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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沒個準確的名字。沒辦法,不到萬不得已,陸組長都不想那個名字從他嘴里蹦出來。林諳雙腿交疊,倚靠在墻上,低著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屏幕,耳朵里還塞著一副sao紅色的耳機。過了足足一分鐘,那人沒反應。陸驚風以為他沒聽見,也就作罷,正打算起身去廁所,沒成想竟然聽到了遲到的回答:“我只是想讓他嘗嘗被見死不救的滋味,本來就沒打算真的不救?!?/br>說完,感覺哪里不自在,又補充一句:“雖然他在我心里雖生猶死?!?/br>聞言,陸驚風側頭,那人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只是盯著手機的目光更加專注了。這人其實……還不賴?陸組長認真想了想,刮刮鼻子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林諳正在玩計時消消樂,只剩最后三秒,還差一組就能穩(wěn)過,他屏住呼吸,手指劃過屏幕。勝利的榮光已在頭頂,恭喜闖關成功的激萌少女提示音仿佛已經在耳邊響起。恰在此時,一只手逆著光,好死不死地伸到了面前,直接霸屏遮擋了視線。那只手修長干凈,指甲剪得整齊圓潤,皮rou均勻,骨相清雋。這要是放在平時,林諳可能還會難得給面子地說個俏皮話,吹個欣賞的口哨。但是現(xiàn)在……耳機里傳來喪氣的四個字——挑戰(zhàn)失敗,配合著嘲諷似的逗笑背景音。他面無表情地抬頭,額角隱隱爆出青筋。“忘了說,正式歡迎你加入天字一號緝靈組?!标戵@風明眸皓齒,笑得見牙不見眼,春光無限,“以后請多多指教?!?/br>他以為對方會回報以同樣熱情的笑容,握住他不計前嫌遞過來的友誼橄欖枝。然而酷姐到底是酷姐。她冷漠地拍開他的手,翻了個不計形象的白眼:“無聊。指教個屁。滾。”第17章第17章什么態(tài)度這是?你酷你有理,張嘴就讓人滾,我佛我就活該受著?燦爛如花的笑容僵在嘴角,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急速枯萎,陸同志沒滋沒味兒地咂咂嘴,深覺自己熱臉貼了冷腚,平日里遍尋不見的自尊心這會兒居然罕見地受到了傷害。但轉眼一想,??嵋惨匈Y本,誰讓人家有實力呢?既然是憑自己本事耍的酷,受……就受著唄,也不少塊rou。寬慰完自己,陸驚風垮下肩膀,蜷起手指,把自作多情拋出去的橄欖枝又收回來,為了做點什么好緩解一下尷尬,被拒絕的那只手自覺上抬,揪了揪頭頂那堆亂糟糟的蜷發(fā)。原意是想把鳥窩頭捋捋順,結果越揪越亂,亂上添亂。林諳瞥了他一眼,實在看不下去,只好退出凄慘的游戲界面,把手機塞回褲兜。陸驚風剛想灰溜溜地轉身,后腳跟還沒轉出個六十度,林諳伸長胳膊踮起腳,把他揪毛的手拉下來,緊緊握住大力甩了幾下。那幅度,那力道……差點把他肩膀甩脫臼。甩完就嫌棄地丟開,“行了吧?”酷姐把手揣回兜,嘖了一聲,表情頗為無奈,“可憐巴巴的,搞得好像我欺負你?!?/br>陸驚風頂著清奇別致的發(fā)型,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表現(xiàn)得楚楚可憐令她產生如此錯覺。但既然對方給了臺階,那他也就勉為其難順著往下溜。“嗯,今天跟著我們跑了一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br>“休息?怎么能就這么休息了?咱們還沒給林meimei辦入職歡迎會呢,正好大家晚飯都還沒吃,都餓了吧?直接去聚餐唄?!泵╅郝犃艘欢鋬扇说膶υ?,舉雙手提議,“新同事嘛,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發(fā)展發(fā)展革命友誼,還是很有必要的?!?/br>張祺習慣性幫腔:“是啊,得讓林小姐感受到組織的熱情!”“茅楹你只是肚子里的酒蟲饞了吧?!标戵@風插著腰,涼涼地一語道破真相,“歡迎會?理由還挺正經,難道不是隨便攢個局就行?”茅楹沒皮沒臉地嘻嘻一笑。作為一朵圣潔的高嶺之花,林諳自然不稀罕與彼等凡人為伍,拍拍屁股扭頭就走,“沒興趣,你們隨意,我要回……茅楹你松手!我跟你不熟,喂!警告你啊,別逼我動手打女人……”剩下兩個大男人并肩而立,默默看著茅楹嬉皮笑臉地用胳膊勒住酷姐的脖子,英姿颯爽地把人拽著實力倒退。陸驚風咽了口唾沫,戳了戳張祺:“乖祺,確定不換個暗戀對象?這種金剛芭比巨臂蘿莉你也敢要?”張祺扶額嘆息:“偶爾也有溫柔可人的時候?!?/br>這個偶爾可太偶爾了。陸驚風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在茅楹的執(zhí)意攛掇下,一行人一個不少地坐在了專營炒麻小的路邊大排檔,環(huán)境堪憂,還美其名曰——露天觀景,夜風拂面,詩情畫意。隨意支著的搖搖晃晃的小方桌上,鋪著一層白色塑料膜,等菜的時候閑著沒事干,拿筷子一捅就破。塑料一次性餐具,塑料紅色凳子,塑料涼水瓶,林諳懷疑在這破地方用餐,得吃成一個塑料人。閑聊的空隙,幾盆油亮通紅的小龍蝦陸續(xù)上桌,一水兒的大鐵盆,蒜蓉的、油燜的、清蒸的、麻辣的,賣相討喜,聞香開胃。精致講究的林大少跟龍蝦凸起的黑色小眼睛對視良久,面無表情地心想:這都什么玩意兒?其余三人毫無心理壓力,戴上一次性塑料手套,十指大動,大快朵頤,一點也不在乎用餐形象。吃完一輪,陸驚風看他端坐半天沒動彈,好心地抓起一只,隔空丟到他碗里,勸道:“到這兒就別端著了,看見那兩人的吃相了嗎?風卷殘云猛如虎啊,一眨眼的功夫就什么也……誒!張祺你別動我的清蒸!靠,你再敢動一個試試,咬你信不信!”林諳:“……”果然傻逼青年歡樂多。好不容易攢個局,茅女俠一拍胸脯,豪氣沖天地要了整整兩篋啤酒。一開始光殺熟,灌完張祺灌陸驚風,后來喝高興了,灌不動佛系組長,就興致勃勃地攛掇起林諳來。別的不說,于喝酒這一項上,林大少身經百戰(zhàn),未逢敵手。無敵是多么寂寞,于是欣然應戰(zhàn)。但是他千算萬算算漏一卦,那就是——他現(xiàn)在的身體不是自己的,酒精耐受值跳崖式下跌,三瓶過后,直接被茅酒鬼按在崖底狠狠踐踏,頭一歪,爬都爬不起來。酒足飯飽后,四個人清醒地坐下,兩個人晃悠著起來。還有兩個被放倒在桌上不省人事。陸驚風哀怨地瞅了一眼面色酡紅的茅楹,“你自己喝自己的,灌他們干什么。這下好,還得費心勞力地把人送回去。”“自己喝多無聊,像個二逼似的?!泵╅恨D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