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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米飯嚷嚷:“哪兒啊!要不是為著這案子誰愿意跑這兒來啊,旅游的地兒物價都賊……”后半句話在江凜如刀的眼神下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什么案子???”沈禮沒再繼續(xù)調(diào)臺,電視上正播著海洋紀錄片,解說員正講到??趺春粑?,畫面播的是海底五顏六色的???,江凜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心里就像栽了個???,觸角多得人心里亂糟糟的。另一頭周奕愷也不好過,他平生最怕的人除了他爸就是班主任,他爸性子暴躁不會教導孩子,從小周奕愷是被棍棒打大的,班主任倒是看著文文靜靜不會打人,可一旦周奕愷在學校皮了皮班主任就會叫家長,最可怕的是那班主任特會折磨人,每想到周奕愷這個熊孩子的時候就叫到辦公室里跟他談談心,談著談著周奕愷這個大嘴巴就稀里糊涂的把最近干的所有壞事兒就都交代了。而目前坐在那兒看向自己的沈禮就像那個班主任,雖然沒有嚴厲的訓斥自己什么,可卻已經(jīng)讓自己如芒在背,心慌的不行。周奕愷一心虛就小動作特別多,這個定律就跟江凜一被沈禮‘sao擾’就臉紅一樣穩(wěn)定。周奕愷低著腦袋抓了抓頭發(fā),眼神沒一會兒就飄到了江凜身上,那眼神兒里的意思江凜看看的真兒真兒的,可江凜又不想在這個時候說話,于是避開目光也不理會他,周奕愷沒辦法,這才一咬牙硬著頭皮說:“就是一個死了兩個人的案子,本來跟我也沒啥關(guān)系的,可我們那頭兒聽說我在這兒看篝火晚會,二話不說就把我T到這組里來了……”這可不叫撒謊,這是合理隱瞞部分內(nèi)容。周奕愷在心里如此說道。沈禮的好奇心被調(diào)動了起來,又問:“嫌疑犯你們有頭緒了嗎?”周奕愷的小腦瓜轉(zhuǎn)得飛快,心里琢磨,沈禮到底也是個外人,這些案件中的事情本來就不該透露給他,可轉(zhuǎn)念一想,江凜為他們這個案子費心又費力,這案子要是再扯出點兒什么意外到時候傷到了江凜或者沈禮,怎么說也是說不過去的,干脆全盤交代了個干凈:“我們把嫌疑人的范圍定在了孩子身上,年紀大概七八歲,從現(xiàn)場情況來看,這個孩子應該喜歡畫畫?!?/br>周奕愷坦白的時候語氣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體現(xiàn)出了一個剛剛轉(zhuǎn)正的小警察對于職業(yè)的熱愛敬仰以及對于自身能力的信心,當然這中間也夾雜了幾分rou眼可見的小驕傲。周奕愷覺得自己簡直是聰明絕頂,自己這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圓潤,一點兒出賣隊友跡象都沒有。這么想著討表揚的自信眼神再一次飄到了江凜身上,這回江凜沒有再扭過頭躲避他的目光,江凜直接去洗手間不理他了。作者有話要說:沈禮:編,你們想好了再給我編gif.第18章冰上的火舞(5)事情總歸是敗露了,周奕愷吃完了飯毫無愧疚之心地拍拍屁股滾蛋了,江凜一邊收拾一邊說:“怕你擔心就沒跟你講這事兒,早知道會敗露還不如坦白從寬了呢。”沈禮手里玩弄著煙盒,替他總結(jié)道:“所以下次要長記性,再讓我知道你偷偷瞞著我參與這種危險的事兒,我就讓你……”后面的話他沒說完,江凜把飯盒都扔到了垃圾袋里也沒有聽到后話,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沈禮正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就那么一個眼神就看得人心里發(fā)毛,沒有個底兒。江凜轉(zhuǎn)過頭去假裝沒聽到,心不在焉地繼續(xù)收拾著不需要再收拾的桌子,身后那聲音還不依不饒:“記住了沒?”江凜嘆氣,應了道:“好啦,知道啦。”沈禮也不是真生氣,只是借著由頭正正夫綱,如今也算是得了逞,架子放了下來就去扯著江凜坐下,好聲好氣兒的問:“你是不是覺得今天碰到的那個孩子有問題?”江凜想了想,很保守地答:“難說。”“那么一點兒小孩兒,能掀起什么風浪,連成人的尸體都拖不動吧?”沈禮陷入了沉思,怎么想也想不通。“我只是覺得……當時她看我的眼神,讓我有一刻毛骨悚然。”江凜回憶起那個時候她的眼神,“那雙眼睛沒有戾氣,但是總是讓人覺得瘆得慌,像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當中看到那么星點的藍色幽光,要知道在那個時候任何光束都會讓人心生恐懼。”“因為出現(xiàn)的不合時宜?!鄙蚨Y明白了江凜的意思,贊同道,“孩子總歸是有靈氣的,可靈氣過了頭就容易讓人覺得害怕?!闭f著拍了拍江凜的肩膀,提議道,“我看那孩子對這兒不生,鄰里街坊的應該也都見過她,問問不久知道了。”話說完自顧自地起了身,拿著房卡站在門口說,“把外套穿上,夜風涼?!?/br>江凜看著動作流暢的沈禮,某一瞬間覺得沈禮已經(jīng)好了,那個有著先天性雙重人格的沈禮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成就了完整的人格,這個人格下的沈禮霸道又不愛講理,戾氣重還不喜讓生人靠近,知道怎么樣才能生性清冷的自己面紅耳赤還每次都付出實踐。心理學是一門很特別的學科,沒有任何儀器能夠準確地判斷出這個人是否還存有第二種人格,也沒有什么儀器能夠證實現(xiàn)在的這個人已經(jīng)跟正常人毫無差異,唯一能夠檢測的是一個旁觀者,一個和他朝夕相處的旁觀者,只有這樣的一個人才能了解真正生活中的他。與沈禮朝夕相處的江凜現(xiàn)在覺得,也許沈禮已經(jīng)恢復了,或者說已經(jīng)十分穩(wěn)定了,這些日子里他沒見到過那個喜歡膩著自己,脆弱又敏感的沈禮,一切好似都回歸了平靜。“Merlin,我真不希望最后發(fā)現(xiàn)你還有什么事兒瞞著我?!闭驹陂T口,沈禮抱著雙臂皺著眉頭下警告,卻引得剛剛思緒飄走的江凜笑了起來,快走幾步出了門,難得語氣帶著點嬌氣:“走啦!”這一次的出行全部都是周奕愷幫忙張羅的,住的地方是鎮(zhèn)上比較有口碑的小店,其實也就是個砌得好一點兒的小五層樓,里里外外刷的好看一點精致一點,門外再掛倆大紅燈籠,喜喜慶慶的倒是有那么個氣氛,服務員大多都是當?shù)劓?zhèn)子里的人,環(huán)肥燕瘦的什么樣兒都有,倒是很接地氣,可是要論起服務周到程度,到底也比不上正兒八經(jīng)的酒店。沈禮和江凜在樓下站了一會兒才看到前臺拎著匆匆忙忙地從樓下上來,小姑娘二十來歲出頭,打扮的干干凈凈,像是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一口普通話也標準的很,上來便招呼道:“兩位有什么事兒呀?”江凜簡單利落地描述:“之前我在這院子里看到一個小女孩,穿著一個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