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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聽說胖子沒腐權(quán)[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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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臉,下/流!我要?dú)⒘四恪瓎琛獨(dú)⒘四銈儭?/br>
他扔掉碎瓷片,把臉埋在寧逾明肩膀上嚎啕大哭。

寧逾明:“……”冤,但是莫名心虛怎么破?。?/br>
晏羽哭了會,鼻翼微動,進(jìn)來時隨手關(guān)門的好習(xí)慣讓這間房的信香并未消散,他越聞越腦子不清楚,并且欲/火焚身。

一陣霸道的香氣從他的身上輻散開來,寧逾明記得這個氣味——鳳羽牡丹,是大周皇室晉氏的家徽。

寧逾明殘存的本能叫囂著排斥與好斗,但他克服了,警惕地抱住晏羽,免得這個假庸真乾乾性大發(fā)去侵/犯地上的謝珣。

結(jié)果晏羽抬起頭,扳過他的腦袋,熱情地堵住寧逾明的唇。

寧逾明:md又來!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然是選擇……

第84章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7)

寧逾明一個手刀劈暈了在他身上亂親亂拱的晏羽。

果然還是,敬謝不敏。

謝珣的竹香和晏羽的鳳羽牡丹香朝兩個極端相反的方向勾起他的欲/望,“想日這個坤”和“想把這個乾打死”。

謝珣側(cè)躺著,抓著衣領(lǐng)仍在喘息,不知是想捂還是想扯。

寧逾明壓制住想把晏羽推得越遠(yuǎn)越好的沖動,輕輕踢了下謝珣。

“班助,現(xiàn)在怎么辦,我那一口可管不了多久。”

謝珣緊閉雙眼,從齒間擠出仿若夢囈的兩個字:“后山?!?/br>


寧逾明把晏羽抱回床前,鎖了房門,拿被單捂住謝珣,扶著他進(jìn)了后山。

謝珣指引了一條隱蔽的小路,他一只手死死抓住寧逾明的手臂,等到寧逾明放下他,揭開被單,發(fā)現(xiàn)謝珣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被他咬得面目全非。

他們停在了后山深處的一座非常有隱士氣息的小石屋前,謝珣搖搖晃晃地掙開寧逾明,踉蹌著想去叩門。

未叩,門已開。

一個仙風(fēng)道骨著儒衫的老爺爺神情淡定地從門后出現(xiàn)。

謝珣在寧逾明的攙扶下掙扎著拜了一拜:“夷光先生,子瑜又來麻煩您了?!?/br>
老爺爺?shù)谋砬橐稽c(diǎn)沒變,一點(diǎn)也不意外謝珣這副狼狽的樣子,對寧逾明這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也無更多反應(yīng)。

哇,搞得好像能掐會算,早有預(yù)料似的。

后山住了高人的書院傳說竟然是真的!

而且夷光先生不就是校史里的介紹的帶青云書院走上近代大學(xué)(不)之路的傳奇山長嗎!

據(jù)說他是當(dāng)世大儒,當(dāng)過帝師的那種,還是讀書人的意見領(lǐng)袖、精神向?qū)В⑶姨煳牡乩頍o一不通,奇門遁甲無一不曉。

劉大耳師兄說書時用八個字來形容“驚才絕艷,再世孔明。”

