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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他看了看林諳,又看了看旁邊的陸驚風,笑問:“你問這個做什么咯?”“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家領導,陸驚風?!绷种O執(zhí)起陸驚風的手,十指相扣,炫耀般在甄度面前晃了晃。此領導既是此領導又是彼領導,一語雙關,甄度是個人精,哪還有不懂的,立刻送上新鮮出爐的祝福:“恭喜恭喜,有情人終成眷屬。”有林諳這一鋪墊,話里話外暗示陸驚風是自己人,說話不必顧忌,甄度這才放下戒備:“回春鼎在四季塔里封存了近五十年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這一茬?”“走,我們?nèi)ニ募舅?,路上再詳說?!绷种O拉著人就急匆匆出門,坐上了甄度開來的豪車。……“什么?你說有臟東西盯上了我家回春鼎?”聽陸驚風把前因后果詳細地敘述了一遍,甄度驚訝地提高了嗓音,一腳剎車踩下去,差點在十字路口當眾熄火。“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回春鼎能煉化惡魂提取魂魄深處最污濁之氣,用濁氣注入還未腐爛的尸身,便能使死人煥發(fā)生機,除去沒有神志這一點,行動自如,體溫正常,心跳與脈搏兼具,看上去與活人一般無二,也就是傳說中的活死人。”林諳沉著冷靜的聲音如緩緩流淌的冷泉,能驅(qū)逐焦躁,安定人心。甄度穩(wěn)下心神,點頭:“是撒,先有回春鼎,才有活死人。這是我甄家最大的秘密,你們可別到處傳揚,萬一被不懷好意的人聽了去,出了什么岔子,我也得跟林少你一樣被逐出家門?!?/br>“甄老板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标戵@風保證道。“怕就怕你們家寶貝已經(jīng)被盯上了?!绷种O森然一笑,“魚霄到處尋找能煉化出惡魂濁氣的法器,說不定這會兒,已經(jīng)在四季塔周圍虎視眈眈了?!?/br>“四季塔?”陸驚風嘟囔,他這會兒整個人都是懵的,心想,漢南有這么個塔嗎?似是看出了他的疑問,林諳主動解答:“那是甄家早年自己建造的塔,不高,大概也就小兩層的高度,里面擺放著甄氏族人的骨灰,說起來,應該算是他們家祖祠?!?/br>“那可不是一般的祖祠!”甄度突然激動,咬牙切齒地道,“沒出息的甄家人死了是沒資格進去的。呵,一群冥頑不化的老封建,搞得好像誰稀罕非得把骨灰送進去似的,就那個破幾把爛的塔,哪天風一吹就倒了,整個就是一違章建筑,遲早我得去政府匿名舉報了它!”這話陰陽怪氣,怨氣沖天,陸驚風直覺里面有故事,用眼神詢問林諳。林諳一手捂住嘴,湊近了悄聲道:“甄度他爸的遺愿就是死后能入四季塔,但被甄家長輩們投票否決了,說他不夠格,這就結(jié)下了梁子?!?/br>里面原來還有這么一層恩怨。陸驚風嘟起嘴巴,做了個哦的口型。林諳湊得極近,幾乎鼻尖挨著鼻尖,陸驚風一嘟嘴,就與他擦唇而過,柔軟的觸感稍縱即逝,兩人俱是一僵。陸驚風一張臉上所有風光全攏在眉眼,眼睛是低調(diào)的內(nèi)雙,里面卻流轉(zhuǎn)著熠熠華彩,懶散地盯著人看時能把人的魂兒都吸進去,相比之下,嘴巴就顯得平平無奇,充其量落得個精巧玲瓏。那嘴巴是真的小,放在女人身上稱得上櫻桃小口,上嘴唇的中央微微翹起,能窺見里面亮白的門牙。像只軟萌無害的小兔子。林諳左右瞧著,越瞧越心癢,恨不得把人薅進懷里狠狠搓揉一頓,好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多招人喜歡。陸驚風不是根木頭,自然能感覺到某人眼底逐漸燃起的瘆亮的綠光,惡狼一般,他不動聲色地后仰,拉開距離,默默勸退身上被激起的雞皮疙瘩,矜持地推開那副不自覺貼上來的胸膛,再施以警告的眼神。與此同時,前面開車的甄度很不滿有人在他后座上大庭廣眾地卿卿我我,泄憤般連按幾下喇叭,怒斥:“都給我把側(cè)漏的sao氣收收,收收,別污染了我車內(nèi)的空氣!”林諳退回去,木著臉掏出手機:“秦元寶那小子最近在干什么呢?他家老男人前天在舞池里跟人貼身熱舞,也不知道他……”甄度悚然一驚,扭頭看林諳,如同見了鬼:“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林諳翻開朋友圈的一段小視頻,陰惻惻道:“實在是不巧,跟你熱舞的那姑娘偏偏就跟我認識,前腳跟你親熱完,后腳就在朋友圈炫耀自己搞定了鉆石王老五。甄哥,你說說看你,好不容易偷個腥,還撞在熟人手上。唉,可憐元寶那孩子天真爛漫,涉世未深,遇人不淑!”“視頻里那人不是我,是我的孿生哥哥?!闭缍缺犞劬幭乖?,慫成小綿羊,咩咩道,“林少你要借多少?不不不,我先直接往你卡里打十萬,不用還!真不用還!車也給你用,想用多久用多久,咱倆兄弟誰跟誰,談錢傷感情……”第86章第86章甄氏世代聚居在四季村,出了漢南城,高速一直往北走,四十分鐘后駛下匝道,迎面就是貫穿漢南的凜江,跨過凜江大橋,對面就是白墻黛瓦、屋舍儼然的四季村。跟所有現(xiàn)代農(nóng)村一樣,甄氏的年輕一輩全都外出闖蕩,村里人口大多數(shù)都是老人和孩子。陸驚風踏著長著苔蘚的青石板,沿路碰見幾個跟甄度寒暄的老大爺,發(fā)現(xiàn)這些大爺一個個面色紅潤,聲如洪鐘,步伐穩(wěn)健,身體比城里那些整日跳廣場舞的同齡人硬朗不少。遠處正在開墾荒地,幾個黑色的人影帶著巨大的斗笠在犁地松土,彎著的腰基本沒直起來過,陸驚風盯著看了許久,總覺得哪里很違和。“看什么呢?”林諳注意到他遠眺的視線。“不覺得那幾個人很怪嗎?”陸驚風單手遮在眉上搭起涼棚,“你看啊,他們的動作出奇的一致,同時邁出左腳,放下,停頓時間或長或短,卻總能精準地再同時邁出右腳,左右左,左右左,一點都不亂……”林諳對照著他的口號仔細看,發(fā)現(xiàn)還真是。那幾個人影任勞任怨地辛勤勞作,荒地邊上的草垛里躺著個少年,正翹著二郎腿望天,嘴里叼著一只白里泛黃的哨子,懶洋洋地吹著,荒腔走板不成調(diào)子,但那節(jié)奏時急時緩,時而短促時而悠揚,竟然跟地里幾人的步調(diào)驚人的一致。陸驚風跟林諳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收回目光,心中皆有了猜測。“那是甄氏現(xiàn)任族長的孫子,他口里吹著的是骨笛?!闭缍入S意瞥了一眼,簡單介紹了兩句,旁的什么也沒提,既沒有承認那幾個犁地的就是傳說中的活死人,也沒有詳說這個族長的孫子具體叫什么。陸驚風跟林諳也識趣,不該好奇的不打聽。他們一路往族長家走,四季塔被四面高高的圍墻圈