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那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也難免心慌了起來,面上卻是鎮(zhèn)定住神情,“隨手寫的”衛(wèi)沉的視線上下掃了青年一眼,沒說話,只是拿起了另一盞孔明燈遞給他。阮鏡之下意識的伸手去接,接完才意識到衛(wèi)沉這是打算不再追究,心上松口氣的同時,不由也心生了幾分愧疚,只好想著平日里多補償著他些。便翻看起孔明燈的正面,上面寫著,“若上天有靈,祝啟音綿延千秋萬代,國嗣安康”阮鏡之盯著這最后的四個字,直覺陸歸緣這四個字寫的有幾分令人看不透的深意。陸歸緣的幾個皇子他都看過,三男一女,長女已嫁,不曾聽聞過她同丈夫間有什么嫌隙。三個皇子也都長得齊整,沒得什么大病,還是說陸歸緣最為擔心的還是歷朝歷代都會經(jīng)歷的九子奪嫡?他想到此處,就覺自己思維發(fā)散的太廣,在這盞孔明燈上,陸歸緣也未必會把自己的心思寫出來,只是眼神轉向男人,“你怎么看”衛(wèi)沉沒說話,轉過自己的身子,把放在桌面下的大腿露了出來,“坐”阮鏡之沒升起什么拒絕的心思,只稍加猶豫,就坐在那上頭,隔著薄薄的布料,兩人rou貼rou。衛(wèi)沉把人的腰固定住,另一只手摸起青年柔軟的鴉發(fā),“暗三查到了一些消息,陸歸緣本來還有一個兒子,但在二十幾年前就死了”“你懷疑那孩子還活著”衛(wèi)沉的鼻尖蹭在了青年的發(fā)頂,薄唇在上面親了親,“嗯,但那孩子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暗三還在查”阮鏡之聽完,心里有了幾分計較,這陸歸緣的心結應當便是這孩子了,他蹙了蹙眉,“今夜再去一趟啟音皇宮”“你想去看那條密道”,衛(wèi)沉問道,阮鏡之點了點頭,初步看來陸歸緣的愿望就是找到孩子,可他想起陸歸緣床底下的密道。那鐵門之后的路明顯就不是大量人員動工建造的,倒像是后來被人臨時挖起來的,更何況那密道的盡頭的小箱子,還沒查清楚陸歸緣究竟要偷窺的是誰。打更的人一再了敲三下,天色已暗,阮鏡之同衛(wèi)沉再一次潛入了陸歸緣的寢殿,上次有了經(jīng)驗,這次便順手的多,暗三依舊在上頭盯哨。阮鏡之同衛(wèi)沉一路輕巧的下了密道,密道本身就不大,不過一會兩人便到了密道的盡頭,推開隔壁板,挪開遮擋物,便有光線透了進來,寢殿里的人照例已是睡著的,還是分不出男女。青年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自己藏在袖中的毒管,對準那洞口,便將氣體吹了出去,完事后,便又再一次從密道里出去。只是途徑那金色的大門時,阮鏡之停頓了下來,上回是因為時間緊迫所以沒有時間去細細的查探這扇門,這下他停下來觀察了片刻,便覺著奇怪。“要是一扇門上沒有鑰匙孔,你覺得會是用什么方法打開”衛(wèi)沉上下打量了會,“如果里面真是啟音的寶藏,那該設奇門遁甲,或者是機關秘術,但此處....”男人的話沒說完,阮鏡之卻是明白的,衛(wèi)沉在擁有衛(wèi)大將軍的這層身份之前,也曾在曲成樓里沉浸了多年的奇巧法門。他對衛(wèi)沉擁有著絕對的信任,但最為關鍵的是衛(wèi)沉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便是不能完全明白,但至少還是能查出些蛛絲馬跡來。眼下看來,青年斂了斂眉目,不欲糾結,帶著人便回了驛站,第二天晨起,阮鏡之就收到了衛(wèi)沉轉述的消息,“宮內(nèi)并無變化”他坐在床上,衛(wèi)沉彎下身子,細心的給人穿戴上衣服,阮鏡之撓了撓有些亂的青絲,“看來這人或者是這人的身邊有一個醫(yī)術不錯的人”衛(wèi)沉點了點頭,蹲下身子把青年白皙的腳抬了起來,穿上了鞋襪,阮鏡之從善如流的站了起來,把唇瓣湊近了男人幾分,又想到自己還沒洗漱,便收了動作,“今晚再去一次”衛(wèi)沉寬厚的手掌把阮鏡之的腦袋攬回向自己,在唇角的地方親了親,最后沒忍住的來了個濕漉漉的深吻。阮鏡之紅了一張臉,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你又來,都說了我還沒刷牙”衛(wèi)沉的唇角勾笑,狹長的眼眸微闔,俊臉在阮鏡之的眼前不斷放大“我?guī)湍闼ⅰ?/br>男人的唇舌伸進了青年的口腔,清冽guntang的氣息在里面彌漫開來,阮鏡之軟了軟腰身,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拖進了一個熟悉懷抱里。一吻閉,衛(wèi)沉的拇指在阮鏡之的唇瓣上抹了抹,把那盈盈水光抹去,又在上面啄吻了一下,才道,“很好聞,不用洗了”阮鏡之紅著一張臉,瞪了眼人,還是去洗漱了,這夜兩人又進了皇宮,到了那黑箱,倒是不用下什么藥,那寢殿里的人今夜沒有睡去。阮鏡之只看了會背影,就見那露出來的一點側臉,赫然就是李小曇,她的身邊還站著一人,只是身形被幔帳掩了起來,只見了一點白色的衣袍角,上面繡著淺金色的紋樣。阮鏡之正要細聽,就被衛(wèi)沉伸手按住了腦袋回來,他乖巧的沒有動,順從的跟衛(wèi)沉離開了皇宮,這才道,“怎么了”衛(wèi)沉的眉眼蹙了蹙,“李小曇旁邊的人能夠察覺到我們”阮鏡之微訝,“發(fā)現(xiàn)我是該的,他也發(fā)現(xiàn)了你”衛(wèi)沉搖了搖頭,“那人應該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但他的氣息卻在下一刻變了”阮鏡之跟上他的思路,“陸歸緣的密道這個人是知道的....”他說著頓了頓,“就是不知道這人跟陸歸緣是敵是友了”但那條密道他們最近是不能再去,只能另找時間,又接著道,“陸歸緣的那個兒子找到了嗎”衛(wèi)沉帶人回了住處,“時間太久,還要在等上些時日”男人是這般說的,但阮鏡之在第二天就收到了消息,躺在榻上的身體不由就直起了些,“不是說還需要些時間”衛(wèi)沉坐在一方案及的后面,手上正在瀏覽暗二傳過來的信件,聞言只道,“對你只有愛是可以說滿的”阮鏡之拿著手里的資料,不由抽了抽眉眼,“誰教你說的”“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