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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fù)?dān)心?!毙≡际中〈笕说鼗氐?,“父皇也時常這樣問兒和皇妹,兒和皇妹也都說父君身體好,不讓父皇擔(dān)心?!?/br>“嗯,你與清惠做得對,是為父……”蕭玉衡抱住兒子,頓了頓,“與父皇的好孩子。”黃昏時,元思與清惠一同在九華殿用膳,飯后蕭玉衡陪他們玩耍消食,突然親信侍衛(wèi)來報(bào),有要事要稟,蕭玉衡的眉頭瞬間蹙了起來。他雖被除了參政議政之權(quán),但斷然不可能放任承宣帝一人在前朝周旋,因此兩年來一直派親信侍衛(wèi)暗中觀察探訪。此前各處平靜,可今日,無論是侍衛(wèi)的措辭還是凝重的神色都在告訴他,出大事了。蕭玉衡讓奶娘抱走孩子,屏退眾人,于書房單獨(dú)召見。即便如此,侍衛(wèi)仍是不敢稟奏,請求蕭玉衡同意后,走到他近前俯下身,幾乎是以附耳的方式,才將事情講了出來。侍衛(wèi)的判斷沒錯,事情很不好。蕭玉衡立刻就變了臉色,霍然起身,發(fā)著抖扶住書案,喘息了許久才終于有些勉強(qiáng)接受的意思。“……大膽。你立刻、立刻將人暗中帶來九華殿,無論如何……不可讓陛下知曉?!?/br>第36章蕭玉衡祭出大招(倒V結(jié)束)九華殿靜室外,侍衛(wèi)捧著毒/藥猶豫道:“君上,后宮君秀您只可訓(xùn)導(dǎo)責(zé)罰,不可定罪發(fā)落,何況您被奪了掌管后宮之權(quán),這樣恐怕……”蕭玉衡面色陰沉,“可是此事怎能讓陛下親自發(fā)落?純寧君論罪當(dāng)誅,但他身懷有孕,殺之不吉,陛下更加沾不得?!苯舆^放藥的托盤,獨(dú)自推開靜室的門。純寧君跪在地上,全身五花大綁,抬頭無欲無求地望了蕭玉衡一眼,不行禮便直接道:“使君雖在禁足,卻什么都知道,不簡單吶?!?/br>蕭玉衡垂眸淡淡瞥著他,“純寧君,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清楚。本君不想同你廢話,給你一炷香的時候,自行了斷吧。省得本君找人動手,于你也不體面。”蕭玉衡放下托盤,轉(zhuǎn)身正要出去,純寧君突然大聲道:“我乃大夏三品君秀,使君無權(quán)發(fā)落我!我要見陛下!我就算死,也要陛下親自下旨!”蕭玉衡回頭睨視他,“你既知道你是三品君秀,為何如此不自愛,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有何臉面見陛下?今日本君私下發(fā)落你已是網(wǎng)開一面,若到陛下面前,你家無論有多少個腦袋恐怕都不夠砍!”“蕭玉衡!你覺得你很有本事,很善良大度賢德寬厚嗎?你錯了!”一向內(nèi)斂的純寧君嘶喊起來,頭不屑地仰著,目光狠厲,“我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賜!”蕭玉衡一愣。“我入宮至今,陛下不只看都沒看過我一眼,還兩次戲弄羞辱,都是因?yàn)槟?!陛下心中永遠(yuǎn)只有你!只有你承過圣寵,只有你育有皇嗣!即便你被禁足削權(quán),陛下都可以兩年都不入后宮半步!你既有眼線就應(yīng)該清楚,如今后宮冷落,還不如普通人家安置下人的柴房!”純寧君渾身發(fā)抖目眥盡裂,“可我還不到二十歲,我為何要在這看不見盡頭的日子里浪費(fèi)我的生命,為何要這深宮中守活寡!”“你放肆!”蕭玉衡怒道。“我就是放肆了,如何?”