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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是從來不看的。兩個人感情要好的時候,他還使過些小把戲逗肖清去翻他的手機(jī),想等著看他吃醋的樣子。結(jié)果肖清好像是根本沒長這根弦,搞得他只剩下內(nèi)心戲,自己憋到內(nèi)傷。但是,Allen卻完全是另一個極端,早早就十分霸道地占據(jù)了他的解屏密碼。周奕文一開始還覺得有點小情調(diào),漸漸地卻也不大高興了。他湊過去看了看,那人正用他的號在游戲里殺得快活,倒也作罷,只是抱怨道:“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號上?”Allen頭也不抬地說:“沒你這個好用……哎呀哎呀!差點死了!”周奕文在旁邊看他又玩了兩局,才終于拿回了手機(jī),翻了翻,沒見什么信息,于是插到一邊的充電器上。“哎,Even——”那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伸出一只腳勾了勾他的內(nèi)褲,問他,“你搬過來多久了?”周奕文捉住那只腳,在腳背上打了一下,說:“兩個多月了吧……怎么了?”Allen撇撇嘴,說:“哦,我還以為有已經(jīng)三四個月了呢?!?/br>周奕文說:“咱倆在一起是有四個多月了,天天想著怪難受的,我這不就趕緊搬過來了?!?/br>“哦——”Allen拖著長音,剛被打回去的那只腳又悄悄勾了回來,問周奕文,“你知不知那種生孩子的手術(shù)?現(xiàn)在好多gaycouple都要做的那個?!?/br>“嗯,怎么了?你想做了給我生猴子?”周奕文一把捉住他的腳,照腳心撓了一下。Allen說:“哼,我看是你更想讓我給你生吧!”周奕文搖搖頭,說:“那個手術(shù)失敗率挺高的,原來肖清就做過,一直也沒有成功過,我也算是有心理陰影了?!?/br>“那如果你們有孩子呢?就不分手了?”Allen問得一臉天真。周奕文想了想,說:“該分還是得分啊,如果感情沒了,勉強(qiáng)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只不過有了孩子也是麻煩……沒有也好?!?/br>Allen說:“怎么麻煩了?一般這種情況,孩子不都是跟著……媽?哈哈哈,反正就是生孩子那個嘛?!?/br>周奕文搖搖頭,說:“哪有那么簡單,再說他哪會帶孩子,還不如交給我媽去養(yǎng)?!?/br>“哎呦呦……嚇我一跳!”Allen十分夸張地拍拍胸口,說,“我還以為你要說讓我當(dāng)后媽呢!”周奕文大笑起來,翻身把人撲倒了,腦袋湊到他耳邊,說:“你還小呢,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你是不是什么電視劇看多了,嗯?我現(xiàn)在就讓你生一個吧……”Allen任由這人在自己身上折騰了一通,倒也依然耐心配合著,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來回翻滾了幾圈,漸漸淡了下去。(14)第二次治療,肖清吸取了上次的忍痛經(jīng)驗,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甚至還自己帶了個靠枕過去墊在后腰上??v然如此,那一針打下去還是讓他瞬間潰不成軍,他繃緊了全身的肌rou,僵在治療床上動彈不得。好不容易忍過最初的一波劇痛,他稍稍舒展了一些身體,十分費力地翻了個身。人的耐受力果然是能練出來的,這次他就明顯覺得不像上次那么嚴(yán)重了,過了開始那一陣之后,好歹算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了。不一會兒就出了一身冷汗,肖清有些口渴,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水瓶,無奈放得太靠里,他夠了幾下都沒夠到,剛一使勁腰上就被抻了一下,疼得他眼前一花,又栽了回來,只好放棄了。正疼得生無可戀,忽然覺得手機(jī)在兜里震了幾下,肖清還當(dāng)是祁皓要來了,第一反應(yīng)是“真是我親哥啊,快給我口水喝吧”,結(jié)果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周奕文的微信消息:今晚有空嗎?想跟你談?wù)劮孔拥氖隆?/br>肖清使勁捏了捏鼻梁,只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之前發(fā)過去的那一大段消息還躺在上面,赫然已經(jīng)是三天前的事了,所以,這就是周奕文的反應(yīng)?肖清疼得沒力氣,手指哆嗦著回了一個“好”。不一會兒那邊就發(fā)來一個什么咖啡店的地址,肖清看了一眼就把手機(jī)暗滅了扔在一邊。還是疼,密密實實的刺痛,針扎似的,腰腹那里好像被箍了一圈釘板,尖朝里。祁皓今天過來得有點晚,肖清趴到后來差點睡著了。他迷迷糊糊地看到祁皓進(jìn)來,隨后,這位親哥把他扶起來,塞給他一個保溫杯。肖清嘗了一口,像是泡的什么大棗茶,冒著熱氣,微微帶著點甜味。肖清感動壞了,當(dāng)即差點干了這一大杯,無奈到底是熱水,他一下子灌得太猛,被燙出了幾滴眼淚。面對親哥,有些話不能不說。于是,肖清仔細(xì)措辭了一下,十分心虛地跟這位親哥提了一下一會兒要去見周奕文的事,越說越?jīng)]底氣,畢業(yè)多年之后突然有種考試要掛科的感覺。親哥一聽,一張帥臉當(dāng)時就黑了。祁皓瞪起眼睛,上上下下指了指肖清,壓著火氣,說:“他讓你今天去,你就得今天去?。∧愠虺蚰悻F(xiàn)在這個……這個……病怏怏的這個樣子!哪有力氣跟人打架!”“我又不是去打架……”肖清氣勢全無地嘴硬了一句,他原本就莫名其妙地感覺理虧,被祁皓一數(shù)落更加丟盔卸甲,然后又弱弱地解釋道,“我就是想趕緊把這點事情說清楚就算了,我就沒多想別的……”罵歸罵,但親哥也確實真像親哥一樣地靠譜,一怒之下打算陪他去打架。肖清感動之余,卻始終對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祁皓不知道為什么好像總是認(rèn)為周奕文像個活鬼一樣會虐待他……他自問從來沒有跟祁皓說過類似的事情,所以這謎一樣的人設(shè)到底是怎么來的?祁皓把肖清送回家,等他洗了澡,換好衣服,趁時間還早,兩個人找了個口味清淡的飯店吃了晚飯。大概是抗排異的藥物起了作用,肖清覺得胃口好了一些,雖然還是吃不下太多,但也沒有再吃什么吐什么了。到了周奕文定的那家咖啡館,肖清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可以搞定,不就是清算房產(chǎn)補(bǔ)差價嘛,又不是什么豪門分家產(chǎn),當(dāng)時誰出過多少錢都是有數(shù)的,這點賬能算多久?“你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當(dāng)然什么都好說,如今分手了,你不計較,不代表別人也不計較?!逼铕┱归_教育攻勢,看肖清實在糾結(jié),還是退了一步,說,“這樣吧,你先去看看情況,能談就談,要是那小子耍流氓,你有一次機(jī)會呼叫場外救援。”肖清進(jìn)了門,邊走邊四處找了找,忽然愣住了。他發(fā)現(xiàn)周奕文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可是并不是一個人。Allen也來了,而且,這人眼尖,看見他過來,趕緊推了推周奕文。肖清心下有幾分悵然,也不知這兩人是要唱哪一出,這是來示威,還是要給他設(shè)個鴻門宴?Allen從看見他,眼睛就沒離開過他身上,肖清總覺得他是在盯著他肚子看。肖清在這兩個人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