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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鏡之撇了撇嘴,“你說□□是滿的,我還是信的”衛(wèi)沉手上的瀏覽信件的手一頓,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正幽幽的盯著他,“你說的對”他說著,就從桌案后走了出來,一雙結(jié)實(shí)有力的大長腿朝青年邁了過來。阮鏡之直覺不對,這才懊悔自己嘴巴沒把住門,不由就想翻身下榻,衛(wèi)沉大跨步走了幾步,就把人拉了回來,壓在榻上,“還疼嗎”阮鏡之心口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紅著一張臉,有些結(jié)巴道,“疼...還疼”男人親了親青年的額頭,嗓音低沉,“小騙子”阮鏡之被這嗓音迷的有些五迷三道,自覺高冷人設(shè)現(xiàn)在全被面前的男人給破了開來,現(xiàn)下只得極力反駁,“不..”他還沒說完,就聽衛(wèi)沉又道,“喜歡滿的嗎”阮鏡之一時被打斷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有些呆愣的接道,“喜...喜歡”衛(wèi)沉低低的笑了幾聲,在青年的耳畔處纏綿低語,“那我把阮阮填滿好不好”阮鏡之,“.....”同人荒yin無道的了一下午,阮鏡之才有空在衛(wèi)沉去處理公務(wù)的時候,把暗二查的資料看了一遍。陸歸緣確實(shí)還有一個孩子,其母不詳,這倒是讓阮鏡之驚訝了一把,他還以為這個孩子的生母會是李小曇。可之前查來的消息不是說,陸歸緣年少的時候只跟李小曇熱烈過,那便有些奇怪了,這個孩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他繼續(xù)往下看去,上面說這個孩子生出來以后其實(shí)在凈心廟里生活過,從陸歸緣二十二歲的時候開始帶他。可后來等陸歸緣登上了帝位,這個孩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尋不到蹤跡。阮鏡之把這頁紙翻了過去,下面一張紙便只有一句話,上面寫著,“疑似在啟音皇宮”阮鏡之蹙了蹙眉,如果這孩子真的在啟音皇宮,那陸歸緣究竟知不知道,他的愿望又究竟是不是尋回親子?他趴在床上琢磨了半響,就聽到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響,抬眼望去,不是衛(wèi)沉又該是誰。男人走近幾步,坐在床榻上,自然的給人按起了腰部,阮鏡之舒服的瞇了瞇眼,“我還是需要正面接觸一下陸歸緣,有些東西還是向本人確認(rèn)比較好”至于怎么確認(rèn),那定然不可能是單刀直入的方式。衛(wèi)沉嗯了一聲,手已經(jīng)從錦被之下滑了進(jìn)去,阮鏡之縮了縮身子,“干嘛”衛(wèi)沉的大手一抓,又把人拖了回來,“剛剛好像太用力,雖然上了藥,還是有些不放心”阮鏡之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不疼,不疼”衛(wèi)沉挑了挑眉,似是不信,“真的不疼了”青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上去很是誠懇,男人的眉眼含笑,脫了外袍便進(jìn)了錦被里。阮鏡之幾乎是一個激靈的就想翻起身子,卻被男人伸手拖了回來,壓在了身下,“怎么了...不是不疼了嗎,村長”阮鏡之聽到這最后兩個字,突然就不折騰了,靜默片刻后道,“你能不叫我村長嗎”男人摸了摸青年的長發(fā),“為何”阮鏡之憋了憋道,“你一叫我村長,我就想起了一只羊”男人的手一頓,“誰?”阮鏡之艱難的吐出了五個字,“慢羊羊村長”第84章這個要命的樓主處在啟音國的地界內(nèi),大都是晴空萬里,萬里無云的境況,是以太陽投射下來的陽光還是醒目晃人些。阮鏡之同衛(wèi)沉商議了好一陣,最后決定在陸歸緣用晚膳的時候過去,這時出去也會舒服些。且從宮中傳來的消息,說是陸歸緣今天的晚膳是陪李貴妃一同用的,這便該是從中探查消息的好時機(jī)。衛(wèi)沉的功夫好,帶著阮鏡之這樣一個弱雞,也不過是隨意在白天翻過了幾面城墻,將那些個御林軍耍了好一通,這才到了陸貴妃的寢殿。雖將近夜色,但也是黃昏,公然在屋頂之上還是容易惹人眼些,衛(wèi)沉輕巧的使了障眼法,把幾個太監(jiān)宮婢騙的離了位置,兩人便進(jìn)了李小曇寢殿的一個耳房。就像是計(jì)算好了時間,兩人進(jìn)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陸歸緣就攜著李小曇進(jìn)了寢殿,隨后就是十幾個宮婢。一人端著一盤菜肴,在那桌面上擺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陸歸緣把布菜的和伺候的婢女都揮退了出去,寢殿的門在這時也被合了起來。阮鏡之聽了一會動靜,只聽到筷子碰到餐盤的微微敲擊聲響。大殿靜的可怕,好一會才聽到李小曇的說話聲,“陛下這些食物可是不合您的胃口,要不臣妾讓他們端下去重新再做”陸歸緣動了幾下手里的筷子,只在自己的面前索然無味的夾著一盤小青菜,“不必,朕見到你,便開始食不下噎,費(fèi)那個心思干什么”李小曇臉上的表情未動分毫,想來是習(xí)慣了,“那陛下回去,叫陳公公多給你準(zhǔn)備些夜食”陸歸緣耷拉了些眼皮,整個人看起來還有些懶洋洋的,只是隨意的嗯了一聲,空氣里又開始恢復(fù)了靜謐。阮鏡之躲在角落里,心道這對夫妻要是沒毛病,那還真是奇了怪,過了一會,兩人就吃好了晚膳,倒也沒耗費(fèi)多久得時間,宮婢也像是到點(diǎn)了一般進(jìn)來收拾東西,等那扇朱紅色的殿門又關(guān)了起來。坐在桌子旁的李小曇便起了身,“陛下,今夜是不回去了嗎”陸歸緣伸了伸自己的腰身,還真是沒半點(diǎn)帝王風(fēng)范,只隨意瞥了李小曇一眼,“你要是肯放我走,朕必定對愛妃感恩戴德”這話說的極為嘲諷,李小曇的面色一僵,有些難以維持面上滴水不漏的平靜神情,最后也只是笑了笑。她身上穿著一件藕粉色的穿花百蝶宮袍,在陸歸緣的面前扯了扯自己的衣袍,問道,“繡娘今年給我新做的衣裳好看嗎,”陸歸緣沒去看人,離開了桌子,去了書案那邊,把剛才從勤政殿送來的奏折翻開了一本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