如果說班主任石花先生在文藝青少年中非常有市場,這位夷光先生則是從十幾歲就開始風(fēng)靡全帝國,五十年過去了,隱居許多年的他還是大周人民心中的top愛豆。

寧逾明粗粗一掃就看見小石屋附近有不少清翠欲滴的小青菜田,還聽到了雞叫鴨叫。如果他沒看錯,白發(fā)老爺爺手里提著一把小鋤頭和一個小桶。

事情非常明顯了,傳說中每年都出產(chǎn)著新生宴美食材料的名譽(yù)山長,竟然也是這位大神。

看來大神就是大神,養(yǎng)雞養(yǎng)鴨養(yǎng)魚種菜都是top。

晚年退休生活充實(shí)且接地氣如此,可以說是非常吃雞了。

白胡子老爺爺讓開門,淡定吩咐:“扶他進(jìn)來?!?/br>
寧逾明提溜著謝珣,麻利地滾進(jìn)了石屋。

石屋外間是擺了好幾張桌子的工具房一般的存在,充斥著讓寧逾明感到可怕的熟悉感。

有放奇奇怪怪的草藥和制藥工具的,有生著的爐子和沸著的大鍋,有拆到一半的農(nóng)具,有堆到屋頂?shù)臅腥彰?、有望遠(yuǎn)鏡、有粗糙的地動儀……

最可怕的是,寧逾明還發(fā)現(xiàn)了疑似蒸餾瓶的一套器具。

……等等,角落里那個圓圓的東西不會是地球儀吧??

word親娘,這個深山中的小石屋不知道完全可以掀起一場驚天動地的科學(xué)革命了。

它擁著起碼領(lǐng)先外面世界幾百年的科學(xué)水平。

寧逾明把謝珣弄進(jìn)古樸雅致的內(nèi)間臥房躺著。

白胡子老爺爺——還是叫夷光先生吧,不緊不慢地踱步到床邊,給謝珣塞了幾粒藥丸,又開了窗臺通風(fēng)。

謝珣幾乎是瞬間昏睡過去,房里的竹香飄出窗外,減淡不少。

他現(xiàn)在知道謝珣平時吃的那些讓他偽裝得天衣無縫的小藥丸是從哪來的了。

寧逾明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omega抑制劑?!?/br>
夷光先生:“?”

寧逾明不好意思地笑笑,一直憋著的呼吸放松下來,空氣中的信香濃度已經(jīng)稀釋到他能夠應(yīng)付的程度。

夷光先生自己的摸摸白胡子,沒問寧逾明是誰,也沒問他和謝珣的關(guān)系,也沒給寧逾明問這些的機(jī)會,而是淡定開口問道:“令堂未有與你堅持用藥?”

寧逾明頭皮炸了下,從這個問題中意識到背后藏著的因果,駭然道:“您認(rèn)得我?我母親給我用的藥,是您給的?”

寧逾明三歲前幾乎泡在藥罐子里,三歲后,與生俱來的味道還未發(fā)育便消失殆盡。

從此以后,沒人再能分辨出他是乾者。

這種藥,藥效極其霸道。

在他印象中,很小的時候幾乎是由健康到纏綿病榻,直到停藥,也養(yǎng)了很久很久才緩過來。

但晏羽就沒有,他也服藥偽裝,但和寧逾明這種摧枯拉朽式搞破壞的效果不同,他的藥穩(wěn)定且溫和,只是需要持續(xù)服用。

因此寧逾明一直以為自己是給晏羽試藥的倒霉鬼。

夷光先生頷首:“令堂與中宮昔年皆往我處求藥。你服的是半成之藥,從根上摧毀乾者的儲陽之所,不可恢復(fù)。帝子與我徒所服之藥,以陰撫陽,以陽和陰,只一時與庸無異。”

寧逾明:“……這犯法吧。”

乾坤相合,是寫在大周律上的國法。隱瞞乾坤身份的都是罪人,這種藥當(dāng)然也是禁藥。

夷光先生淡定地摸胡子:“然也?!?/br>
那為啥知法犯法啊!

夷光先生仿佛能讀心,道:“這是個有意思的課題。”

搞半天是個瘋狂科學(xué)家哦!

寧逾明摸摸鼻子,隨口問:“請問您知道我母親為什么要這么做嗎,給皇子試藥?”

夷光先生搖搖頭:“令堂托我之時,貴妃與中宮皆未誕子?!?/br>
那是為什么……他娘干嘛非要給他變性……當(dāng)總攻不好嗎?

不過隨便啦!不重要!

重要的是——寧逾明在心里思索了一堆暗號來相認(rèn),猶猶豫豫也沒選好。

就算這位大神是穿的,他可能來自任何一個世界和宇宙,他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