純寧君怒極反笑,“我與我的情郎片刻逍遙,比頂著君秀之名渾噩度日要好得多!即便我與腹中的孩子馬上就要死了,但我讓那高高在上無視我忽略我的驕縱天子做了烏龜,對你也出了口惡氣,我值了,我高興!”蕭玉衡皺著眉盯著純寧君,眼中盡是厭惡,“陛下雖不寵愛你,但對你母家多番禮遇,你父兄仕途坦蕩,在朝中舉足輕重,難道沒有陛下認(rèn)可你的關(guān)系?你不知恩圖報(bào)便罷了,竟還多番借口,責(zé)怪陛下責(zé)怪本君?自古以來后宮不受寵者甚重,潔身自好者亦大有人在,難道你窮,就該去偷嗎?!”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背過身去,“純寧君,本君言盡于此,望你想想清楚,然后……好好上路?!?/br>蕭玉衡推門出去,剛松了口氣,猛然發(fā)現(xiàn)原本守在外的親信侍衛(wèi)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乎兩年未見的承宣帝。承宣帝坐在椅上,首領(lǐng)太監(jiān)低眉順眼立于一旁。蕭玉衡頓時緊張起來,慌亂地上前一跪。“臣參見陛下,陛下怎么來了?”承宣帝什么時候來的?是否聽到了方才他與純寧君的對話?如果聽到了,那……手心突然一熱,是承宣帝俯身握住了他的手。蕭玉衡抬頭,承宣帝的臉近在咫尺,兩年過去,他消瘦了些,臉顯得更有棱角,眉眼間亦多了幾分成熟,神情也很穩(wěn)重,此情此景下,竟并未明顯地表露什么。承宣帝用手指輕輕摩挲蕭玉衡的掌心,望著那朝思暮想的面容,不經(jīng)意露出溫柔,低聲道:“愛卿小看朕了?!?/br>蕭玉衡一愣。承宣帝竟有些歡喜地勾了勾嘴角,“愛卿久居深宮,尚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朕若是成了瞎子聾子,那還得了?”蕭玉衡頓時就心疼了,偏過頭道:“臣以為陛下前朝事忙,顧不上后宮?!?/br>承宣帝低聲道:“你仍在此,朕怎能不顧?”蕭玉衡一怔。靜室內(nèi)傳來重物翻倒的悶響,是純寧君服毒就死了。蕭玉衡與承宣帝皆垂目沉默,片刻后,承宣帝拉起蕭玉衡,牽著他兩只手,從頭到腳看了又看,“朕只是沒想到,你的動作比朕還快,朕知道的時候,其實(shí)……”承宣帝神情復(fù)雜,繼而搖了搖頭,表示不愿說了。蕭玉衡此次手段之所以如此凌厲,一是替他生氣要維護(hù)他,二是不想讓他親自動手,他都明白。他仍和從前一樣。承宣帝不知還能說些什么,只好放開他轉(zhuǎn)身,“朕還有事,先走了。純寧君……朕自會善后,愛卿不必cao心了。”蕭玉衡躬身送駕,那明黃色的背影比從前偉岸了,但微微晃著,顯得蕭索。蕭玉衡回到寢殿,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不認(rèn)為發(fā)落純寧君有錯,但純寧君的話卻重重敲在他心頭,令他十分不安。這些年他秉持的規(guī)矩道理,他果決自信所走的每一步路所做下的每一個決定,是確實(shí)對的,還是僅僅安慰到了自己?譬如當(dāng)初強(qiáng)逼承宣帝選秀,導(dǎo)致如今純寧君一尸兩命,他那情郎在劫難逃,承宣帝為此受辱,這些種種,是否是他之過?他心心念念要輔佐承宣帝對承宣帝好,但那些好是否只是他一意孤行的想法,是否承宣帝不僅不覺得好,反而深深受其煎熬?霎時間,蕭玉衡腦中一片清明,他猛然站起,踏著夜色直出殿門。“君上要去哪里?!”他未點(diǎn)任何侍從,一個快步向外行,侍從們趕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