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葷-話，他的臉也讓普通人完全沒辦法生氣，這樣的**只會讓對方生出無限情趣——

    只可惜，他面對的并非尋常人。

    “我以為我的意思足夠明確，”塞拉瞇起眼，聲音變得輕而低，“——NO  MORE . ”

    “口是心非一向是女人的特長?！盝OKER喃喃，近乎抱怨。

    塞拉挑起眉，“我看上去，像是口是心非的人？”

    JOKER，“唔……”他思考了幾秒，立刻回答，“不像?！?/br>
    塞拉瞇著眼，打量他片刻，忽然伸出手，用力握住他的下巴，絲毫不考慮之前他臉上脆弱的皮膚遭受了粗暴的虐-待，只是愈發(fā)加重了力道，看著對方發(fā)出嘶嘶痛苦地抽氣，五官微微扭曲，眼中爆出驚人的亮光。她的表情平靜如一灘死水。

    “所以，接下來，你要好好聽著我說的話，MR.J，”她近在咫尺地盯著小丑的眼睛，看著里面越來越狂熱的光芒，溫熱的氣息吐露在對方的呼吸之間，那樣親密曖昧的距離，在昏暗光線下迷離而充滿遐想的摩擦，她輕柔低啞如耳旁喃喃低語的話……

    “我的耐性很有限，JOKER，而你快要消耗光了它，”她松開手，看著JOKER捂著自己的下巴，眨也不眨地盯著她，那目光令人毛骨悚然，她的聲音幽冷如同詛咒，“我不喜歡你的笑話，所有的。所以，離開這，別再來煩我——我放縱你太久了……而你知道最后一次的下場?！?/br>
    空氣有一瞬間的死寂。

    然后，對峙之間，JOKER忽然就笑了。

    “噢，小甜心，”他意味深長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在捕捉她留下的氣息，笑得曖昧得意極了，“你這是怕了嗎？”

    塞拉嗤笑，“怕？我？”

    JOKER聳了聳肩，“你瞧，你明明如此厭煩著我，可你從來不敢真的動手干掉我——為什么？你心里其實很清楚不是嗎？”

    “唔……一旦我死在你手上，只會讓我在你的心里，還有你的身體里……留下的痕跡更深更長久……有趣的是，即便如此，即便我還活著，或者干脆哪一天突然死了，你也無法擺脫我?！?/br>
    他咧開嘴，紅潤的嘴唇彎起一個燦爛到令人驚悚的弧度，聲音低而尖細，卻飽含最惡毒的詛咒，“——你，永遠都無法擺脫我?！?/br>
    塞拉靜默了片刻。

    她微微瞇起眼，眼底有什么東西在涌動，漆黑的猛獸藏在那里。

    “你讓我開始考慮比生不如死更有效率的手段?！彼f，面無表情。

    JOKER歪著頭，很貼心地幫她算計起來，“比如？把我折磨到奄奄一息，然后送到我的死對頭那里去？——好方法?！?/br>
    她微笑，“你很了解我呢，MR.J?！?/br>
    JOKER別有心機地強調(diào)，“我最了解你，親愛的塞拉——勝過任何人?！?/br>
    “你到底想要什么，JOKER？”塞拉注視他半晌，忽然開口，“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小丑很輕快且毫不猶豫地回答，“你?！?/br>
    塞拉輕嗤，“那我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br>
    他遺憾地嘆了口氣，“誰讓我就這么固執(zhí)呢，我也知道它可真是一個壞習慣，可我就是無法戒掉，就像我無法戒掉你一樣……”

    “你說的好像我是某種病菌?！比裘肌?/br>
    JOKER反問：“難道你不是嗎？”他裝作沉思了幾秒，“我猜……在此之前大概有很多人，遠遠不止我一個，卻和我一樣執(zhí)著于你。當然了，他們的結(jié)局也會和我一樣，付出無數(shù)慘重代價，最終卻仍然沒有得到你……”

    “至少，沒有得到完整的你?！彼柫寺柤?，看上去非常無奈，“你這樣的冷硬心腸，可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真想看看你最開始是個什么可愛模樣呢……”

    塞拉聽他抱怨著一切，很平靜地微微一笑，“真可惜，MR.J，你永遠不會看到那副模樣了?！?/br>
    小丑吃了一驚，“噢？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她有趣地反問，“你以為，我會因此來和你做場交易，把我為數(shù)不多的弱點交到你手上，只為了讓你從此以后承諾遠離我嗎？”

    “不，當然不了。”她的笑容輕冷，刀子般殘酷，“噢MR.J，我們彼此心里都很清楚，我不會如此軟弱，而你從不說話算話，所以……”

    JOKER興致十足地接話，“所以？”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她的微笑意味深長，陡然讓他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不是很喜歡培養(yǎng)了不起的對手嗎？”塞拉歪頭，“不如我來幫你吧，MR.J，這樣，你可就沒多少剩余的精力來打擾我的生活了，一舉兩得，不是嗎？”

    ……

    ……

    很快小丑就因為塞拉的這個決定而吃盡了苦頭。

    她的舉動出乎所有人意料——

    她和她最“忠誠”的黑暗騎士蝙蝠俠一起秘密培養(yǎng)了一名叫做達米安·韋恩的男孩兒。蝙蝠俠對外宣稱達米安是他遺落在外的兒子，韋恩家族最新一代的繼承者。實則他是被塞拉收養(yǎng)予他的養(yǎng)子，后來的第四代羅賓，黑暗騎士執(zhí)行正義的傳承者。

    達米安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他從小就被二人嚴格當做超級戰(zhàn)士來培養(yǎng)，不到八歲就能徒手拆卸所有常規(guī)輕型武器，對重型火炮的研究也頗有心得，天才型發(fā)明家，學習型戰(zhàn)略家，以及千錘百煉的體武者。但和歷任羅賓有些許不同的是，他似乎并不如他的父親那樣對“正義”和“守護”有著近乎偏執(zhí)的保守原則——他從蝙蝠俠那里學得算計和武術，卻從塞拉那里習得□□，處事和犯罪思維。他行事風格更加冷酷利落，而且信守斬草除根，亦正亦邪的品質(zhì)讓他的養(yǎng)父一直為此多有憂愁，卻令塞拉稱贊有加。

    而達米安也的確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在他正式成為蝙蝠俠的接班人，第四代羅賓之后，哥譚市似乎也因此變得更加安定了——畢竟這位黑暗騎士可不如之前那位一樣從不親手殺人，他從養(yǎng)母那里耳濡目染的品性讓他對看不慣的事物向來難以容忍，招惹他可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當然，對于培育他成人的養(yǎng)母的敵人，達米安則抱以最大的敵意和惡意，他尚沒有本事將小丑的勢力一鍋端，或者親手干掉這個狡猾的瘋子，可他從不啻于給他制造許多后患無窮的小麻煩，讓JOKER整日不得不如灰老鼠般在陰影之下逃亡，茍延殘喘，難以入寐——

    可令JOKER真正在意的卻并非是這個蒼鷹一樣銳利充滿狩獵欲-望年輕人的存在，而是……

    嫉妒。一種極想排除或破壞別人的優(yōu)越地位的心理傾向。人類生而攜有的原罪之一。它包括它包括焦慮、、占有、猜疑、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