想剛剛聽到他的聲音,自己居然緊張得話都說不全,現(xiàn)在臉上還熱乎著。尷尬地清咳了一聲,霖夜火不自然地左右瞧了瞧,嘴里嘟囔著,這悶蛋怎么還不過來。眼光落到了一處,霖夜火一下子停住,盯著那人步步走近,脫口而出。你怎么來了?唐博坐在對面,看著綠油油的霖夜火,那句你沒事吧怎么都沒說出來。明明是中了兩刀送去急救的人,居然養(yǎng)得要多水靈有多水靈,白嫩嫩水汪汪的,根本看不出病樣來。反觀唐博的樣子,一改以往精英霸氣的樣子,臉色蠟黃,胳膊還是吊著的,渾身都是風(fēng)塵仆仆的味道。霖夜火有些疑惑,問,你是出任務(wù)了嗎,怎么弄成這樣?你不知道嗎?霖夜火啊了一聲,什么?那個賣冰的,我給端了。手里的吸管一下子掉了下去,將橙汁濺起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水圈,慢慢暈開。沉默了半刻,霖夜火繼續(xù)裝傻,不愧是唐隊(duì),作戰(zhàn)神速啊。唐博看著眼前的人,聲音低沉,你知道我是為什么。霖夜火,你不傻,我也不傻。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霖夜火有些為難,唐博,這樣不對聽到他這樣說,唐博反而低低一笑,怎么,想用這個理由敷衍我?那個人我見過,那次在車?yán)?,還看到他吻了你那時候,自己不經(jīng)意間一瞥,當(dāng)場像是被雷劈一樣,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心里復(fù)雜得難以言表,有驚訝,有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欣喜若狂。終于,終于,你原來離我沒有那么遠(yuǎn),已經(jīng)到了我觸手可及的地方。靜靜地坐在車?yán)?,回想起那個男人一邊擁著霖夜火,一邊警告地看著自己,唐博不僅沒有知難而退,甚至身體里的好戰(zhàn)因子開始不聽話地翻騰起來。男人的劣根性告訴他,他遇到了一個強(qiáng)大的對手,這讓唐博興奮,更讓他開始嗜戰(zhàn)。如果是自己擁抱著霖夜火,親吻著霖夜火,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就在兩人都僵持的時候,一道人聲卻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讓開。鄒良神色淡淡地立在霖夜火身后,與唐博正式四目相交。鄒良的樣子比起唐博來,看上去還要糟糕,不僅僅是衣衫不整,短發(fā)也亂糟糟的,更駭人的是,臉上全都是青紫,眼睛因?yàn)槭軅€充著血。你,你怎么搞成這樣了!慌亂地站起來,霖夜火心疼地看著自家悶蛋,手都不知道該不該碰才好。微微一笑,鄒良眼里的冷意漸漸褪去,放心吧,小傷。唐博站起身,伸出了另一只沒受傷的手,你好,我是唐博,之前多虧你照顧小霖了。看著他如此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椋u良挑了挑眉,手也覆了上去。收回手,鄒良繼續(xù)看著他,什么話都沒說。唐博也學(xué)他一挑眉,怎么?你聾嗎。唐博皺了皺眉。讓開。說了第二遍,鄒良的臉色卻依舊未變,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這樣的先入為主,徹底挑破了唐博的最后一絲等待,開始了分毫不讓的爭執(zhí),抱歉,這要聽小霖的,你說的沒用。見到話又轉(zhuǎn)到了自己這里,霖夜火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心是倒霉催的。清了清嗓子,霖夜火尷尬地說,那什么,唐博你要是愿意坐這里,就坐著吧,我該和老鄒回去了。唐博臉色一沉,這是你的答案?瞄了眼身邊的悶蛋,霖夜火搖了搖頭,沒什么答案不答案的,我們不合適。我就一重點(diǎn)困難戶,誰攤上我誰倒霉,鄒良也和我半斤八兩,湊合過就行了。拐了拐鄒良的胸口,霖夜火又變回了之前斗勝小公雞的樣子,齜牙咧嘴,走,丫麻溜跟我回去,不好好解釋著這一身傷,回去我就neng死你!看著兩人漸漸走遠(yuǎn),唐博靜靜地坐在那里,兀自出神。這一戰(zhàn),自己還沒有出手,卻已經(jīng)被打得丟盔棄甲。什么理由都沒有,就是一句不合適,讓他毫無還手之力。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博被自己手機(jī)的震動驚醒,接聽后,放到了自己耳邊,喂。知道你哪里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