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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戴著鴨舌帽,手里頭還握著幾根蠟筆,是個長相很清秀的小女孩,差不多有這么高。”他用手在空中筆畫了一下差不多的高度,一副熱心市民擔心的表情問,“我看也沒大人帶,不會走丟吧?”江凜人長得好看,個頭兒高身材好,雖然不及沈禮那么肌rou結實,倒也不像現在電視上常播的那種風一吹都會倒的形象。白皙的膚色,略薄的唇,目若朗星,打眼一看就是一個俊美的冷美人。面對這樣的一個人,別說他主動來問你些什么,就是他愿意搭你一句話都仿佛讓人覺得賺到了便宜,更何況面前的人還富有現代社會人少有的愛心,這簡直是雙重的甜蜜暴擊。小姑娘看了兩眼江凜就臉頰微紅,說話也跟著結結巴巴:“我們這個,這個鎮(zhèn)子也沒多大,鄰里街坊的都認識,誰家的孩子都,都丟不了的?!?/br>江凜又問:“那你知道那個是誰家的孩子嗎?我們看她怪好看的,很符合我朋友籌備的一個電視劇里的角色,我們想著再多看那孩子幾眼,多了解一下。”那小姑娘一聽江凜和沈禮是這來頭,更是又激動又緊張:“你們是導演啊!”江凜看了一眼在旁站著一身正派的沈禮,內心懷著歉意地說謊道:“嗯。”前臺的小姑娘大概從小就生活在村子里,念書也沒離開過多遠,雖然K鎮(zhèn)這些年旅游業(yè)發(fā)展的十分好,但是要論起來真正聊過天的大人物,也就是眼前的這兩位。大概是害怕自己太過于緊張說錯話,江凜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自顧自地想了一會兒然后很認真且盡量完整地對自己說:“你說的那小孩也在鎮(zhèn)上念書的,不過可惜mama走得早,他爸是個沒良心的,出外打工掙錢結果就再沒回來,這小孩現在吃住都在學校,好在是能申請下來一點補助金,不然也養(yǎng)不起?!?/br>“那么點兒個孩子,吃住都在學校?”一直沒出聲的沈禮疑惑的問。小姑娘生怕兩個人因為自己說的話而對K鎮(zhèn)產生什么不太好的印象,連忙擺手解釋:“不是這樣子的,我聽人說學校的老師有想把那孩子帶回家養(yǎng),可那孩子特別不認人,帶了她好久的老師帶她回家她都不愿意,帶回去的時候倒是好好兒的,一到半夜就哭鬧的不停,也不知道是做噩夢還是認床睡不著?!?/br>沈禮不解,追了一句:“那在學校就不哭了?”小姑娘的麻花辮隨著腦袋的左右搖擺晃了晃,她說:“這我就不太知道了,你們,你們如果真的想去看那孩子可以去學??纯?,就出了這個門右拐有個小山坡,順著山路上去就是了,不過就是有點兒遠……”后面的話說話聲越來越小,她的頭也垂的越來越低,大概是覺得自己的鎮(zhèn)子發(fā)展還是比較落后,襯不起兩個大城市來的人,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我們這兒只有那么一所學校。”江凜又問:“那學校一般是幾點上課幾點下課?”這話讓本來就有點不好意思的前臺姑娘更加不好意思了:“這邊上課也沒個準數,因為師資也不夠,有時候沒人上課的時候就給孩子們放假了……”沈禮評價:“倒是挺彈性化的。”大概是這句偏玩笑的話使得姑娘輕松了一點,便又關心地問:“那孩子是挺靈氣的,但是孤僻的很,你們帶著她拍戲會不會也很累???”江凜本來就不擅長說謊,之前是為了借個由頭來打探那小女孩的事情,現在要說更多的謊去圓上一個,他明顯是有些吃不消了,心里正想著用什么話來岔開話題然后給出個匆匆離去的理由時,聽到一旁的沈禮云淡風輕地說:“累不累的我們也沒辦法選,投資方要是喜歡這小女孩的形象,再不會拍戲不好配合的小演員我們也得哄著,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一番話引得姑娘不由地投去敬佩的目光,點點頭受益匪淺的樣子。江凜害怕被問到更多的問題,說還有點事要跟沈禮商量,匆匆忙忙地拉著人上了樓。兩個人進了屋以后沈禮才算松了一口氣,忽地想起剛剛沈禮臉不紅心不亂的說謊的架勢,忍不住地推了推他,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會說謊?!?/br>沈禮一臉好笑地看向他,問:“噯?你什么時候學會的蠻不講理?剛剛是誰幫你解的圍???”江凜裝作什么都沒聽到,說:“你把假話都說的跟真的似的,以后哪里還敢相信你說的話,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br>“只要是我對你說的,就都是真的。”是無盡的夜晚,是燈一關就讓人分不清方向的昏暗,恍惚之間能窺見云間的柔和月色。這個遠離了塵世喧囂的鎮(zhèn)子里連正常的車行聲都顯得聒噪。好在夜很深,鎮(zhèn)子里沒有車水馬龍也沒有霓虹璀璨,有的是他人前的為自己解圍那一刻信口拈來的謊話以及人后的那句‘我不會騙你’,一個晃神兒就將這些年他對自己說過的話大致過了一遍,才知道他所言非虛。作者有話要說:拂落:感謝西瓜瓜給的地雷還有評論~第19章冰上的火舞(7)第二天早晨兩個人都起了個大早,樓下吃了點簡單的早餐就動身上了山。到底也是個當作旅游景點來炒作的小鎮(zhèn),即便是山路也大致的休整了一下,大部分的路都有樓梯可走,即便沒有樓梯的地方也都有明顯的其他人走過的痕跡,順著那些足跡一路走上去也算省了不少力氣。沈禮體力好是從小鍛煉出來的,從小在外就打零工賺小費,從到福利院幫忙好得個三明治或者面包當作飯吃到后來在酒吧掙點散錢,再到后來幫大學里的藝術系的學生畫作品掙錢,這一路走來都是想著怎么掙錢,也就后來幫人畫畫能不用體力,其他的活計全是靠著兩條腿,要是沒點常年鍛煉的底子怎么可能撐的下來。江凜就不一樣了,心理學家,這么有靈氣的職業(yè)通常都需要安靜,安靜的環(huán)境有助于這一行當中的人思考,于是這一思考就思考了這么些年,雖說念書的時候也跟著沈禮在學校的健身房里裝模做樣的鍛煉鍛煉,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也沒見出什么效果,后來回了國就業(yè)就更不要提鍛煉的事情。這山路走了一半就能看出兩個人的差別。沈禮將水遞給他,話語里一點兒也沒有聽出來喘,甚至汗都沒出多少:“我看你都快走不動了?!?/br>江凜額頭上都是汗,嘴上還硬道:“走那么快做什么,去太早了他們還沒上課?!?/br>江凜一向是個好脾氣的人,能讓他不高興的事情不多,偏巧這運動就首當其沖。你要是想看看江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